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不止是他的吻。
隨著車輛顛簸,他的腿不斷磨著她。
一種陌生奇異的感覺在樂意腦袋裡炸開。
白晃晃一片。
剛開始是無意,後來就是他的有意為之了。
從輕到重,從緩至急。
樂意膝蓋發力儘量往上抬,想要減少觸碰麵。
詹寧樓抬腿,貼得更多更緊。
簡直嚴絲合縫。
樂意終於再也受不住,雙手抵在詹寧樓胸前推擋,用力往後退開,那一下太急太重,反倒讓自己彎腰躬身,情難自控地發出小貓似的聲音。
詹寧樓自然也感覺到了。
西褲濕了一小片,顏色深淺不一。
男人原本還能維持的表情有了破裂的趨勢。
他往前傾身,長臂搭在她背後擋板上。
隨著他動作帶起的重磨,讓樂意嘴裡又是一聲嗚咽。
男人近在咫尺的五官太有衝擊力,眉目更是深邃到能把人往裡吸。
樂意從沒見過這樣的詹寧樓。
因為沒見過,所以之於害怕,更多的是好奇。
好奇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的詹寧樓接下去會做什麼。
嘴巴比腦子更快一步,樂意直接問出口:“你想做什麼?”
樂意看到詹寧樓的眼裡浮上清晰的笑意。
他說:“我想嘗嘗你的味道。”
詹寧樓讓司機把車直接開回家。
在詹寧樓的授意下,隻要他們兩人在的時候,家裡不會有第三個人。
詹寧樓把人抱進臥室。
他西褲濕了,她自然也是。
詹寧樓不讓她脫下來。
她說這樣穿著很難受,他充耳不聞。
百褶下,白色純棉早已變得透明。
一覽無餘。
詹寧樓要她靠在落地玻璃窗上。
要她自己拿著裙擺。
要她咬住T恤下擺。
詹寧樓對她的乖順很滿足,於是決定民主一回。
他問:“寶寶想讓我先嘗哪裡?”
樂意咬著衣服,沒法開口說話。
於是他自說自話地決定——
“那就一起嘗。”
人隻有一張嘴,怎麼一起嘗呢?
沒等樂意搞明白,詹寧樓就駕輕就熟地開始嘗上麵。
他向來公平,左右兩邊不會厚此薄彼。
這個幾分鐘,那個也一樣。
像手裡有計時器,分秒不差。
樂意覺得,如果他嘴夠大,肯定會全部塞嘴裡。
不夠大也貪得無厭。
兩手握住,不斷往裡擠壓,直到變形。
縮短兩顆距離後,方便他左右來回用舍尖掃。
樂意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他要先嘗這兒。
那樣會更濕。
男人的手掐在恥骨邊時,樂意差點叫出聲。
她堪堪忍住了。
但也沒好到哪裡去。
因為驚慌,她下意識抱緊了詹寧樓的頭。
詹寧樓在她懷裡悶聲。
“寶寶,你要把我悶死了。”
他說你要把我悶死了,牙齒卻咬住不放。
桌底下用的尾指。
現在換成拇指。
從胯部沿著斜斜的恥骨,不斷地描繪著。
皮膚和純棉涇渭分明。
描繪至最底下,隻要稍稍挪動半寸,就能觸碰到核心。
樂意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全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詹寧樓手上。
她快要站不住了。
但他一直沒再有進一步的動作。
詹寧樓此時的這種停頓對樂意來說簡直是種折磨。
樂意四肢無力,鬆開咬住的衣服。
“寧、寧樓哥哥……”
她告饒的話沒說出口,就被抬起頭的詹寧樓狠狠堵住了嘴。
與此同時,他的手終於觸碰了她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