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他們一行五人走進來,剛剛還在吵鬨的國中生們都安靜了下來,隻剩下一些香客還在交談,見氣氛凝滯,也都停下看了過去。
看著牧之藤四人以及多出來的僧袍少年,紛紛猜測這個白發僧袍的少年是什麼人?而香客們則紛紛嚷嚷起來說到佛子之類的。
而鳳凰四人,卻好似沒有看見這些一般,跟著白鳥徑直走向一張空桌子,那張桌子是白鳥的位置,自從白鳥回來,開始禪坐修行,他的飲食時間就不固定,所以師兄們就多放了一張桌子給白鳥專用,就怕他在飯點過來沒有座位。
至於為什麼白鳥自己一桌,是因為剛回來的白鳥精神力處於突破的邊緣,很不穩定,時常有師兄被精神力控製,所以渡厄就將白鳥的桌子放在了靠窗的位置,與其他餐桌有一定的距離,以防止誤傷。
見白鳥今日準時出來吃飯,做飯的渡苦師兄新奇道:“渡念,難得啊,你今天居然準時出來吃飯了。”
聽著師兄打趣的話,白鳥不在意,反而有些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渡苦師兄,這些日子麻煩你幫我送餐了。”
渡苦笑嗬嗬地甩鍋給師傅:“這都是小事,要是照顧不好你,師傅會念叨我的。”
“師傅還沒出來嗎?”
“還沒有,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我昨天送的飯師傅都沒動。”渡苦語氣鬱悶道。
“這怎麼行!”聽到師傅沒吃飯,白鳥皺眉。
“大師兄已經過去了,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全然沒有在意在場人的表情變化。
“喂喂,這個就是傳聞中的佛子嗎?”小林大介拍了拍熟悉的宮本伊史問道。
“看樣子是唉!”居住在神奈川的宮本猜測道。
“我的天,他蒙著眼睛,能看清路嗎?”小林大介驚呼道。
“看不到吧!”
“可是看他活動蠻自如的。”
“是啊,也沒有拿盲杖。”
“說不定是習慣了,所以用不上啊!”
同桌的兩部部員紛紛猜測道。
“牧之藤的,跟他有什麼關係嗎?他們好像很熟悉啊?”宮本轉頭問跟牧之藤同屬關西地區的小林大介。
“我沒聽說過。”小林大介搖搖頭,有這麼號人,應該會有報道吧?
“要不,過去問問?”增田裕生湊了過來說道。
“問誰?牧之藤的?”小林大介驚呼出聲。
“對啊,你們在關西大賽交過手,應該有點交情吧。”增田裕生攛掇道。
小林大介連連搖頭:“還是算了吧!”牧之藤的作風,還是蠻讓人發怵的,要是北村航在,他倒是會去八卦一下,但是平等院的話,還是算了吧。
······
一群國中生在吵吵嚷嚷的。
白鳥聽著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問道:“渡苦師兄,今日有什麼特彆的嗎?這麼多人來寺院。”
渡苦有些無奈地笑笑:“是國中網球全國大賽要開始了,這一次在東京舉辦,所以各個地區的學校都在這兩日齊聚東京,為了討彩頭什麼的,就來佛寺求簽。”
說著不忘調侃白鳥:“托你和師傅的名頭,咱們這可是很有名哦,所以,不僅僅是今天,昨天也是一樣的熱鬨,不過,你一直在禪坐,所以就沒告訴你。”
麵對師兄的調侃,白鳥已經免疫了,隻是無奈道:“我倒是不希望出名,至少不是在這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