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笑了,神態輕鬆。
“但是,如果你每天隻睡五小時的話。很快就會腎虛、脫發....亞健康。”白木抓著他的手臂不鬆手。
氣氛一度降至冰點。
鬆田不負責任的哈哈大笑。
“知道了。”降穀零拍拍白木的手,“放心吧,鬆田禿了,我都會依然頭發茂盛的。”
“喂喂~”鬆田本身沒打算嗆聲的。
“好了好了。”萩原馬上滅火,“趕快熱飯,送白木上班。一會兒遲到了。”
鬆田看了萩原一眼。明白對方是讓自己離開這裡,不然告彆的時間太長了。他心下了然,拉著白木往臥室去了。
“換衣服上班!”鬆田這麼說著。
“現在才6點。”白木不滿,“我還想睡一個小時,飯可以在車上吃。陣平醬開車明明可以很快的。”
“急著走麼?”白木知道自己有些幼稚了,但他想讓降穀零多留一會兒。眼裡有些不舍的情緒,“那個誰怎麼樣了?我們上次之後再也沒見過。他還好嗎?”
降穀零戴帽子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即利落的戴好帽子,背上宅急便的保溫箱。
“放心吧,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他走到門口,看著鬆田像是抓著一個不讓哥哥上學的二胎弟弟那樣抓著白木,有些好笑,他壓低帽簷隻露出微笑的唇角:“沒準兒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
白木沉默著跟鬆田回了房間。萩原回來徹夜未眠,衣服也沒換。直接跟著降穀零離開了家。
房門關上的聲音很輕,但是白木和鬆田在房間裡聽得清清楚楚。
鬆田把襯衫和長褲遞給白木。白木手裡接過襯衫,眼淚卻掉了出來,在白襯衫上打了一個印記。
“我舍不得他們。”白木低著頭,不讓鬆田看到自己的表情。
自己的兩個同期明明是那麼優秀的人才,卻因為這些肮臟汙穢而隱姓埋名。降穀零的身體狀況的確不差,但是和警校時期相比仍有不小的損耗。熬夜隻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行為了。他身上有跌打傷、槍傷、銳器傷甚至還有一些電擊或者是藥物的損傷。
白木摸著他的胳膊,那些受過的傷和過往的經曆迅速的被推理出來。降穀零隻是情報組就已經是這樣了,那諸伏呢?
鬆田沒有萩原那麼細膩,他感覺不出來白木具體因為什麼而難過。但是他讀懂了情緒,於是將白木拉進自己的懷裡,一下一下的順著白木的脊背。
“西拉。他們是成年人。”鬆田看著窗外逐漸升起的太陽,“他們在為自己的理想奮鬥。我們是他們的同窗、朋友。更應該支持他們啊。”
“相信他們,”鬆田用力的抱緊白木,希望能給他一些安全感。
白木聽著鬆田陣平有力的心跳聲,逐漸平複下來。
“嗯!我相信他們!”
鬆田拍了拍白木的後背:“洗漱吃飯,嘗嘗看金發混...安室透的手藝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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