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禦去衛國公府送賀禮,喝嫁女酒,沈挽彆說出府了,她連房門都出不了,隻能待在屋子裡逗孩子玩。
快到傍晚,謝景禦才回來,一身的酒氣,隔了一丈遠就聞到了,他還往跟前湊,沈挽一個巴掌過去,就把他那張人神共憤的臉給呼開了,“一身酒味,熏死人了。”
謝景禦,“……”
回來的路上,他還在想沈挽把孩子生了,還會不會和之前一樣抱著他聞的不停了。
想著應該有差彆,但沒想到是天差地彆。
這簡直是過河拆橋,卸磨殺相公了。
謝景禦捏沈挽的鼻子,“這會兒嫌棄我酒味重了?”
沈挽扒拉下他的手,“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不是我喜歡聞你身上的酒味,是兩個孩子喜歡……”
孩子喜歡也行。
謝景禦想試試,但這一試,他差點逝世。
讓奶娘把孩子抱來,剛吃過奶的孩子,謝景禦抱在懷裡,直接吐奶了。
沈挽那眼刀子甩的。
某位爺趕緊把孩子抱給奶娘。
“我這就去洗澡。”
奶娘手忙腳亂的抱過小少爺,看著某位爺那近乎倉皇逃命的背影,奶娘總算是知道照瀾軒裡誰說了算了。
墨兒吐奶,可把沈挽心疼壞,要不是某位爺閃的快,沈挽真得捶他幾下不可。
奶娘道,“孩子吐奶是常有之事,世子妃不用擔心。”
沈挽養過孩子,自然知道,但還是心疼。
某位爺泡完澡,回來還賠著小心,“你聞聞,沒什麼酒味了……”
沈挽道,“以後喝了酒,不許抱孩子。”
謝景禦哪還敢抱,他慶幸自家父王和母妃都不在府裡,不然酒味把孩子熏的吐奶,他也得嘗嘗被父王母妃聯手打是什麼滋味兒。
翌日,是豫章郡王迎娶衛明珠過門的日子。
身為好兄弟,這個喜酒,謝景禦肯定得去喝。
豫章郡王騎著高頭大馬,帶著花轎去衛國公府迎親,看著衛國公世子帶著楚揚、趙昂他們攔在門外。
豫章郡王,“……”
想吐血。
豫章郡王道,“你們不幫我,你們幫他?!”
楚揚道,“我們做攔路官的原則是站大舅子那邊,今天幫衛國公世子攔你,下回幫你攔他。”
主打一個不分親疏,隻湊熱鬨。
“放心,不會讓你輕鬆把人接走的。”
有這樣做兄弟的嗎?
豫章郡王都恨不得擼起衣袖子乾架了。
論刁難人,他擅長,楚揚和趙昂一樣擅長。
十八般武藝讓他耍出花來。
琴棋書畫輪番上。
有種他不是來衛國公府迎親,他是來衛國公府大門外雜耍賣藝的。
“好!”
“好!”
“豫章郡王好才藝!”
還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拍手鼓掌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