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燃燒著將四周的空氣烤的分外灼熱,高溫將空氣扭曲,四周的一切景物都好似螺旋狀在火場裡搖擺著。
萩原研二捂著口鼻向前走著,汗水打濕了後背貼在身上,但是沒有時間整理。好不容易跑到了窗戶邊沿,發現自己正站在20層的天台上。身後是滴滴滴的爆炸倒計時。
正急的滿身是汗,就看到白木身上捆著一根蹦極繩,從天而降,抱著他的腰從20層一躍而下。
萩原研二一個激靈,兩腳一蹬。看到了自己家的天花板。
他吐出一口氣,低頭發現自己的腰正被白木環抱著。他的被子橫著蓋了兩個人,長手長腳的自己隻有身體中段在溫暖的被窩中。
白木整個人窩在他的胸腹之間像一隻想把自己團成團的大貓。白木的被子則像是一座小山堆在他身後。因為體脂率過低,白木全身都涼涼的,睡一覺根本暖不熱被子。估計是自己體溫高,把他給吸引過來了。
這個事務所是三室一廳的格局。兩間臥室是他和鬆田的,一間改成了書房,用以處理事務所的工作。白木沒地方睡,隻能在和彆人一起睡和睡沙發之間做選擇。頭兩天鬆田陣平休息,又擔心白木身體有反複,就主動接手了照顧他的責任。白木就睡在了鬆田陣平的房間。
今天是鬆田陣平休假結束返工上崗的第一天。因此昨天晚上,白木就被送到自己這裡睡覺了。看到白木環抱自己睡得正香,萩原研二撓了撓頭,怪不得小陣平每天早上醒來都一臉通紅的跑去衛生間。一個大活人抱著自己的腰睡的安穩,溫熱的呼吸還均勻輕盈的打在腹肌上。
這,這誰能受得了啊!!
萩原研二心想:不能怪自己虎狼之心,實在是年輕氣盛、資本雄厚。他紅著一張臉,小心翼翼地把白木的手臂從自己身上拿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仁不讓之勢衝進了洗手間。
不過這麼一折騰,晨起醒來的到底夢見了什麼,萩原研二是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他有些褪色的飄到了廚房。起鍋添水,熱鍋燒油。兩個灶台同時作業,揮灑著自己多餘的精力。廚房叮叮咣咣的動靜吵醒了鬆田陣平。
他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手機,把被子蒙到了頭頂。三秒後,他想起自己今天要上班這個慘無人道、慘絕人寰的事情。騰的坐起身,趿拉著拖鞋頂著還沒打理的卷發半死不活的從房間出來。
看到自己的幼馴染已然做好了烏冬和煎蛋,正在整理灶台,鬆田陣平對他投去了同情的一瞥。
萩原研二苦笑著衝鬆田點了點頭。一切儘在不言中,懂得都懂。
鬆田走進衛生間洗漱。萩原研二將做好的飯菜用罩子扣好,解開圍裙擦了擦手。
這時他感覺到了手機的震動,他從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機,查看消息。
“to萩原:根據自由兵團)大友義的證詞,我們查到了這個組織四年前的老大。笠原春樹照片)。這個人現在已經大學畢業。但畢業後沒有留在東京,而是回到了祖籍地長野縣。fro伊達。”
萩原研二把圍裙掛在鉤子上,單手操作手機:“收到。我今天就去長野縣看看。”
“注意安全。ps:鬆田今天要上班,彆休息過頭,忘了這件事。”
“知道了喲!班長大人~[敬禮.jpg][敬禮.jpg][敬禮.jpg]”
萩原研二看伊達航沒有回複自己的意思了,這才笑著將手機切換界麵,開始查看起駕車到長野縣的地圖。
鬆田陣平洗漱完,換上通勤的西裝走出衛生間,看上去帥氣逼人。寬肩窄腰大長腿,以及可以抗動80斤防爆服的絕佳肌肉,下一秒就算是上台走秀也沒有任何違和。
萩原研二抬頭例行欣賞幼馴染今日份帥氣ootd。
“你是不是該把你的黑色西裝都換一換。回頭買幾件灰色的或者薑黃色?”
“隨便。我都可以,隻是黑色比較方便。不過,你如果要買的話,建議你先清理一下自己的衣櫃。”鬆田陣平不會掃幼馴染的興致。四年了,對方的衣櫃裡也全是黑色的衣服。原來那個花枝招展的hagi已經消失四年了。現在終於要回來了,他高興還來不及。
“那就今天吧。我帶白木去散散心。順道給大家都買些衣服。”萩原研二拍板。
“需要我上交工資卡嗎?萩原媽媽?”鬆田陣平壞笑著坐在餐桌上,打開飯罩子烏冬麵的香氣和煎蛋的鹹香融為一體,撲麵而來。鬆田陣平開始分泌口水。
“嘿誒,上交工資卡嗎?那謝謝鬆田爸爸?”萩原研二不急著吃飯,趴在沙發扶手上翹起二郎腿回擊。
“好香啊~”白木打開房間門。眼還沒睜開先聞到了飯味兒。
“西拉醬醒啦~洗漱吃飯吧。今天我們去購物,鬆田爸爸買單哦~”萩原研二語氣蕩漾。
白木還沒睡醒暫時顧不上計較這倆人正在占自己的便宜,徑直走進衛生間。
“嘖,小機器人~”鬆田陣平挑起一口麵送入嘴中。
“看來進化,也不算好事啊。”萩原研二放下手機,坐到餐桌邊等白木一起吃飯。
因為吃飯頭發比較礙事,萩原的手腕上時刻戴著一個皮筋兒。現在順手就將頭發挽了起來。
鬆田陣平吃飯速度很快,此時已經抱碗喝湯了。瞥見這一幕,直言到:“那個混蛋已經繩之以法了。既然要買新衣服,順道換個發型?”
那一頭長發是萩原研二四年的誓言,是他背負了四年的愧疚與罪孽、是時時刻刻勒在頸上的絞繩,是不敢忘記的爆炸物處理班萩原研二小隊的十幾條人命。
萩原研二聽見鬆田陣平這麼說,也不知道怎麼回複。場麵突然冷下來了。
白木推開衛生間的門,走到餐桌邊坐下。
指了指自己的頭發:“我也要換發型。”
鬆田陣平知道他是為了緩和氣氛,馬上下台階:“你這毛寸能怎麼換,給你剃光啊~”
白木嘴一撇,催動體內細胞,頭發迅速生長起來,變成了警校時期的長度。
他得意的白了鬆田陣平一眼,誰知道下一秒天旋地轉臉直接砸在桌子上。
鬆田陣平知道他這是沒能量,或者說餓暈了,非常不人道的哈哈笑起來。
萩原研二捂著額頭:“我現在真的有當媽的無奈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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