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麼？”鬆田問。
“壽喜鍋。”白木盯著鬆田的側臉一直看，目不轉睛的看。把鬆田看的半邊臉都有些發燒。
“在看什麼？”鬆田伸手拂去他發間的雪粒。
“陣平的眼睛。”白木轉身時大衣下擺揚起雪花，“比翡翠更通透，比湖水更幽深。”他指尖虛撫過鬆田眉骨，“每次對視都覺得自己像是被湖水包裹了，很幸福......”
鬆田猛地扣住那隻作亂的手，掌心溫度灼人：“這種話......”喉結劇烈滾動著，“留著回家說。”
鬆田的步子都變大了，但是他和白木十指相扣，他走的再快，白木都跟在他的身側。
白木癟了癟嘴：“回家也不合適啊，孩子還在家誒。”
鬆田耳朵徹底紅了：“你說什麼呢。”他左右扭頭，生怕被人聽見，壓低了聲音貼在白木耳邊說，“你可彆招我了……”
白木用另一隻手，摁住鬆田不讓他抬頭，嘴唇幾乎都要碰到鬆田的鼻尖。眼睛盯著鬆田的嘴唇，輕笑道：“好，不招你。”
白木放開他，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鬆田此時熱的要命，雪還沒落在他身上就化成了水。頭上奇跡般的冒了煙。
白木站在幾步開外：“不走嗎？”
鬆田嘬了一下牙花子，幾步追上去將人摁在自己懷裡。
“你自找的。”說著就吻了上去。
白木笑的眉眼彎彎，抬高雙臂將鬆田壓在身前。
冬天雪季，鬆田的常見配飾墨鏡君不在。白木望著那一汪綠色的湖水，心情很好的沉浸其中。
白木因為供給大腦的原因，沒幾兩肉，身體很薄。鬆田隔著冬衣也能將人完全抱住。
雪花在相貼的體溫中蒸騰成霧氣。遠處駛過的私家車濺起雪泥，車前燈光將糾纏的身影投射在商店櫥窗上，與聖誕老人的貼紙重疊成曖昧的剪影。
白木的臉頰很快因為親吻浮上了紅暈。可憐可愛的紅色燒的人心率加快。
一輛公交從兩人身邊駛過。
“笨蛋......”鬆田喘息著抵住白木額頭。他抬手把白木唇邊的水漬擦掉，扶著腿腳有些發軟的心上人輕笑。
“又菜又愛玩……”鬆田架著白木，等著他緩神。
白木下意識貼在鬆田的身上蹭了蹭：“壽喜鍋！”
“知道了，走吧。”鬆田攬著白木朝前麵走去。
過了一會兒白木腦子逐漸擺脫多巴胺的控製，清醒過來。但人依然半掛在鬆田身上不好好走路。
“呐，陣平醬。聖誕節我們就在一起好不好？”白木的聲音細若蚊蠅。
鬆田拆彈警察的五感何其敏銳，他聽見了白木的話，也是一愣。
在一起，他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
想到剛才的氛圍……
鬆田的臉又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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