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極具攻擊性的話語,絕對不會是那個蠢貨陸望澤能說出來的。
林景堯已經完全確信了這一點。
麵前的人,雖然仍舊是陸望澤的模樣,但他的內在與靈魂,卻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個。
哈。
現在是要怎樣?
他依舊在做夢,還是陸望澤有人格分裂,現在才爆發?
之前的陸望澤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但現在這個陸望澤,他全力以赴都非常難對付。
更何況,如今他所處的情形太不利,那該死的過敏,嚴重限製了他能在莫逢春麵前的發揮。
但對方以為這樣,他就會無可奈何地退讓,那就太可笑了。
林景堯扯了扯唇。
“你覺得,連我都能看出來你不是陸望澤,時間久了,逢春和其他人會看不出來嗎?”
真的好難纏。
陸望澤想。
這樣的情況下,林景堯還能壓住暴怒的情緒,迅速捕捉到他的脆弱處,再平靜地利落反擊。
難怪上輩子,他輸給了他。
但那也隻能是上輩子的事了。
“我說了,我就是陸望澤,他們短期內可能相信不了,但遲早會接受的,因為…”
陸望澤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頭。
“我記得一切。”
因為記得所有的事情,所以就算現在的性格不同,最基礎的感情傾向卻不會改變。
就像他在意自己的母親,在意莫逢春的愛意一樣,這些都是刻入骨髓的東西。
“因為我的不謹慎,莫逢春出了意外,所以我大徹大悟,決心改變,這很奇怪嗎?”
陸望澤慢慢編織能勸說眾人的謊言,完全不在意林景堯的刺探。
“你覺得到時候,他們會更相信誰的話?”
人總是會傾向於相信更常規的理由,哪怕那理由聽起來格外牽強。
以遭遇重創而得到成長,這確實是個不錯的理由,林景堯仿佛已經能預測到未來的走向了,但他還是不甘心。
“陸望澤,你現在最該去的地方是精神病院。”
“噓。”
注意到莫逢春的眼睫在輕微顫動,仿佛是即將醒來的預兆,陸望澤示意林景堯閉嘴。
“她要醒了,你還不走嗎?”
“為了她的安全,你這個最溫柔、最會包容的朋友,總不會不顧她的狀態,強行留在這裡跟我吵架吧?”
這種用莫逢春的安危壓製他的言語,林景堯根本沒辦法反駁。
胸腔劇烈起伏,林景堯看了眼床上的莫逢春,最終還是忍下了所有情緒,轉身往門口走。
隻是,在離開前,他低聲道。
“我不會讓你如願。”
“巧了,我也是。”
陸望澤沒有看他,而是望著莫逢春的臉,一字一句回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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