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這時已經一路小跑回了辛暖暖在清遠侯府住的爰歸院。
“小姐,三皇子真的來參加喜宴了。”
上一世三皇子也來了,所以這一世,辛暖暖已經準備好了禮物給他和辛知鳶。
“你假裝是侯府的丫鬟,混進喜宴,把這兩張紙條分彆交給辛知鳶和你說的三皇子。記住,彆被人認出來。”
要不是辛暖暖是新娘子,她就親自去了。
五花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經過一座假山,聽到辛知鳶在教訓丫鬟。
“我可是你們侯夫人的姐姐,隻是叫你把衣服扒下來給我,你敢不扒?”
“你就是夫人本人,也不能沒個理由就讓我扒掉衣服!”
“賤婢!”辛知鳶直接甩了對方一巴掌,上前就要拖對方衣服。
五花顫聲問:“請問是我們夫人的姐姐嗎?”
辛知鳶趕緊停手,高高在上地問:“有什麼事?”
“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五花遞出紙條,低著頭,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辛知鳶接過紙條,看到上麵的字,激動地問:“誰叫你給我的?”
“一位貴氣的少爺。”
辛知鳶再也顧不得打人,一陣風似的走了。
五花這才上前扶起那個丫鬟,見丫鬟揉著膝蓋,眼淚撲簌簌掉。
一旁假山突出的一塊平整的石頭上放著托盤,上頭有酒壺,五花眼珠骨碌轉了一圈。
“這是要送去喜宴的吧?我看你受傷了,不如我幫你送?”五花心裡打鼓,就怕人家不同意。
好在丫鬟同意了,還對她千恩萬謝。
五花端著托盤來了喜宴,倒酒把時不小心把酒灑在了三皇子身上,借著給三皇子擦時,把辛暖暖給她的紙條塞進了三皇子的腰帶中。
霍霆起身出來換衣服,走出來就尋找剛才那丫鬟,倒不是真的要上她,是要抓住她,清遠侯府低賤的丫鬟敢勾引他堂堂三皇子,到時候霍琛就是個治家不嚴的罪。
可他出來找了好一會,剛才的丫鬟沒影了,他這才想起腰帶被放了東西,拿出來打開,他眼中閃過厭惡,還是往上麵的地方去了。
霍霆一推開門,辛知鳶就撲了上來,“霆郎,你讓我等得好苦!”
辛知鳶的唇粘上了霍霆的。
霍霆剛覺得不對勁,他下身燃起一股火,那火頃刻間就成了燎原大火,他抱緊了辛知鳶。
兩人滾作一團,撕扯著,互咬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等戰火剛歇,霍霆照著趴在他胸口的辛知鳶就是一巴掌。
“賤人!你給我下毒!”
“毒?”辛知鳶要搖頭,突然明白過來,定是辛暖暖把毒塗在了她身上!
那毒很古怪,需要女人塗在身上,但女人不會有事,跟女人媾合的男子會中毒。
霆郎沒有清遠侯武功好,對毒的抵抗力弱,才會立刻中毒。
辛知鳶比霍霆還慌,“霆郎,解藥!你……你就有解藥,趕緊吃啊!”
霍霆不敢耽擱,隻能聽辛知鳶的服下解藥,身體裡那股被烈火焚燒的躁動果然消失了。
他一把掐住辛知鳶的脖子,將她提起來,“你怎麼會有這毒藥!”
辛知鳶沒想到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前世,她先是把她準備的毒藥給了辛暖暖,後來霆郎讓她換成他的慢性毒藥。
可這一世,辛暖暖不再任她搓扁捏圓,她連讓辛暖暖給清遠侯下一次毒的自信都沒有,索性就直接用上一世霆郎給她的慢性毒藥方子配了毒藥,給辛暖暖下跪才讓她收下,結果竟惹來了霆郎的懷疑。
可她不能說她是重生的,她該怎麼辦!
辛知鳶覺得要被最愛的男人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