這個弟弟今年都二十多歲了,結個婚還這麼不著調,要不是他媽一直護著,他早就動手了,哪有吵架,結婚就不去接親的?
那不是把女方的麵子按在地上踩嗎?好在弟媳和弟媳家裡都是比較大度的人,這要是換一家,今天這婚都不一定能成。
“已經看過了,當時我追在後麵看著她往北山的方向跑了,結果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就以為她回來了。”
兩個人朝著門口走,等出了院子,江嘉禮一拍腦袋:“大哥,你彆驚動我嶽父那邊,先幫我去北山再看看,我先回屋裡看看去,彆已經回房間了。”
江嘉禮說完就轉身往家跑,江延清想叫住人,告訴他,其實他媽已經看過了,人根本沒有回來,但情況緊急,再加上江嘉禮跑的太快,很快就進了屋子,他也就沒再執著的喊人解釋。
反正他看了人不在,肯定也會出來。
江嘉禮躲在門後,透過門縫看到江延清跑遠了,立馬迅速跑到院子裡將院門給關上。
江延清的房門沒有鎖,出來的時候隻是將門帶上,他一推門就開了,床上的人已經難受的滾來滾去。
江嘉禮眼睛都直了,吞咽著口水,小心的將門給關上,床上的人難受的根本沒察覺到屋裡進了人。
直到江嘉禮坐到了床邊上,伸出手握住了她動來動去的手腕,眼睛通紅的看著她:“念念~”我好想你啊!
陸念念睜開眼睛,看清楚麵前的人是誰後,頓時嚇了一跳:“怎麼回事,嘉禮,怎麼是你~”他怎麼在這裡,江延清呢?
見陸念念防備的後退,江嘉禮心疼的一把將人給摟住:“念念,彆怕,我知道你是因為我媽對你下藥了,所以才這個樣子的,我不會嫌棄你的。
我知道你最愛的是我,我知道,我想好了,陳雪瑩已經嫁到我們家了,就算想跑也跑不了,現在隻要我們生米煮成熟飯,就再也沒人阻止我們了。”
陸念念想要搖頭,她之前不過是因為陳雪瑩經常給江嘉禮帶吃的,再加上江嘉禮說什麼,陳雪瑩都聽。
哄著江嘉禮,江嘉禮能讓她上工更加的輕鬆一點,而且當時江嘉禮確實是她最好的選擇,才哄著他的。
她沒有彆的更好的選擇才選擇江嘉禮,可如今江延清回來,長的又高大,又威猛,那張臉不知道比江嘉禮好看多少倍。
而且他還是當兵的,每個月還有工資。
傻子才會放著這麼好條件的江延清去選擇江嘉禮呢。
她想要拒絕,哄著人離開,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畢竟馬上江延清就要走了,要想在家過的好,還得靠著江嘉禮才行。
她可是知道婆婆有多聽江嘉禮的話,還有陳雪瑩那個蠢貨,到時候肯定會討好江嘉禮,到時候自己想要什麼,稍微和江嘉禮說一說江嘉禮肯定就能把陳雪瑩的東西都拿過來給她。
“念念,我知道你難受,放心,我現在就來幫你……”
“不……”陸念念想要拒絕,可藥效使她整個人軟綿綿的,再加上江嘉禮猴急的堵住她的嘴。
她也不知道怎麼就從一開始的抗拒變成了迎合!
……
陳雪瑩聽到劉桂蘭出門的時候,她就已經出了衣櫃了。
她知道,劉桂蘭一走,江嘉禮那麼喜歡陸念念,肯定會趕緊出來的,果不其然她很快就隔著門板聽到了外麵傳來的敲門聲。
是對門,兩個房間相對著,聲音聽的很清楚。
她聽到了江嘉禮的解釋,忍不住嘲諷的笑了一下,等江延清離開,確認江嘉禮回了江延清的房間,並且沒有出來後。
她抓緊在炕頭,還有衣櫃的上麵,還有江嘉禮書包以及書裡找到了他藏起來的錢和糧票。
呸~之前每次和她哭窮,導致她經常補貼他。
拿了她的錢和糧票就從來沒還過。
陳雪瑩數了一下,總共有135.8毛,糧票也有不老少,最稀罕的是裡麵有張自行車票,還有一張手表票。
這些就當補償她這些年貼補給他的吧,不過不夠,還不夠!
她看了一眼手腕上剛用麻繩勒出來的紅印子,忍不住露出陰森可怖的笑來。
江嘉禮,陸念念,準備好鎖死吧!
她小心的出了房門,走到堂屋就聽到房間裡傳來靡靡之音,她抓緊時間輕手輕腳的出了院子,而後一路跌跌撞撞朝著江家隔壁的鄰居走去。
“救命啊!救命!”陳雪瑩拍打著張家人的院門。
張家的人一開始還以為聽到了幻覺,沒睡午覺的嬸子皺著眉走出來一看,透過低矮的院牆,就看到陳雪瑩搖搖欲墜的站在門口。
她頓時尖叫一聲::“雪瑩你這是怎麼了?”她三兩步走到門口,將院門打開。
“嬸子,求你救我,喊我爸媽來,江嘉禮不是人,想和嫂子苟合,把我打一頓,還綁到櫃子裡藏起來,求你快去……!”她說話都有些費力。
曾雲張了張嘴巴,懷疑自己幻聽了。
陳雪瑩看向旁邊跑過來的小孩子:“狗子,快跑去喊我爸媽來,就說我在江家被打了,快去,求你了!”狗子聞言,小小的人兒滿滿的正義感,二話沒說就往陳家的方向跑,曾雲想攔都攔不住。
這孩子,彆人家的家務事是能隨便攤的嗎?
“雪瑩,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她看著陳雪瑩紅腫的臉,以及被勒過的手腕,話問的很是心虛。
張家原本正在午睡的人聽到動靜紛紛走了出來,看到陳雪瑩這副樣子,都是嚇了一跳。
不是剛結婚嗎?怎麼就這樣?
“天殺的,江家的人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走,我們這就給你討個公道去。”住在隔壁的陳欣妮眼見著陳雪瑩這副樣子,哪裡還忍的了。
擼了袖子就往江家走,這邊的聲音很快就起了連鎖反應,越來越多的人走出來,看到了陳雪瑩這幅慘狀後,對江家的人一陣唾棄。
更甚至一群老老小小浩浩蕩蕩的朝著江家走,陳雪瑩被人攙扶著落在了後麵。
剛進院子,就聽到陳欣妮嗷嗚一聲:“大白天乾這麼激烈,喊這麼多聲都聽不到呢,真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