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們圍著鬆田,有問他上周消失那麼久是不是追人去了,也有問他追人秘訣的,還有的問他怎麼意識到自己喜歡男生的企圖自我檢查性取向的。總之,亂做一團。伊達航站在遠處,雙手抱臂臉色陰沉。
目暮警部就在此時走進辦公室,用手上的文件夾敲了敲門框:“都乾什麼呢?!各小組來彙報一下情況。”
辦公室裡的人立刻行動起來,迅速圍坐在會議桌前。目暮警部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停留在鬆田陣平身上。他對這個男人的分析和偵查能力非常信任。
可鬆田陣平卻看向伊達航,示意班長優先。伊達航瞪了鬆田一眼,但還是任勞任怨地站起身,走到白板前,開始做案件彙報。
“首先,關於山本隆一墜樓案的現場勘查情況。”
伊達航拿起一支馬克筆,在白板上畫了一個簡單的示意圖。
“案發現場位於銀座酒店的頂層套房,陽台欄杆上發現了黑色燒灼痕跡,初步判斷是罪犯通過遠程操控對欄杆動了手腳,導致受害者在觸碰時失去平衡。”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此外,套房內的鏡子被人為破壞,鏡子內部有裂紋,有燒灼痕跡,可能是某種加熱裝置造成的。”
伊達航將現場照片貼在白板上,指著陽台護欄的劃痕說道:“護欄上雖然沒有發現磨損痕跡,但不排除有人翻越欄杆進入室內的可能。我們正在調取相鄰房間的監控錄像,確認是否有可疑人員出入。”
目暮警部點了點頭,接過話頭:“法醫和鑒識科的初步報告已經出來了。”
他翻開手中的文件夾,念道:“山本隆一的體內沒有發現毒素,食物和紅酒中也未檢測出有毒物質。但是,他的體表細胞有輕微的電擊痕跡,尤其是在手指和手臂部位。結合現場發現,可以推測凶手使用了某種電擊手段,導致受害者在觸碰欄杆時失去平衡,最終墜樓。”
鬆田陣平聽到這裡,終於坐直了身體,開口說道:“我懷疑欄杆上的黑色燒灼痕跡應該是電容式電擊裝置、或者高壓貼片。”
鬆田將自己的手機反轉讓大家看清圖片。“這種裝置體型小很容易隱藏,而且大小和欄杆底部的燒灼痕跡差不多。”
“還有彆的嗎?”目暮問。
鬆田拿起一張現場照片,指著鏡子的裂紋說道:“鏡子的破碎方式很不自然,我懷疑,凶手可能利用鏡子製造了某種心理暗示,或者是為了掩蓋某種痕跡。”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不管凶手是否從相鄰房間翻過來的,電擊裝置總有安裝和回收的途徑,那麼這個人一定對酒店的結構非常熟悉。我建議重點排查酒店的員工和長期住戶。”
目暮警部點了點頭,總結道:“目前來看,凶手的目標明確,手法專業,且對現場環境了如指掌。那麼,接下來的調查我來安排一下:鬆田你和伊達排查酒店員工和長期住戶,尤其是熟悉電路和機械裝置的人。佐藤和白鳥分析鏡子的破碎原因,確認是否有隱藏的裝置或線索。其餘人追蹤電磁鐵裝置的來源,調查是否有相關的購買記錄或製造痕跡。”
他合上文件夾,目光掃過眾人:“時間緊迫,凶手很可能再次行動。大家務必全力以赴,儘快破案!”
銀座
鬆田陣平和伊達航拿著酒店提供的員工名單和長期住戶登記表,開始了逐一排查。他們的重點是那些熟悉電路和機械裝置的人,以及近期行為異常的人員。
有三個相關人員是他們如何也不可能避開的。
九條健太郎,銀座酒店的資深維修工,負責酒店的電路和機械設備的維護。他已經在酒店工作了十年,對酒店的結構和設施了如指掌。
早乙女璃央,心理谘詢師,住在出事套房的隔壁房間,是銀座的常年客戶,已經入住半年了。可以說是山本的鄰居。
藤原千夏,山本隆一的私人秘書,負責他的日常行程和商業事務。一畢業就進入了山本地產,和山本隆一共事8年之久。
“先從員工開始吧。”伊達航翻看著名單,指了指其中一個名字:“九條健太郎。”
“我沒意見。那我們走吧,”鬆田陣平附和,“班長。”
“誰是班長啊?”伊達航還在生氣。白木的事情他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比兩個臥底還晚,竟然是和警視廳的同僚一起知道的,這要是能忍就怪了。方才在警視廳伊達航還壓著火氣,現在出來了可不是要發泄一番,“我不是班長,我是路人甲。”
鬆田一噎,但好在伊達航是六個人中最靠譜的大哥,嘴上罵罵咧咧,但是腳卻沒停的朝修理間走去。
鬆田抓了抓卷發,這事也確實是自己考慮不周,不敢跟班長爭論低著頭跟上了。
兩人來到維修部,找到了正在整理工具的九條健太郎。
“九條先生,我們是警視廳的刑警,想向您了解一些情況。”伊達航出示了警官證,語氣平和但帶著一絲嚴肅。
九條健太郎抬起頭,擦了擦手上的油汙,點了點頭:“好的,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鬆田陣平開門見山:“您知道山本隆一先生墜樓的事情吧?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些與電路和機械裝置有關的痕跡,想問問您最近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或者有沒有人向您谘詢過相關的技術問題。”
九條健太郎皺了皺眉,思索片刻:“山本先生的事情我聽說了,真是令人震驚。不過,我最近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酒店的電路係統一直很穩定,我每天都會例行檢查,沒發現什麼問題。”
伊達航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您最近有沒有注意到什麼可疑的人,或者有沒有人進入過維修部,接觸過您的工具或設備?”
九條健太郎搖了搖頭:“沒有,維修部隻有我和另外兩個同事有鑰匙,其他人一般不會進來。工具和設備也都在原位,沒有丟失或損壞的情況。”
鬆田陣平繼續問道:“案發當天,您在哪裡?在做什麼?”
九條一愣,但還是老實說道:“我們是有排班的,昨天晚上不是我的班,所以下班後我就回家睡覺了。我老婆可以給我證明。但是最近的確有人向我谘詢過電路或機械裝置的問題。”
“是誰?”鬆田問。
“早乙女君,上周她房間的按摩浴缸壞了,我去維修的時候簡單聊了幾句電路的事。”
鬆田和伊達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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