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停。
指尖逼近表麵的刹那,摸金符猛地一燙,那道“啟”字形紋路驟然亮起,光芒透過衣料透出微光。與此同時,黑匣子內部傳來極輕微的“滴答”聲,如古老鐘表啟動。
指尖觸碰到晶體的瞬間——
沒有衝擊,沒有爆炸。
一股溫和的能量如暖流般順著手臂湧入,不侵不毀,反似注入。他眼前驟然閃現一串流動的光紋符號,非文字,非圖像,卻直接烙入意識深處。那些符號如星軌般旋轉、組合,最終凝成一段不可言說的信息,沉入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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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視野短暫黑了一下。
在那黑暗的刹那,一座巨門的輪廓浮現——高聳入雲,半埋黃沙,門上刻滿與摸金符同源的符文。風沙呼嘯,門縫深處似有低語,卻聽不真切。
隨即,一切消失。
晶體的光芒緩緩暗下,恢複平靜,如同沉睡。那層液態金屬不再流動,表麵如鏡,映出他凝滯的麵容。
張塵緩緩收回手,指尖殘留著一絲溫潤的觸感,仿佛剛從深水中抽出。他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你……看見啥了?”胖子小心翼翼地問。
張塵閉眼,那串光紋符號仍在腦海中流轉,無法解讀,卻清晰無比。他能感覺到,那段信息正與摸金符的紋路產生共鳴,像是被鎖住的鑰匙,隻差一個開啟的契機。
他睜開眼,目光掃過星圖,掃過黑匣子,最後落在秦教授手中的記錄本上。
本子上,那幅由光紋頻率繪製的波形圖,竟與星圖殘陣完美契合。更關鍵的是,波形末端的拐點,指向星圖外緣一處未標注的空白區域——那裡本應是虛無,此刻卻因數據不全,顯露出一個微小的坐標標記。
“不是星圖。”他低聲說,“是地圖。”
“啥?”胖子瞪眼。
“它不是在記錄星空。”張塵指向那處空白,“它在標記位置。東南角的斷裂符文,不是殘缺,是遮蔽。黑匣子和摸金符一起,補上了被抹去的部分。”
秦教授猛地翻動記錄本,手指顫抖:“這個坐標……如果換算成現代經緯……它指向塔裡木盆地西緣,一片從未記載的沙丘帶。”
“那裡有東西。”張塵握緊摸金符,“那扇門,就在那兒。”
胖子咽了口唾沫:“你是說……咱們剛才,不是在挖墓,是在找鑰匙?”
張塵沒答。他低頭看向自己的右手,指尖皮膚下,那串光紋的痕跡仍未消散,正緩緩沉入血脈。而就在他凝視的瞬間,瞳孔深處閃過一絲極淡的藍光,轉瞬即逝。
他忽然想起爺爺臨終前的話:“摸金校尉,不是取寶的賊,是守門的人。”
原來如此。
他不是來拿走什麼的。
他是被選中,來接下這扇門的。
“胖子,收裝備。”他轉身,聲音平靜,“我們該走了。”
“這就走?不……不看看還有沒有彆的線索?”
“線索已經拿到了。”張塵將黑匣子小心收好,“剩下的,得靠人去解。”
胖子嘟囔著開始收拾背包,秦教授則仍在低頭核對數據,筆尖在紙上快速移動。
張塵最後看了眼晶體。
它安靜地懸浮在中央,光芒微弱,卻不再抗拒。仿佛完成使命後,靜靜等待下一次被喚醒。
他轉身走向出口,腳步堅定。
就在他邁出第一步的瞬間——
胖子手腕上那道舊傷疤,毫無征兆地泛起一陣溫熱。他低頭看去,皮膚表麵竟浮現出極細的光紋,一閃即逝,如同被什麼喚醒。
他怔住,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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