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浮光:晚膳還沒吃就已經被誇飽了!
就是她臉皮厚能承受,也大可不必如此煎熬!
於是開動腦筋,迅速想出轉移眾人目光的辦法,她道「小珠子,大衍滅國,我二爺爺家後來如何了?」
於崇岩:來了來了,終於等到你,我的死期!
隨著月浮光的問題出現,場中的誇獎之聲明顯弱了三分。
為了更好的聽後續,於崇山直接請眾人入席。
雖然席上一家子骨肉不會真的做到食不言,但少說幾句,也不會讓人覺得太突兀。
【主人,你二爺爺一家的結局也不甚好,雖然不像你家這樣直接絕後,但是也隻活了小兒媳帶著一對兒女。
那樣的亂世可想而知她們子幼母弱,又能活多久?】
再次聽見絕後,於崇山的承受能力比以前好了不少,有孫女給他底氣,他現在是什麼都不怕。
於崇岩本來蒼白的臉色,顫抖到拿不穩筷子的手在接觸到他大哥堅定安撫的眼神後,瞬間安定下來。
尤其是看到小口小口喝湯的月浮光,心裡突然生出無限的力量。
不管前塵如何,現在他們兩家,有這位坐鎮,誰家有事他們家都不會有事!
說句大不敬的話,就算時大衍沒了,他們於家也不會再跟著沒!
「哦,說來聽聽怎麼個事?二爺爺家也出禍害了?」
【還真被主人說中了,他們家也出了個禍害,害得你二爺爺全家在你爺爺他們過世後失了庇護,迅速家破人亡。】
「於府不是和大衍一起沒的嗎,那個時候外族進來燒殺搶掠,隻要沒跑的,家破人亡不是正常?」
【外族打進來,雖然有內應給開門也不是一下子就打進來的,也是經過幾天京城保衛戰之後才讓他們逮到機會偷偷打開城門。
那時候距離於家人被於寧柔害死已經過去五天,也就是外族入城這天夜裡,於崇岩家那個禍害帶人趁機洗劫了他們二房。】
「原來如此。二房的禍害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也縈繞在整個於家人的心頭。
二老夫人吳氏藏在桌子下的手死死的握住丈夫寬大帶汗的手掌。
於崇岩被一向柔弱的妻子握的手發疼,指甲都要嵌進他的肉裡也一聲沒吭。
隻安撫的拍拍她的手背,做好表情管理,彆被桌上的小祖宗看出不妥。
【是大房於伯遠的庶三子於懷堅。】
於懷堅?於崇岩在腦海裡想了半天也沒想起自己家有這麼一個孫子,還是老大家的。
他那眼睛無聲的瞟向於伯遠,於伯遠聽見於懷堅三個字時就一陣心虛加心慌。
臉色被嚇的白了三分,此時被自己爹看著,更是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臉色由白轉紅,裝著吃飯喝酒,就是不敢去看他爹和大伯一眼。
於崇山和於崇岩一看於伯遠的反應就知道他肯定有這麼一個兒子。
既然他們不知道,那……
【主人是不是想不起自己見過這個於懷堅?】
「確實,二爺爺家的孩子我都見過,確實不記得有這麼個人。他是遠叔外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