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笑著聽著,鳳凰看著白鳥笑,問道:“是嗎?”
他有些不解,畢竟其實他吃過好幾次,雖然是小時候,不過那時候渡苦大師的廚藝沒有現在這麼爐火純青就是了。
白鳥點點頭:“是,自從師傅帶著我一起雲遊後,渡苦師兄隻在特定的日子才會下廚,其他時候都是交給不怒和不躁去做的。”
“啊,那我們豈不是很幸運,一來就吃到了。”遠野歡呼道。
“笨蛋,沒懂嗎?是禪德大師和白鳥桑雲遊後才很少做。”加治扶額表示不想認識這個頭腦簡單的家夥。
君島補充上:“也可以說,我們是托禪德大師和白鳥桑的福哦。”
“唉!是這樣嗎?那豈不是說白鳥大哥每天都吃的到?”遠野看向白鳥。
遠野的聲音有些大,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於是他們聽到了氣死人的回答:“是啊,不過,我不是每餐都吃就是了,不過我餓了的時候,師兄會給我開小灶。”
“啊,好氣,那老大你不也?”遠野被打擊道,又想到鳳凰,忙問道。
鳳凰看著周圍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點點頭,然後又辯解道:“我也就隻在小時候來佛寺看老哥,才有幸吃過幾次而已,幾次。”鳳凰特意強調幾次。
“不止吧?”白鳥沒看到鳳凰的不自在,而是數著回憶,然後被鳳凰拿天婦羅堵住。
鳳凰陰沉道:“就幾次。”
白鳥接收到訊號,笑道:“是是,就幾次,排除被當小白鼠的那幾次。”
五人聊著天,而有心人則注意到平等院鳳凰的稱呼,老哥?白鳥大哥?
入江奏多想到:本佛寺傳言的佛子是關係牧之藤平等院鳳凰的哥哥?原來如此。
四天寶寺可以理解,畢竟據傳聞其校長與禪德大師是故友,來本佛寺參拜倒也合理,牧之藤的幾人不住在東京,應該是不知道本佛寺的名字,若是有這層關係倒也合理了。
······
一頓美味的齋飯在國中生的吵吵嚷嚷中被吃了個乾淨,送還餐具的白鳥看到這一幕,帶著複雜的語氣對送飯回來的渡苦以及不怒等人道:“師兄,辛苦你們做這一餐了。”
渡苦則是笑笑:“不辛苦,這些孩子也就和你差不多大,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再說,他們一大早餓著肚子來,總不能讓他們再餓著肚子回去吧,更何況昨日同香客們約好了,今日無非是多做一些罷了。”
白鳥歎氣囑咐道:“師兄慣會照顧人,也要照顧好自己。”
“我曉得的,隻是你和師傅回來了,有些高興。”渡苦發自內心的高興。
這些年寺院雖然平靜,但是少了師傅和小師弟,總是感覺少了些朝氣,沒了師傅的念叨,師兄弟的吵鬨和小師弟打球的聲音,大師兄也很少操心了,也不用他勤下廚了,日子忽然閒了下來,總是感覺少了些什麼。
……
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吃完齋飯的一些學校的學生已經離開了,他們還要準備明天的全國大賽,還有一些學院的學生則是在院落四處閒逛,被一陣擊球聲吸引,順著聲音穿過長廊,來到了寺院的後院,這裡靠近僧人住的寮房,有一處網球場,有僧人在練習網球。
來的正是立海大山吹這樣的強校,種島修二疑惑道:“寺廟還有網球場?大師也打網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