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點頭答應,現在確實沒有什麼躲的必要,宋留銀即便膽子再大,也不可能毫無顧忌,明目張膽對自己形成傷害,與其小心小膽,還不如坦然麵對,看看對方還能使出什麼惡心的招數。
由於李紅霞在醫院照顧王勇平,邱紅也留在醫院,寸步不離保護著王新的父母。
王新和雷浩天告彆醫院回了家。路上,王新詢問雷浩天今天去山陽煤業集團商都營銷部的收獲。
雷浩天說道:“那邊的人就是一個幌子,想把我吸引過去,趁機對你動手。今天這些事件雖然都是一些巧合中的巧合,但現實世界遠比小說更為複雜和離奇,你以後一定要多注意,萬事小心為上,不要過於衝動。”
王新承認今天聽到父親出事的消息,確實有些頭腦發暈,沒有冷靜思考,才導致後麵的事情發生。現在自己仔細分析一下,其實上車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那輛出租車不對勁,很破舊,沒有計價器,司機開車也不熟練,根本就不像職業出租車司機。
隻不過當時自己思父心切,才讓自己沒有考慮那麼多的瑕疵,才會陷入險境。看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依然還要鍛煉,要不以後肯定會在這上麵吃虧。
回到家中,王新和雷浩天累了一天,準備早早睡覺,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王新一看,竟然是山陽煤業集團的吳總。
王新接起電話,吳總在電話那頭關切地問道:“小王,我聽馬經理說,你父親出了交通事故,你母親請假去醫院照顧你父親,現在到底怎麼樣?”
“感謝吳總關心,沒有什麼危險,不過我母親可能要在醫院中照顧父親,這些天就不能過去上班,還得再請幾天假。”
“那不要緊,身體最重要,一定要讓你父親休養好身體後,你母親再過來上班。現在商都營銷部這邊人員配置充足,少一個人沒有問題。”
“謝謝吳總。對了,吳總,我還得冒昧問您一個問題,您那邊舉報信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吳總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有些眉目了,竟然是宋留銀乾的。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樣的關係,把我們公司的一些機密知道得這麼清楚,我現在還沒有查出他的內應,否則早就對他反戈一擊了。”
王新聽了吳總的話,自己心中的猜測得到印證,果然還是宋留銀,看來自己和山陽煤業集團一致的敵人都是他。
王新繼續說道:“吳總,今天我父親出事,包括我路上也被宋留銀的手下攔住,差點兒有性命之憂。我感覺他現在對咱們有很深的仇恨,我建議咱們倆個聯手對付他,爭取一下子把他扳倒,永絕後患。”
吳總聽了王新的話,也是心頭一驚,原本他以為王新父親出交通事故是意外事件,現在看來竟然是蓄謀導致。
宋留銀既然敢對王新父母下手,說不定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會對自己下手。王新說的沒錯,他是兩人一致的敵人,必須聯起手來,除之後快。
吳總同意和王新一起對付宋留銀。有了吳總的加入,王新感覺更有底。
王新把自己的計劃說給吳總聽,吳總聽了以後,感覺很靠譜,特彆是得知王新已經把舉報信寄了出去,目前正在找當年受過宋留銀傷害的證人,補充道:“證人那一塊兒我可以幫你,因為前期進行市場競爭的時候,為了防止宋氏集團使陰招,我們也詳細調研了這家公司的背景和成長曆史,挖到很多黑料,你現在需要這方麵的證人,我這邊可以給你提供幾個重量級的,絕對能夠扳倒宋留銀。”
王新聽了大喜,本來還打算讓馮子君再好好調查一番,現在看來不用那麼複雜,隻需要按照名單找到當事人,讓對方勇敢站出來揭發宋留銀就可以。
王新高興地說道:“謝謝吳總,您真是幫了我大忙。有了這些人證,相信宋留銀的窮途末路不會太遠。”
王新又和吳總對一些細節問題進行了深入的探討,吳總高度讚揚王新舉報信的應對方式,連稱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宋留銀不是喜歡寫舉報信嗎?現在同樣用舉報信,把宋留銀也給扳倒。
兩天後的周日下午,又是王新休息的日子,王新和馮子君來到商都市二七區一個偏僻的巷子,這裡雖然距離德化街沒有多遠,但由於房屋比較老舊,所以看起來十分破落。
等再過十年,城中村和老舊小區拆建的時候,這裡會誕生很多千萬富翁,不過現在這裡的居民還過著比較拮據的生活。
王新和馮子君來到一家門口,這家與旁邊鄰居家比起來,更加破敗。不知道是屋主人懶還是其他原因,門上都是各種汙跡,窗戶上甚至都結了蜘蛛網。
馮子君敲門:“有人在家嗎……有人在家嗎?”
敲了半天,沒有人應答。馮子君無奈地看向王新,正準備說去下一家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
從屋裡麵伸出一個腦袋,完全發白的頭發,滿臉皺紋的老大爺,一看年紀已經不小。
“老人家,劉希革是住在這裡嗎?”馮子君儘量用溫柔的聲音問道,害怕嚇住老人。
老人看著馮子君,有些害怕也有些無助,他點點頭又搖搖頭,想把門關住,沒有去回答馮子君的提問。
馮子君用手擋住門,繼續說道:“老大爺,我們是劉希革的朋友,這次路過商都正好過來看看他,您讓我們見見他好嗎?”
老人狐疑地看了看兩人,王新和馮子君儘量用最純粹的眼神去迎接老人的目光,外加王新和馮子君大包小包提了很多東西,也不像壞人。
老人遲疑了許久,把兩人讓進了屋。
王新和馮子君進入屋中,發現屋內十分雜亂,有老人撿拾的一些廢品紙箱放在屋內的一側,占了很大的空間。
另一半就是一張大床,由於剛進屋看得不是十分清楚,隱約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
等到眼睛適應了一會兒,這才看清,床上躺了一個中年男人,隻是他兩條腿膝蓋以下都是空的,而手也少了一隻。
看到男人也在看著自己,王新小心地問道:“請問,您是劉希革,劉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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