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空間是以我的肉身為錨，錨定在現實宇宙上的奇特存在……它與現實宇宙共存的方式和關係，我目前還不清楚，或許真有可能！
李石搓了搓手，心想，等我真的一拳在空間裡打出“洞”來，就什麼都清楚了！
“現在，第一要務，趕緊把翡翠鑒定晉升到（熟練）！”
他快速洗漱了一番，從隨身空間裡找到三色強光手電筒，裝進褲兜裡，出門。
四會和東廣省其他地方一樣，早餐店和茶樓很多，味道通常都會不錯，但李石現在隻想趕緊去市場鑒定翡翠，看到路邊有賣腸粉的小攤，立即跑了過去點了一份布拉腸粉。
“要醬料嗎？”擺攤的大叔熟練的拿打包盒裝腸粉，說的是本地話。
李石來東廣省的次數很多了，能聽懂，回道：“要，小小辣，來點蘿卜丁。”
價格非常便宜，一大盒隻要三塊錢。
說實話，現在這麼便宜東西很少了。
李石一邊吃一邊往對麵的天光墟市場走，味道還不錯，他大口大口吃，等走到市場入口，正好吃完。
天光墟以夜市聞名，其實從早上九點多開始，就會有陸續的商戶進場，隻是白天的商戶主要經營中低端翡翠成品，到了傍晚五六點鐘，會有另一批商戶進場，經營的主要是毛貨，也就是雕刻好，但未拋光的半成品。
李石到的時候剛剛九點半，人還少，後麵人越來越多。
他需要鑒定兩千件成品，其實在這一個市場就能搞定，但每一個市場的定位不同，他不能隻看中低端的東西。
花了半天時間，在天光墟來回逛了三圈，五個小時，上手了三百二十件翡翠，把成品鑒定刷到了（320/2000）。
下午兩點半，李石從天光墟出來，找茶樓吃了頓下午茶，然後直接回酒店所在的玉博城。
玉博城上午人少，商戶一般在十點後進場，下午最熱鬨，相比較於天光墟，這邊高貨更多。
鑒定高貨，專業上非得心思少，越是好東西，越是能一眼就能看透。
不過和人打交道的時間卻變多了。
因為高貨的行價不好估，他在心裡估完價後，通常都會和商戶盤盤道，來掌握現在的市場行情。
玉博城一樓主營掛件，二樓手鐲，三樓擺件。
一二樓李石逛下來，很順利，到了三樓，則不由再次放慢速度——擺件以前過手的少，而且市場上價值偏差大，不好鑒定。
晚上，他刷到（412/2000），從玉博城出來，隨便找了家街邊參觀點了兩個菜，乾掉兩碗米飯，又回到天光墟市場，一直待到午夜十二點，人快走光了的時候，才回到酒店。
這一天，他不光鑒定，也下手買了五件性價比高的小精品。
隻是……
“一天下來，隻完成了688件鑒定，還差1312件，速度比自己預想的要慢。”
不過這樣是沒辦法的事。
他已經試過，通過視頻鑒定，並不算數，必須在現實裡上手過眼才行。
李石推測，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現實中近距離通過肉眼看和手觸摸，可以形成有效的感知記憶。
而通過視頻鑒定，並不完整，隻能算是做了“初步鑒定”。
“學習的事急不來，還是要放平心態，再者說，最多再有兩天，怎麼著也能完成了。”
李石調整心態，又在四會呆了兩天，在第三天晚上成功完成了兩千件的鑒定。
他沒再停留，當天晚上便坐車來到羊城。
在羊城住了一晚，第二天便搭乘最早的高鐵趕回潭州。
羊城和潭州都是大站，來往的高鐵班次非常多，最早的一趟是六點十八從羊城出發，隻用兩個半小時，八點五十六便抵達了潭州。
小助理張慧靜已經在出站口等著了。
李石跟她會合後，直奔西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