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隻是個大一新生,沒想到一覺醒來就成了被迫害的資本家大小姐,外麵四處都在傳她被劫匪睡了,是個破鞋。
就在她手足無措時,周明華出現了,從原主的記憶中搜索一番,確定這個周明華是好人,她鬆了口氣,暫時住到了周明華家裡。
可後來卻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周家人每天想著辦法打問小黃魚的下落。
可她根本沒有小黃魚,家裡就沒給她留。
後來發現懷了孕,更是寸步難行,沒有辦法,隻能依靠周家暫渡難關。
名義上,她是周明華未來的未婚妻,實際上卻是保姆都不如。
今天一大早她就起來準備了,周明華說要做菜,招待幾個客人。
她這忙的滿頭大汗,好不容易做完飯菜,剛進門就要被人這麼羞辱。
看到沈清禾紅了眼眶,傅硯舟一愣,心中閃過一抹不忍,但很快又掩飾了下去。
“沈大小姐真是越發不中用了,怎麼開始哭哭啼啼了?明華,是不是在你這沒過上什麼好日子?”
周明華嘴角抽了抽,心中滿是得意,傅硯舟比他優秀又怎麼樣?他喜歡了十來年的姑娘,最後不還是委身於他?
“那怎麼會,我心疼還來不及呢,畢竟都快訂婚了。行了,不說這個了,咱們喝。清禾,你就彆上桌了,都是一幫男人,你一個女同誌也不方便,你去隔壁屋吃。”
沈清禾點了點頭,放下盤子後,小心翼翼出了屋子。
她現在肚子大了,走起路來都費勁。
從廚房拿了些吃的,直接回了隔壁屋子。
說起來是屋子,其實就是個儲物間,稍微修整了一下。
看到沈清禾在這裡是這個待遇,傅硯舟拳頭都捏緊了。
酒過半旬,眾人都喝多了,傅硯舟站起身,“你們接著喝,我去上個廁所。”
周明華今天大仇得報,喝的最多,搖頭晃腦應了一聲。
傅硯舟出了屋子,看了一眼廁所的方向,卻是徑直去了隔壁屋。
沈清禾現在剛吃了飯,正坐在凳子上發呆,發愁自己以後該怎麼辦?
現在是一九七八年,也不知道原主的父母什麼時候平反,難道她真要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窩窩囊囊地過一輩子嗎?
想到傷心處,沈清禾年底又蓄滿了眼淚,就在這時,一抬頭便看到有個高大的身影闖了進來。
不是彆人,正是方才對他惡言相向的男同誌。
傅硯舟長得凶,如今站在那裡更是壓迫感十足。
沈清禾下意識站起身,“傅同誌,你有事嗎?”
傅硯舟大步向前,沈清禾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後背都貼到了牆上。
傅硯舟看著她這張臉,心裡發狠,直接把沈清禾壓到了牆上,大手更是死死捂住沈清禾的嘴巴。
沈清禾沒想到這男人這麼大膽,這可是七十年代,流氓罪是要槍斃的,他要乾什麼?
傅硯舟俯身,墨黑的雙眸與沈清禾平視,表情隱忍。
“沈清禾,你怎麼敢這麼對我?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沈清禾用力掙紮,結果都是徒勞的,這男人的力氣超乎了她的想象。
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充斥鼻尖,沈清禾覺得自己有些暈了。
下一秒,男人粗糲的指腹從上衣下擺探了進來,摩挲著她腰間的嫩肉,隨後更是一路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