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被鬆田抱著上了萩原研二的車,伊達航非常厚道的留下來填寫情況說明,並處理森穀帝二的事。
佐藤美和子牽著柯南的小手,準備把人送回毛利偵探事務所。
伊達航焦頭爛額之際,也不忘吼道:“這小子今晚去我家。”
諸伏景光靠在轉角的牆壁上,點了一支煙。遠處救援隊的燈光照不到他,燈光打在他倚靠的牆麵旁側。
尼古丁的氣息衝淡了嘴裡的血腥味兒,他早該走了。但此時就是不想動,站在這個角落發呆。
降穀零披著救援隊的毯子,送走鬆田之後,四處張望,發現了一個視覺死角。他溜著邊湊了過來。
也許是童年陰影的深刻影響。景光很喜歡待在黑暗無人的角落。降穀零發現這個死角時,直覺告訴他,幼馴染沒有走。
果然,景光就在這裡。
降穀零盯著好友那張陌生的臉看了好一會兒,解讀不出什麼情緒。
隻好開口說話:“白木怎麼會在你那裡?”
“從窗戶跳進來的。”他垂著頭,不敢讓好友看到自己眼神裡的依然沒有平息的癲狂,“拆完彈最後……那到底是是什麼?”
降穀零搖搖頭:“我沒聽說過有什麼最新的技術可以做到剛剛那樣。”
“白木還有東西瞞著我們。”諸伏景光語氣淡淡的,“看好柯南。他對白木一定有特殊意義。”
“我知道了。”降穀零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毯子。“話說,你今天怎麼在這裡?”
諸伏景光彈了彈煙灰:“不是說讓萩原去接人嗎,什麼時候去?”
降穀零歎了口氣:“什麼時候都行,你要是忍心,現在也行。請彆轉移話題。你來這裡乾嘛?”
“要和你彙報所有細節嗎?長官?”諸伏景光用卡爾瓦多斯的聲音說這樣的話,降穀零還真是聽不出是調侃還是挑釁。隻好解釋:“不是盤問,隻是好奇。”
諸伏景光深深地抽了一口煙,煙氣和哈氣一起消散在空氣中。
“這個酒店是長門集團的產業。”諸伏景光跺了跺腳,“但是客房裡,每一間都有朗姆酒。”
降穀零弦繃得很緊。
“你是想說朗姆和長門道三有關係?”
諸伏景光沒有答話,繼續悶頭抽煙。
“你是私自到這裡來的!組織沒有命令你。”降穀零反應過來,上前一步幾乎要貼在諸伏景光身上。
“你不要命了?”他有些著急,“好不容易潛伏下來的。你是鬆田嗎,怎麼這麼魯莽。”
降穀零壓低聲音但語速十分急促:“你私自調查朗姆,萬一被發現,行動組的身份可沒有辦法給你打掩護!”
諸伏景光嘴裡的煙抽完了,他咬了咬嘴裡的煙蒂。抬手把降穀零推開。
“今天沒我,你們才死定了。”他轉動著自己的胳膊肘,朝陰影裡又走了幾步,被磚塊砸到的痛逐漸翻騰上來,壓製了心裡的妄念。理智慢慢回歸。
降穀零心裡著急,追到他身邊:“你要查什麼,告訴我,我來查啊?情報組調查神神鬼鬼不是很方便的借口嗎!何至於你親自來查?我們不是說好了互相依靠嗎?”
降穀零的手搭在諸伏景光落滿雪花的肩膀上。諸伏景光沒接他的話題,將頭偏到一側:“人快點兒帶走,你該知道的都會知道。”
諸伏景光,或者說卡爾瓦多斯走進雪夜裡。
馬自達車內
萩原從後備箱裡找了葡萄糖和吊針,鬆田陣平十分熟練的幫白木掛上了水。抱著人坐在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