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玩偶不會說話,沒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有好多礙眼的人,他們都在搶逢春對你的關注呢,你為什麼什麼都不做?”
似乎是覺得自己有些神經質,林景堯把肥啾玩偶放在身邊,盯著天花板看,直到眼睛乾澀,他似乎才找到了原因。
“因為你太胖了,飛不起來。”
“因為你太沒用了,誰都打不過。”
*
“你有話跟我說?”
莫逢春側過身,瞥了眼一直跟在自己身後,扭扭捏捏又欲言又止的陸望澤。
被點到的陸望澤霎時麵熱,眼神躲閃,似乎做了好一陣心理建設才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疊起來的,看起來有些皺皺巴巴的紙片。
“你上周要求的事情,我已經寫完了。”
說完,陸望澤就把紙片塞給莫逢春,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去看她,假裝很忙地跑到一邊接水喝。
其實莫逢春沒怎麼想起來這是什麼,畢竟這一周發生的事情太多,但她自然不會表現出來,於是一臉平靜地就要打開。
沒想到陸望澤見她就要當著自己麵看,頓時氣血上湧,尷尬又窘迫,嗆了口水,咳了幾聲才急忙出聲。
“你之後自己看!”
事真多。
“行。”
莫逢春抬睫,瞧見陸望澤的臉紅成了柿子,還是把紙片塞進了口袋。
不一會兒,陸婉回來了,她心情很不錯。
“已經談好了,我們現在開始整東西,今晚就能搬到新家,陳嬸子家就在景堯家樓上,比我們現在住的還近呢。”
林景堯真是陰魂不散。
這是陸望澤聽完這個消息的第一想法。
不過兩家再怎麼近,不還是在不同樓層嗎?
他跟莫逢春現在可是要共處一室了。
陸望澤覺得自己心態比以前好多了,他把這種小變化稱之為成長,並且感到很自豪。
卻完全沒想明白,自己能心態平和的最根本原因在於,他跟莫逢春正處在自己能得到安全感與關注度的舒適距離。
自從莫家著火後,陸婉就陸陸續續幫莫逢春備置了不少新的生活用品,而且都已經清洗乾淨了,隻等著搬家用。
而陸望澤也一直惦記著要搬家,同樣提前整理過東西,所以這次搬家倒是省了不少力。
“今天的治療先取消吧,我給裴醫生打個電話說明情況。”
陸婉看向莫逢春,見莫逢春點了點頭,這才撥打了裴書宴的電話,簡短地說明了情況。
“好的,我明白了,那下次會診就等到下周末吧。”
裴書宴很是溫和地應答。
中途李靜雅和林遠過來幫忙,沒見到林景堯,陸婉下意識問了一句。
“景堯不在嗎?”
“嗯,他情況特殊,染了氣味可能也會刺激到逢春,所以就沒讓他來。”
李靜雅斂著眉,沒什麼多餘情緒,倒是陸婉覺得自己方才的詢問有些冒犯,沒有再多說。
“沒事,景堯一直悶在家裡也不好,我讓他出去找朋友玩了,還能放鬆放鬆,彆多想了。”
林遠適時地打圓場,這個小插曲才這麼過去了。
——
林爸:“孩子去找朋友玩放鬆心情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已經在自我調節了。”
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