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要和你賭。”於臨安以為張雲楓是怕了,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放肆,他期待這能夠讓張雲楓身敗名裂。
最好答應一些自己不平等的條件,到時候張雲楓就隻能任由自己擺弄了。
“既然要賭,於先生是不是要拿出來一點誠意?”
張雲楓有些無奈,他真的不想欺負於臨安,但是於臨安是自己衝上來找打的,那麼出了什麼事情就不能夠怪到他的頭上了吧。
“你想賭什麼?”於臨安不屑的看著張雲楓,以為張雲楓這種人最多也就獅子大開口要點錢,何況,他相信張雲楓不可能贏了自己。
“如果我贏了,我要於家的產業如何?”張雲楓戲謔的看著於臨安,他不相信於臨安會這麼沒有腦子,把自己的家業拿出來當做賭注。
他其實就是想讓於臨安知難而退,打道回府。今天晚上他隻想和白昭文敘舊,沒興趣和於臨安打架。
“好啊,但是如果你輸了呢?”於臨安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想到張雲楓可能是心虛了,想要用這個辦法讓自己退縮。於是開口說道。
“我輸了,任由你處置。”張雲楓有些無語的看著於臨安,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沒有腦子。
難道沒有看出來他趕人的架勢嗎?既然這麼堅持,那就等著被他欺負到哭鼻子好了。
坐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白昭文,安安靜靜的看著這場鬨劇。雖然他不知道兩個人有什麼樣子的愁,但是他知道於臨安真的要倒黴了。
很快,於臨安的臉色就變得深沉起來。
“於少爺這是怎麼了?”張雲楓放下最後一張牌,看著於臨安臉色慘白的樣子,頓時覺得十分舒坦。好久都沒有欺負人了,於臨安是自己撞上來的,怪不得他人。
“果然你還是這麼欠揍。”坐在一邊的白昭文勾唇笑著,心裡猜測著麵前這位於少爺究竟怎麼招惹張雲楓了。這麼多年沒有見,張雲楓收拾人的功夫一點都沒有減少。
“張雲楓,一定是你使千!”於臨安朝著身後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瞬間四個男人就把張雲楓圍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張雲楓究竟是怎麼贏的,但是他絕對不可以承認。今天的事情一旦傳出去,那就是赤裸裸的打臉,他丟不起這個人。
“於少這話說的,這又不是我的場子,怎麼可能騙你呢。”張雲楓悠然的坐在椅子上麵,說實話,這四個看上去虎背熊腰的漢子還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也不知道現在的保鏢行業都是怎麼想的,一個一個練一聲的肌肉,是打算把敵人給嚇跑嗎。
“一定是你串通荷官對不對……”於少有些口不擇言的說著,腦袋快速的運轉究竟怎樣才能夠讓張雲楓放棄賭約。還有今天跟著他過來的人,全部都要閉上口才行。
“這位先生是在懷疑我們的職業道德嗎?”本來站在一邊看戲不準備插手的荷官,聽到於臨安這麼說,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
他們是開店做生意對我,一旦今天於臨安的話傳出去,還有誰敢來這個地方玩?
“不是,隻是……”於臨安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這裡的主人是他不能得罪的人物,但是和張雲楓打下的賭約,他也不可以承認。
於臨安突然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和張雲楓計較了,結果卻跳下了彆人挖好的坑。
“於少這是輸不起啊,既然這個樣子,那就算了。”張雲楓的嘴角多了幾分不屑的意味,他最討厭這種恃強淩弱,又輸不起的男人。
他突然想起當年在阿拉斯加賭場的時候,有個小有名氣的男人因為輸了一局果斷切了自己的小指。
雖然血腥了一些,但是至少讓人佩服。相比之下於臨安就有些可笑了。
接受到張雲楓鄙夷的目光,於臨安隻覺得麵色發紅但是又不敢說些什麼。懷疑的看著張雲楓完全不相信張雲楓居然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如果有其他的選擇,張雲楓絕對不會放過到手的產業但是前些日子因為萬澤的事情他已經足夠高調了。
如果此時此刻再有了私人資產,估計就算是繆老出麵,上麵的人也會懷疑他圖謀不軌,張雲楓沒有自找麻煩的習慣。但是張雲楓也不可能就這樣讓於臨安跑了。
“我呢,也不會經營,不如於少就把這折合成現金打到我的卡裡好了。”
張雲楓從白昭文的手裡麵拿過那張於臨安簽字畫押的合同,突然覺得黑白的文件看上去十分的漂亮。
“張雲楓,小心錢太多沒有命花。”人是一個貪得無厭的生物,張雲楓剛剛放過了於家的產業,於臨安卻連錢都不打算給了。
其實這特不是因為於臨安小氣,因為畢竟幾個億無論誰拿出來都會肉疼,而且,這已經傷到了於家的根本。
“有沒有命是我的事情,但是錢,於先生還是要給的。回頭你把錢打到清秋那裡就行。”
張雲楓嘴角勾了出來一抹笑容,他一點都不怕於臨安賴賬,彆忘了,他也許沒辦法對於光裕說上話,但是不代表自己身邊的這位白大少爺做不到。
“張雲楓!”於臨安氣的也隻能瞪張雲楓幾眼,他的確被張雲楓給威脅到了。
萬一張雲楓拿著那份合約跑去法庭,也許於家可以花點錢解決掉,但是自己父親那邊絕對沒有那麼好說話了。
再加上想要搞定張雲楓,意味著一定會托很多的老板。
那群西裝革履的都是十足的吸血鬼,估計到頭來比張雲楓要的還要多。但是就這個樣子妥協,於臨安真的不甘心。
“我不聾,當然,於少爺最好不要讓你的手下去找我的麻煩,否則,我會讓這份文件貼滿於家大大小小的產業。”
張雲楓無聊的掏了淘耳朵,一晚上的好心情就這樣被於臨安給破壞了,他還不爽呢。不過看著此時此刻於臨安難看的臉色,張雲楓表示自己受傷的心靈得到了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