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蘇格蘭陰沉著臉站起身,“把那東西給我。”
“怎麼?你們聊什麼我不能聽的了?”安室透眼神很危險。
赤井秀一想了想他和蘇格蘭的對話,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執意要收回監聽設備。難道隻是為了給波本一個下馬威?
“給我,彆讓我說第三次。”蘇格蘭一手握著狙擊槍,另一隻手掌心朝上伸在空中。
“這樣就想讓我給你,我情報販子的臉往哪裡放。”意識到他們真的說了很重要東西的安室透更不可能直接交出去了。
“我可以理解為這是對我們行動組的挑釁嗎?”蘇格蘭見對方沒有交出監聽器的意思,放下自己的手。語言更加犀利的說道:“是朗姆的指令嗎?”
赤井秀一稍微往後退了一步。他並不想阻止波本和蘇格蘭。他甚至巴不得他們打起來,兩敗俱傷,雙雙殞命。所以在兩人爭執的時候就不停地向後方退。此時已經在客廳的陰影裡了。作為狙擊手,他挑選的位置可以說是絕佳觀戰點,雙方的表情一覽無遺。
蘇格蘭不再廢話,把狙擊槍背在身後,一個衝拳直接打向安室透的鼻梁。
安室透雖然是情報組,身手也算敏捷。在狹小的陽台上矮身躲過了這一擊。回手拉住了蘇格蘭的手臂,壓製著他的肘關節使他沒法抽回手臂。
蘇格蘭也沒打算收回手臂。現在安室透兩隻手都在控製自己打出去的右臂。所以他左拳從斜下方朝上打去。安室透隻能仰頭躲避勾拳。這正中蘇格蘭的下懷。他變拳為掌,攻向安室透的下頜。
降穀零是以情報販子的身份潛入組織的。人設上身手不應該好於行動組的蘇格蘭。而且他引以為傲的搏擊技能更不可能對著自己的幼馴染動真格。因此三個回合他就被蘇格蘭摁在了陽台的護欄上。
“喂。你到底要乾什麼?”安室透回過頭問出了降穀零的心聲。
蘇格蘭在乾什麼?不,景光到底在乾什麼?
諸伏景光在乾什麼,諸伏景光想的更多。他不希望幼馴染知道組織已經前往長野縣的消息。萬一沒事,白白害zero擔心,如果有事,那zero此時就應該和自己保持距離。一旦自己真的暴露,此時和自己住在一起的波本和萊伊將會經曆更加嚴格的審查,甚至有可能是審訊。
現在就要為zero提供辯白的證詞。
蘇格蘭強硬的從安室透手裡搶過了監聽器,並且當著萊伊的麵用消音手槍將監聽器打了個粉碎。
安室透揉著自己的手腕,眼神狠辣。
“蘇格蘭,我們走著瞧!”說完氣鼓鼓地回了房間。
赤井秀一看完這場鬨劇,也準備離開。
“把東西清理了,今晚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蘇格蘭說完先他一步走進房間。
其實那兩個人打架還算克製,沒有損壞什麼東西。隻是蘇格蘭最後開槍打碎了監聽器,這個比較難清理。
收拾垃圾?怎麼可能?明天讓後勤來乾吧。赤井秀一看都沒看地上的垃圾,也回到了房間。
聽到兩聲關門的聲音。安室透把身上的零碎全都取下來放在床上。然後輕手輕腳的打開自己的窗戶。他和蘇格蘭的房間離得很近。他翻出窗戶,扶著排水管道利用上肢蕩到了蘇格蘭的窗口。他站在蘇格蘭的窗台上,敲了敲他的玻璃。
諸伏景光知道自己的幼馴染不可能不疑惑。所以在他敲第二下的時候窗戶就已經打開了。
降穀零跳進房間,一屁股坐在幼馴染的床上。抱著胳膊翹起二郎腿。等待對方給自己一個解釋。
諸伏景光心中也早有腹稿:“琴酒可能想要解散威士忌小組。”
此話一出,降穀零就沒有那麼理直氣壯了。他們威士忌小組任務完成效率奇高,三個人雖然鬥嘴、打架但是不耽誤正事。琴酒覺得他們三人,尤其是兩個優質狙擊手在一起太浪費資源了。所以向boss提出了申請。要將威士忌小組至少拆成兩個小組。
“我們如果被分到一起,確實會更加安全。但是我們能得到的信息就會變少。”諸伏景光冷靜地分析。
“你想讓我和諸星大一組?”降穀零問。
“他的狙擊距離在我之上,你和他一組任務完成上不需要費心。”但諸伏景光也不願意把話說死,他接著說道:“你也可以自己一組。”
“你行動能力本來就不差。和彆人組隊還需要隱藏自己的本事。有時還會因此受傷。自己一組的話,會更加方便。”
“停停停。”降穀零製止他說下去,“拆夥也要等他們發話。你是不是考慮的太遠了?”
諸伏景光看著自己的幼馴染很認真:“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哥常這麼說。”
“知道了。”降穀零揉了揉手腕轉移話題,“剛揍了萩原,回來就被你揍了。真是一報還一報。”
“你怎麼又去見他們了?”諸伏景光皺眉。他也想見自己的同期但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
“郊區有一戶人家被滅門了,還出動了狙擊手。公安把案子收上來了。”降穀零不敢對萩原說太多內情怕他深究,但是同在組織裡麵的幼馴染就不一樣了。知道的越多,越詳細才越安全。
“我懷疑是組織乾的。所以去警告萩原了。”
諸伏景光眼神閃爍:“萩原他們怎麼攪進去的?”
降穀零:“萩原開了偵探事務所,根據案卷,他是受到了高穀家主的委托,因此才前往了案發現場。”
“你說誰的委托?”諸伏景光呼吸一滯。
“高穀,高穀家。”降穀零重複,“東京郊區。一個為漢醫館提供醫療器械的小廠。”
“你知道什麼?”他問。
諸伏景光咽了口口水:“高穀是白蘭地那邊的人。”
白蘭地、醫療器械這兩個關鍵詞放在這裡,讓兩個人都神情嚴肅。
“這件事你不要管,”降穀零嗅到了危險,他開口說道:“我是情報組的,探究情報是我的分內之事。交給我來查。”
諸伏景光點頭。但他依然沒有告訴降穀。高穀被殺的理由以及高穀與長野縣的關係。
夜更深了,大風將窗簾刮得四處飛舞,攪擾了平靜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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