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在!”二人立刻出列。
“命你二人,即刻整編這十六萬降卒!打亂原有建製,以我鎮北軍軍法操練!”
“從今日起,他們不再是瓦崗反賊,而是我鎮北王麾下,堂堂正正的鎮北軍士卒!”
“喏!”
二人精神一振,轟然領命!
……
接下來的數日,瓦崗寨內一片熱火朝天。
而在整編大軍的同時,嶽飛的雷霆攻勢,也隨之展開!
他親坐瓦崗中軍大帳,調兵遣將。
“楊再興、程咬金、單雄信、尉遲恭、裴元慶聽令!”
“末將在!”五員猛將齊齊出列,甲胄鏗鏘。
“命你五人,率鎮北鐵騎一萬,步卒四萬,共計五萬大軍,即刻出征!”
“五日之內,本帥要瓦崗所屬十八座城池,儘數插上我鎮北軍的大旗!”
“喏!”
五人眼中戰意熊熊,領命而去!
五萬大軍,如猛虎出籠,兵分數路,朝著瓦崗的腹地席卷而去!
第一站,金墉城!
守將乃是李密的死忠,名叫邊讓,自詡有萬夫不當之勇。
他立於城頭,眼見城下單雄信、尉遲恭的旗號,當即破口大罵。
“單雄信你個背主求榮的無恥叛賊!”
“魏王待你們恩重如山,你們竟甘為主公的敵人做鷹犬!你們的忠義都被狗吃了嗎?!”
城頭上的罵聲,不堪入耳。
單雄信氣得臉色鐵青,手中金頂棗陽槊攥得咯咯作響,正欲上前答話。
“單二哥,跟這種將死之人,廢什麼話!”
一聲暴喝響起,隻見“銀錘太保”裴元慶早已按捺不住!
他雙腿一夾馬腹,座下“抓地虎”如離弦之箭般衝出,手中一對八棱梅花亮銀錘,在陽光下閃爍著駭人的寒光!
“叛賊!待我邊讓來取你狗命!”
邊讓見狀大怒,提著一柄開山大斧,拍馬迎戰!
“當!!!”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雙錘與巨斧在半空中轟然相撞!
邊讓隻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恐怖力道從斧柄上傳來,虎口瞬間崩裂,鮮血狂飆!
他手中的開山大斧,竟被硬生生砸飛了出去!
“噗!”
邊讓一口鮮血噴出,臉上寫滿了驚駭與難以置信!
他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裴元慶的第二錘,已如泰山壓頂般落下!
“嘭!”
一聲悶響!
邊讓的腦袋,如同一個被砸爛的西瓜,紅白之物四散飛濺!
一招!
僅僅一招,便陣斬敵將!
城頭上的守軍,瞬間陷入死寂,隨即便是無邊的恐懼!
“殺!!!”
單雄信與尉遲恭見狀,當即率領大軍,發起了衝鋒!
金墉城,半日即破!
另一路,楊再興與程咬金兵臨滎陽城下。
還未等他們安營紮寨,滎陽城的城門便緩緩打開。
守將快步走出,遠遠地便對著程咬金抱拳高呼。
程四哥!末將在此,恭候多時了!”
“我等早就受夠了李密那廝的鳥氣!願隨哥哥,歸順鎮北王,共創大業!”
滎陽,不戰而降!
就這樣,一路勢如破竹,一路望風而降!
短短五日!
瓦崗所屬十八城,儘數被鎮北軍攻陷!
整個瓦崗的地盤,被嶽飛以雷霆萬鈞之勢,徹底納入了鎮北王的版圖!
消息傳出,天下震動!
“嶽飛”這個原本名不見經傳的名字,一夜之間,響徹九州!
天下各路反王,無不為之驚歎側目!
河北,竇建德大帳內。
“五日……五日就吞並了整個瓦崗?!”
竇建德聽著探子的回報,驚得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上滿是駭然。
“那鎮北軍……當真如此恐怖如斯?!”
江淮,杜伏威府中。
他將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麵色凝重。
“李密這個蠢貨!乾什麼不好,非要去招惹秦牧那個煞星!”
“這下好了吧?自己成了階下囚,偌大的基業也為他人做了嫁衣!真是個二愣子!”
一時間,所有反王都在背地裡嘲笑李密的愚蠢和不自量力。
同時,他們心中也不約而同地升起了一個念頭——
“那個鎮北王秦牧,絕對不能輕易招惹!”
在他們看來,秦牧和他們沒什麼兩樣,都是亂世之中的梟雄!
唯一的區彆是,他們是明著造反,而秦牧,則是披著一張楊廣女婿的皮!
但誰也不會天真地認為,秦牧會一直對那個搖搖欲墜的大隋朝廷,保持忠心!
這條北方的惡龍,已經露出了他猙獰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