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鄉靠在沙發上,有個能保持童心的母親真的很難得...
不然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哄妙妙開心。
葉允澄拿著相機給白妙妙和鄭婉婉拍照,還在裡麵買了紀念品,她還領了個氣球綁在了身上。
這樣就不會走丟了。
白妙妙拉著鄭婉婉的手:“放心吧,我不會把你跟瀾哥哥親嘴的事告訴葉媽媽的。”
鄭婉婉驚得一身汗,忙隔著氧氣罩捂白妙妙:“不要說,不要說。”她嚇死了。
親什麼嘴啊,就是,就是親了一下臉而已。
葉允澄轉過頭,她剛剛好像聽到白妙妙說話了,至於說的什麼她沒聽清,隨後她吃了口冰淇淋。
三個人玩到快三點了才離開,葉允澄坐在車上揉著腳,她最近缺乏運動,走一天就受不了了。
白妙妙癱在後桌上,她今天的運動量超標了,雖然最後是鄭婉婉騎著車帶著她的,但還是累得不行。
鄭婉婉已經睡著了,手腕上還戴著發光的手環。
葉允澄坐在中間,怎麼看怎麼喜歡,於是伸出手搓了搓鄭婉婉乾淨的臉頰,一想到長大了要便宜壞小子,她就鬱悶。
“葉媽媽,婉婉姐長得好溫柔啊。”白妙妙湊了過去。
葉允澄轉過頭看著白妙妙:“妙妙長得也非常漂亮,跟童話裡的小公主一樣。”
白妙妙眨了眨藍色的大眼睛,可是不招人喜歡也沒用啊。
車停下後,裴修言走了過去,司鄉撚滅煙頭拍了拍坐在台階上的裴瀾,他快睡著了。
裴修言打開車門,白妙妙先下了車,她將氧氣罩摘了下來,鼻子上硌出了一道印子。
司鄉拉著白妙妙準備給她噴噴霧,不然明天就會腫起來。
裴修言手擋著車框將葉允澄扶了出來。
鄭婉婉還睡著,裴瀾從另一邊打開車,將她從車上抱了下來,怕她涼著順手將薄毯蓋在了她的身上。
司鄉眉心壓了壓,這小子準沒憋什麼好屁...
葉允澄坐在沙發上,裴修言給她按摩小腿揉著腳。
司鄉給白妙妙噴完噴霧後,出去從後備箱拿出幾人的戰利品,不用想也知道這些兔子圖案的都是誰的。
怎麼這麼喜歡兔子。
鄭婉婉睡的迷糊,看到裴瀾抱著她,她忙掙紮了兩下,上午葉媽媽還說不可以呢。
裴瀾低下頭看了一眼後將她放在了床上:“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說完他推了一下要掉的眼鏡。
“葉媽媽不讓我早戀。”鄭婉婉聲音很小,有些害羞。
裴瀾摸了摸鄭婉婉:“那我等你在長大些。”
“不是,我得意思是,不可以被發現。”鄭婉婉急忙解釋道,手抓著他的衣服,有些不高興:“你剛剛是什麼意思?”
裴瀾俯身在鄭婉婉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等你長大些,才能結婚。”
一聽到結婚,鄭婉婉用被子擋住發紅的臉,既緊張又興奮,現在還多了點害怕。
裴瀾出去後找了幾個茶杯:“我一會去接夢語,她四點拍攝完,一起去。”
葉允澄吃著桃子:“你找找天銘,一天天在外麵跑,曬的跟巧克力豆似的。”
鄭天銘沒什麼好愛,除了打籃球就是跟同學開電競房打遊戲,他學習成績勉強能考上大學,但肯定到不了一本,因為他就是想去當兵,就等入伍了。
接到電話後,他放下耳機站起身:“不行,我得回家了,我哥打電話了。”
“彆啊,開黑少一個沒靈魂。”同學說著準備按著他坐下繼續玩。
畢竟再過幾個小時就要上晚自習了。
鄭天銘搖了搖頭:“不行,我哥脾氣不太好。”說著他拿起手機離開了酒店。
裴瀾收拾他跟玩似的,之前他沉迷打遊戲,讓他打的滿臉血,恐怖的是家裡沒一個人攔著...
鄭天銘在上車之前點了根煙,下車後,嚼著口香糖,又在身上噴了點香水。
一家人先去接徐夢語隨後去聽交響樂。
鄭天銘坐在後座,徐夢語戴著鴨舌帽和墨鏡上了車,雖然名氣不大,但也怕被拍到。
“你這什麼打扮啊。”鄭天銘說著將外套脫下來扔在了徐夢語的腿上。
徐夢語穿著超短褲:“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鄭天銘翹著二郎腿,因為從小到大都在一起,他就沒把徐夢語當明星看。
而且就算大明星站在他麵前,他也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的,又不是沒見過。
“你身上有吃的嗎?我餓死了。”徐夢語餓一天了,一口飯沒吃,就喝了點水。
鄭天銘斜了一下身體:“兜裡有雪餅。”
徐夢語湊了過去伸出手在他褲兜裡摸著。
“嘖”
“得得得,我給你掏,一會老二讓你掐斷了。”鄭天銘說著從兜裡拿出雪餅遞給徐夢語。
“我回頭給你告鄭叔,你說臟話。”徐夢語吃著雪餅,感覺自己魂要餓沒了。
鄭天銘皺了皺眉:“我說什麼臟話了,打遊戲賊菜還罵人的不是你嗎?”
徐夢語:“...”
“巧克力豆成精,竟然說話了!”
鄭天銘瞥了一眼,沒搭理徐夢語。
“那個...”白妙妙弱弱的伸出手:“我還在呢。”早知道她不坐副駕駛了。
一點都不好玩。
不過徐姐姐膽子真大,還掐老二呢,她就不敢掐司鄉的...
鄭天銘從兜裡又掏出一個雪餅遞給白妙妙:“吃,把嘴堵上。”
“好奇怪啊,誰在說話。”白妙妙說著轉過頭,然後捂住嘴:“天啊,巧克力豆說話了。”她做了個非常誇張的表情。
鄭天銘抬頭看了一眼:“好玩嗎?”
徐夢語和白妙妙樂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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