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開出租的也是一個有血性的,居然想到和自己飆車。白昭文要是不玩一玩,那他就真的不叫白昭文了。
“你就發神經吧,沒有看到把人家嚇成什麼樣子了?”張雲楓無語的瞪了一眼自己這個不靠譜的朋友,玩心重的毛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改一改。
想起來很久之前白父就在自己麵前念叨,張雲楓就覺得好笑。
“大叔,你沒事吧?這個是修車錢和車費,你拿著。”白昭文笑眯眯的走到司機的麵前,給了人一筆錢。不管怎麼說總不能讓人家一個小司機付修車錢吧。
“這,這是怎麼回事?先生,車是我撞得,和那位兄弟沒關係。”司機大叔也是一個厚道人,害怕白昭文找張雲楓的麻煩,連忙解釋著說道。
推拒著不敢接白昭文手裡麵的錢。其實他今天喝了一點酒,否則也不會做出來這種不靠譜的事情。
“放心吧,我和他是朋友。抱歉讓你受驚了。”張雲楓拍了拍白昭文的肩膀,笑著說道。
司機看著張雲楓真的和白昭文認識的樣子也鬆了一口氣,拿著錢便離開了。心裡麵想著今天就收工回家睡覺,以後絕對不再在工作之前喝酒了。
“走吧,今天去哪裡玩?”張雲楓自覺的上了車在副駕駛位上麵坐下,他可沒有興趣坐在一群妹子的身邊。
雖然說一個一個姿色都不錯,但是想到家裡麵的極品葉清秋,張雲楓還是決定暫時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好了。
“賭場。你這段時間怎麼了?改當和尚了?”
看著張雲楓一副柳下惠的樣子,白昭文微微挑眉。如果他沒有記錯自己的好友曾經可是色中餓狼的存在。現在居然見到美女這麼淡定。
“我一直都這麼正派。”張雲楓在白昭文鄙夷的目光下,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結果得到的是白昭文的一拳頭砸到肚子上。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個教堂麵前。
“怎麼?不習慣?”
“可不是,我現在可是窮人,玩不起著一擲千金的遊戲。”張雲楓十分誠懇的說著,當地下傭兵那些年,掙得多話的也多。
命隨時隨地都可能丟掉自然也就養成了及時行樂的毛病。下了戰場就是往這種地方鑽,沒錢了就繼續上戰場。
從此就是一種惡性循環,但是張雲楓不得不承認,他愛這種生活,簡單放縱不用思考太多。
“你隨時可以回來。”白昭文笑了笑,隻要張雲楓回來無論做什麼事情他都會幫趁著
他不知道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會讓張雲楓變成這個樣子。要知道當初最玩世不恭的,當屬張雲楓這個人了。
“才不要,我現在挺好的。”
張雲楓從服務生的托盤裡麵拿過一杯酒水,手不安分揉了一把女人的翹臀,勾唇笑道:“把我帶到這裡該不會是來聊天的吧,走吧,白少。及時行樂可是你交給我的。”
“走。”白昭文看張雲楓不想說,於是也沒有再詢問下去,帶著張雲楓就往地下一層的賭場走去,紙醉金迷這四個字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享受過了。
“嘖,我現在可沒有錢賭,到時候你負責賠錢。”張雲楓大大咧咧的坐在賭桌旁邊,瞥了一眼荷官,勾唇笑了笑。
不得不說這裡的主人的確是花了大價錢的,從這個荷官的手法上就可以看出來,請來絕對花了不少的錢呢。
“我還指望著你給我掙錢呢。”白昭文也不客氣的在張雲楓的身邊坐下來,如果張雲楓輸慘了估計對方就是賭神的級彆了。
伸手拍了拍張雲楓的肩膀:“你放開玩,我負責最後收錢就好。不過要收斂一些,我可不想被賭場的主人追殺。”
“放心,我很有分寸的。”想起來當年兩個人跑去國外玩結果玩的太過,被當地的黑手黨追殺的事情張雲楓忍不住勾起來唇角。
不由得吐槽那些人也太輸不起了,隻不過是三個億罷了。就算拿不出來他給他們打個折還不行嗎。
“喲,我說誰呢,原來是李家的小保鏢。現在也真是的,什麼樣子的人都往裡麵放,估計過幾天我們就可以在這裡見到要飯的了。”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張雲楓微微皺眉,抬頭看去隻見到一個長相陰柔的男人不屑的看著自己,張雲楓微微一愣,這貨誰啊,居然莫名其妙的跑過來咬自己一口。
張雲楓順著男人看去,這才看到了站在一邊的於臨安,這家夥正是跟葉家對立的,他微微挑眉。
今天他的心情不錯,如果於臨安不過來找自己的麻煩,他發誓自己一定不會動手教訓於臨安的。
但是顯然於臨安辜負了張雲楓的一片苦心,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落在張雲楓身上的目光多了幾分的不懈:“你怎麼會在這裡?”
“怎麼?這裡是於家的產業?”張雲楓靠在椅子上麵,伸手按住了白昭文的腿示意人不要說話,這件事情他可以自己來處理。
好不容易有個好心情居然被破壞,張雲楓不出氣怎麼可能。
“葉清秋呢?”於臨安臉色難看,以為張雲楓在借此羞辱自己。其實於臨安真的錯怪了張雲楓。
張雲楓還真的不知道這是誰的場子,更加不知道這個地方的背景有多麼的大。看著於臨安的臉色,張雲楓還有一些的奇怪,這個男人的腦子時不時有病。
“清秋在家裡麵休息,估計已經睡覺了。”張雲楓口氣十分曖昧的說道,懶散的打了一個嗬欠,慢慢說:“於總沒事的話就請離開吧,我和我的朋友還要玩上一會。”
“既然要玩,那就陪我玩一玩如何?”於臨安嘴角勾勒出來一抹弧度,既然葉清秋不在,那麼他出手對付張雲楓,就不會有什麼顧忌了。
至於張雲楓的朋友,於臨安覺得估計也是個沒有什麼身份的普通人罷了。
“可是我沒有興趣。”張雲楓不屑的撇了撇嘴,賭這種東西如果一直贏真的沒有什麼意思,他還是比較喜歡和那些有技術的人鄙視鄙視,於臨安完全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