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衝上去一拳打在諸伏景光肚子上,接著屈膝另一拳打在白木腦袋上。動作行雲流水,力道懵逼不傷腦。
“你們倆都給我適可而止!!!”
鬆田陣平嘖了一聲,放下了緊握的拳頭悻悻地:“被搶先了。”
白木完全感覺不到疼,但還是配合的捂住自己的腦袋。眼神譴責的瞪著降穀零。
“看我做什麼!”降穀零活動了一下手腕,“不應該打你嗎?中二病的小鬼!”
白木咬了咬牙:“我雖然比你們小,但也已經20歲!20歲了!是在大街上喝酒都不會被抓的年紀!”
“那也是個小鬼!”鬆田陣平摁住他的腦袋,“在你坦誠地告訴我們過去的事情之前。你都隻能算個小鬼!”
諸伏景光捂著肚子點了點頭。
“差點兒忘了這件事兒。”鬆田陣平右手握拳,左手拍了拍好像一個話筒放在諸伏景光鼻子下麵,“來吧景老爺。今天就讓本大爺把你們倆的心結都打開!降穀一直不讓我們問。但是現在剛好你們倆一個一個來都彆想跑。”
諸伏景光馬上退後一步,躲開了皇帝的話筒:“這件事,隻能我自己去做。我不能連累任何人!要是有誰因此遇害的話....”
“怎麼可能?”四個人異口同聲打斷他。
“隻要我們幾個在一起。”降穀零開口。
“什麼困難!”鬆田陣平接腔。
“都會克服的!”萩原研二衝他ink。
“你要相信我們!”伊達航一錘定音,“鬼塚班!”
“說得出!做得到!”
白木也眨巴著灰藍色的眼睛看著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倒吸一口氣,還是準備拒絕。但回頭就看到白木那副,“果然,你懂吧,我們是同類”的樣子。
他深呼吸了幾下,定了定心神,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好吧。那就讓我來給西拉醬做個榜樣。”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白木麵前,停頓了一會兒開始回憶起那段血色的記憶,“十五年前。我才上小學一年級,家裡....”
隨著諸伏景光的敘述,氣氛逐漸變得凝重起來,所有人都收斂了笑意。
白木的目光緩緩落在了諸伏景光那張俊朗的麵龐之上。他凝視著對方,仿佛要透過那層溫柔的表象,窺探到其內心深處所隱藏的東西。
“所以你才一直要找那個紋身像高腳杯一樣的那個男人。”鬆田陣平摸了摸下巴。
“是的。我的記憶告訴我,他就是凶手。”諸伏景光的表情非常嚴肅,那絲造假的柔和從他的臉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寶劍出鞘的銳利感。
白木坐直身體,沒錯,就是這種感覺!眼前的諸伏景光,看似擁有一副溫和儒雅、人畜無害的麵容,但在這副溫柔的外表之下,卻似乎潛藏著一把如同利劍般銳利無比的心。
“那麼我們就分彆去調查摩托車店出現的嫌疑人。”伊達航擊掌說道,“分工合作,效率第一!”
“嗨!嗨!”鬆田陣平舉手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現在景老爺的事說完了,下一個白木!”
大家都看向床上的白木。五雙眼睛盯著他,讓白木覺得不自在極了,他把頭偏向了窗口的方向躲開他們的視線。
“我的故事,你們都知道。我隻是不喜歡和人接觸。”
“騙人!”萩原研二比了叉:“西拉醬,明明就隱瞞了很多秘密!”
降穀零繞到了另一側盯著白木:“是啊,是啊。那你就說說,伊達家收養失敗後,你去了哪裡?為什麼所有的福利機構都沒有你的名字。”
“你調查我?”白木語氣冷淡。
“西拉醬~要好好說話。”萩原研二撲上去捏住白木的嘴巴。
白木死魚眼,但是也沒有掙紮。
鬆田陣平看他一臉囧樣沒忍住,噗的笑出聲。
“不是他們,是我。”伊達航開口,“父親出院後,就一直在找你。他真的沒有放棄你。”
白木握緊拳頭,伊達航繼續說道:“當時他跑遍了東京大大小小的福利機構,包括一些派出所。都沒有你的消息。”
白木閉上眼睛,急促的吞咽著。他們怎麼可能輕易地找到自己,如果是那樣,躲起來就沒有意義了。
gse開始溶解。熟悉的警告聲再一次響起。白木咬緊牙關,捂著額頭:“不要再問了。”
“西拉!”幾個人都圍攏過來。還是最外側的諸伏景光反應最快,衝到走廊上找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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