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徽柔似乎從彆的省份飛回來,和他們在同一個貴賓出口。
不愧是情敵,周圍又沒什麼人,她們彼此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對方。
肖南星淡漠地收回視線。
季徽柔卻從側後麵走過來,搖曳生姿,柔軟漂亮的披肩帶著某種女士香水味飄過兩人身側。
她雙手一甩披肩合攏手臂肩膀於身前,顯得非常良家婦女,“裴大哥,肖醫生,好久不見,真巧,你們也回京城?”
裴政平正在打電話沒理她,黎夏和黎榮去取行李了,王叔警惕地盯著她。
肖南星假笑,“季小姐好。”
季徽柔的臉皮是她生平僅見,她擺出這麼明顯不想和她多說的樣子她也不在乎,依然笑眯眯站在那裡,“我一直想和肖醫生加深一下友誼,可惜你不給我這個機會。”
肖南星很直接,“不好意思,我們可能三觀不合,做不了朋友。”
季徽柔隻僵了一下繼續微笑,“是嗎?那確實很遺憾。”
她的眼神瞟向裴政平,“過兩天我想上門拜訪唐伯母,到時候可能還會見麵......”
裴政平掛掉電話眉眼冷漠地打斷她,“我認為裴家與你們已經斷絕來往,季小姐若要上門,我家人可能沒空接待。”
季徽柔臉色這才變了,又溫溫柔柔說:“裴大哥,你何必這樣?我現在沒有任何想拆散你們的心思,隻想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肖南星嗬嗬,差點沒翻白眼,這茶言茶語以為他們聽不出嗎?
裴政平根本懶得和她再糾纏,半摟住肖南星繞開她就走。
季徽柔垂眼,抱緊雙臂,似乎笑了笑。
肖南星上車還在碎碎念,“真是晦氣,她怎麼還沒被告進去?”
歐陽珍和喬夫人竟然拿她沒辦法?
裴政平沉思,“聶東說她和徐琪在國外的經曆很神秘,喬夫人對付她,她身邊的保鏢很強,幫她躲過了幾次危機。”
肖南星無意識說:“搞的這麼神秘厲害,不會是什麼黑*社會間諜吧?”
說完她和裴政平對視,不會吧?
現在的壞蛋或者間諜這麼猖狂嗎?
裴政平捧著她的臉親一口,“寶貝提醒的對,我們可以往這個方向查。”
他眸中冷冽,若是如此,這背後的水就深了。
肖南星:“不是,這樣搞的我好緊張。”
自己那麼挑釁季徽柔,她會不會想砍死自己?
裴政平肅聲,“那兩位女保鏢以後長期跟著你了,彆怕。”
肖南星反而笑了,“怕個鬼,我也不是好欺負的,為民除害天經地義,我想和裴書記一起戰鬥。”
裴政平笑的無比溫柔。
隻是,他眼中的肖南星忽然臉色巨變,抓住他的手顫抖著摸脈搏,然後破音尖叫,“王叔!!快去醫院!中醫院!!”
吱——
刺耳的刹車聲急速轉動,狂奔向最近的中醫院。
肖南星哆嗦著手打開自己的背包,取出所有金針插滿裴政平的所有重要穴位。
驚慌的淚水模糊了眼睛,她狠狠擦掉,告訴自己這個時候冷靜,必須冷靜!
裴政平從她剔透的眸子裡看到了自己短短半分鐘間長滿了血紫色斑點的臉,好醜。
神誌也瞬間往下掉落。
“彆急,南星,彆急!”他隻能熬著意誌力安慰她,“我相信你!”
肖南星哽咽顫抖,“裴政平!你堅持,我會救你!!”
裴政平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