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市
天氣晴朗,風和日麗,天空中一片雲彩也沒有。和長野縣相比冬天的氣息並不強烈,城市的熱島效應讓這裡反而有幾分秋高氣爽的感覺。萩原研二將車在樓下停好,和白木一起回到了工作室。
打開房間後,萩原研二皺起眉。
“看來陣平醬真的很忙啊,都沒回來啊。”白木摸了一下入戶櫃,上麵落了一層薄薄的浮灰,可以寫字了。
萩原研二下意識抬手想要綁頭發,乾活。摸到了自己的短發才想到自己已經把頭發剪短了。他把皮筋掛在門口的鑰匙架上。
“西拉~”萩原研二從入戶櫃裡取出一次性拖鞋和口罩。
“要不要和hagi,來一場愛的大掃除?”
白木接過手套,嘴裡已經學會了不饒人:“畢竟是你和鬆田君共處四年的愛巢,讓我來幫忙打掃合理嗎?”
“嘿誒,怎麼這樣說?”萩原研二換好裝備,從衛生間拿出抹布。白木也從儲物間找到了掃帚。萩原研二舉著抹布撒嬌道:“西拉醬不是來破壞我們的家,而是加入我們的不是嗎?”
萩原研二的ink,白木抬手抵擋,表情誇張:“嗚哇!好閃,我的眼睛!”
兩個人一邊鬨騰,一邊打掃衛生,很快家裡就乾淨如初。白木洗了手,在衛生間探出頭來:“誰先洗澡?”
萩原研二挽著袖子已經在起鍋燒水了,聞言舉起菜刀:“你會做飯嗎?”
白木嗖的一下將頭縮回衛生間,將門砰的關上。大喊道:“謝謝萩原大人賜飯!!”
萩原研二無奈的低頭切火腿腸,冰箱裡基本上隻有精加工的食物沒有變質了。隻能簡單的做個麵條,下午可能還得去超市采購一下。
鬆田陣平晚上忙的暈頭轉向,打開門聞到油炸的氣味時,才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萩原研二穿著家居服,正在炸天婦羅,白木單膝跪在餐邊椅上,一會兒從墊著碎花布的笸籮筐裡捏一點兒吃的,一會兒又嘬一口插著吸管的柚子汽水。
鬆田陣平站在門口,看著眼前這溫馨的一幕,疲憊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他脫下外套,隨手掛在門口的衣架上:“人到三十,終於要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美好生活了嗎?”說著還順手從萩原研二手中的筐子裡捏了一塊炸蝦天婦羅。
“喂喂,洗手了嗎?”萩原研二笑著拍開他的手,看了一眼白木,“你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要總是口出狂言~”
白木擺手,表示不介意。
鬆田陣平聳了聳肩,不以為然轉身去洗手,嘴裡還不忘調侃:“你們兩個倒是悠閒,我在外麵忙得腳不沾地。你們倒好,在家裡開起了小灶。”
白木從餐邊椅上跳下來,笑嘻嘻地湊到鬆田陣平身邊:“陣平醬,辛苦了!萩原大人特意為你準備了豐盛的晚餐,快來嘗嘗。”
鬆田陣平洗完手,走到餐桌前坐下,看著桌上擺滿的炸物和熱氣騰騰的味增湯,忍不住感歎:“hagi,你這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萩原研二將最後一盤炸蔬菜端上桌,笑著坐下:“那是當然,本來我是準備搬走的,可西拉醬說什麼也不肯放過我這個免費勞動力。如果三個臭男人生活在一起,沒有一個身先士卒乾家務的人,豈不是要天天吃外賣?那也太慘了!”
“想走可以啊。”鬆田壞笑,“你要是找了戀人,我和西拉連夜給你找搬家公司。”
“憑什麼是我搬?”萩原回懟:“這可是我找的房子!”
“親愛的,你說誰搬?”
白木嘴裡嚼著萩原做的飯,手卻很沒有良心的指向萩原。
“兩票對一票。”鬆田很賤的攤手,“很民主。”
“狗男男!”萩原暗罵。
三人圍坐在餐桌前,哈哈哈的笑。白木一邊吃著炸蝦,一邊問道:“陣平醬,最近案子很多嗎?看你忙成這樣。一直都沒回來?”
鬆田陣平歎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是啊,最近米花市不太平,連續發生了好幾起盜竊案,嫌疑人手法老練,現場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可受害人又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上頭催得緊,我們也隻能加班加點地查。”
萩原研二皺了皺眉:“需要幫忙嗎?我和白木可以一起查。”
鬆田陣平搖了搖頭:“暫時不用,你們剛從長野回來,先好好休息吧。而且,公安可不是那麼好考的,早做準備吧。不過……”他頓了頓,看向白木,“白木,你準備什麼時候銷假回去上班?交通科的人已經問我好幾次了。”
白木麵容猙獰:“啊啊啊!人為什麼要上班!要不我還是回醫院躺著吧!”
咚!白木捂著被兩個人痛擊的腦袋,留下寬麵條一樣的淚水:“私密馬賽~”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同時收回自己的拳頭。
與此同時,降穀零正坐在安全屋裡。屋裡一片漆黑,隻有他麵前的台燈開著,桌上攤開著一堆文獻資料。那份藍色晶體他沒有送回警察廳,而是找了私人關係,在外麵出了一份檢測報告。
cph4一種可以促進人腦開發的微量元素。孕婦懷孕第六周時產生的一種物質。據說隻需要微量就可以讓嬰兒大腦和骨骼成型。成年人如果接觸到這種物質很快就會因為其中海量的能量而死亡。
“實驗隻能從幼年就開始進行....”
而自己的同期白木也是如此。降穀零知道,白木對於自己的成長曆程一直有所隱瞞,即使是和鬆田陣平交心,也有一段經曆是空白的。
“白木……真的能擺脫組織的控製嗎?”降穀零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他突然想到高穀大介和卡爾瓦多斯的追蹤。
他心裡漸漸升起懷疑:也許白木仍然在組織的視野裡,甚至可能已經被組織盯上了。該怎麼辦?
而且cph4這種物質按道理是沒有辦法被人工合成的,因為它實在是太微量了。即使最精密的儀器也隻能監測到它生成的瞬間,根本沒辦法提取,更彆說知道分子式進行合成了。
降穀零的眼神晦暗不明。組織到底要做什麼?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的街道。街道上的行人已經越來越少。黑色的夜空下,路燈並不能照亮所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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