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鬆田陣平把抽完的煙頭丟在紙杯裡,看了一眼周圍忙到找頭的同事,“你和白木注意安全。”
白木聽到了對麵有些嘈雜的聲音,看向萩原:“這麼晚了,陣平還在警局啊。”
萩原點了點頭將電話掛了。他也聽出來了:“上班第一天就有案件,小陣平還真是辛苦啊。”
“我們也不相上下。”白木把剛買回來的咖啡遞給萩原,“我的新衣服還沒有買,你的頭發也還沒有剪。”
萩原研二單手打開咖啡罐子,一飲而儘:“哈,好久沒有在警局這個背景裡喝咖啡了,還真是有點兒懷念啊。”
他們被大和敢助和諸伏高明帶回了長野縣本署,在調查結束之前,他倆還不能走,警方需要他們的配合。
兩個人都是警校出身,知道其中的流程,自然是配合工作。長野縣警署知道兩個人都是同僚,也沒有把人關進審訊室限製行動,隻是將人放在了會議室。
不過白木餓的太快了,因此兩個人就從會議室跑出來透氣加買吃的。
看著警署的人四處奔忙,無人顧及此處。
白木沒有接他的話,反而低著頭:“呐hagi,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會告訴我答案嗎?”
“怎麼了?這麼嚴肅。”萩原研二走到白木身邊,“我連你是超人都接受了,你到底在怕什麼?”
“我今天追出去,其實看到了真正的狙擊手。”白木抬起頭盯著萩原研二,“他上了一輛車,車牌號是新宿3307310。黑色馬自達。”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隨即恢複笑容:“啊,你看到了那家夥的車啊。”
“真是的,說好了要隱藏好自己的。結果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啊。那是安室偵探的車。你還記得嗎?安室透。”
萩原研二沒理由隱瞞白木,他知道這家夥膽子小的很,說不定早就根據車上的劃痕猜到了車主和自己的關係。如果此時隱瞞反而會讓這孩子在友情信任的道路上打退堂鼓吧。
白木喝了一口蘇打水:“我知道了。”
他在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降穀零臥底的組織盯上的到底是自己還是萩原。
不,不對。當時的那種感覺。
白木想到了警校未畢業前,那個震撼寶石展。便利店的店長就是在自己麵前被狙擊手擊斃的。在和平年代,被槍擊斃的死法可不屬於常規刑事案件。
“hagi,你還記得四年前震撼珠寶展的案子嗎?”
“當然。那可是非常危險的一次。怎麼了。”
“我昏迷的四年間,這個案子有什麼進展嗎?”白木急切的拉著萩原研二的袖子。
“說起進展,當年偷盜珠寶的人和狙擊店長的凶手好像一直都沒有被公布。但是服部警視長好像沒有因此受到牽連......”
“你還有他的聯係方式嗎?打給他!”白木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發現了什麼?”萩原一邊翻找服部平藏的電話,嘴裡問他。
“我想知道這個案子是否歸公安了。”白木還是沒有正麵回答。
“找到了!”萩原研二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我打了啊。”
白木眼神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