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中年男子看到王新二人,有些警惕。
但長期臥床導致他有氣無力,隻能看著王新和馮子君,沒有其他動作。
王新很誠懇地對劉希革說道:“劉先生您好,我們今天上門,主要是過來看看你,另外也想說說你受傷這件事情。”
劉希革聽了王新前來的目的,無力地揮揮手:“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走吧,我不需要你們的憐憫,這一切都是我的命,我的命啊。”
看到劉希革不是特彆配合,王新也不灰心喪氣,而是繼續說道:“您和我父親年齡差不多,我叫您一聲劉叔。您不要害怕,我們也是受到宋留銀迫害的人,我父親和我身邊這位大哥,昨天剛被宋留銀蓄謀製造了一起車禍,我父親現在還在醫院躺著,而宋留銀卻因為沒有證據指證他而逍遙法外。”
劉希革聽了王新的描述,眼神由渙散逐漸聚焦,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王新觀察得很仔細,知道劉希革聽進了自己的話語。
“所以,我現在想尋找幾個證人,來扳倒這個混世魔王,不能讓他一直在商都無法無天,認為沒有人能夠動得了他。”
劉希革歎了口氣說道:“哪有那麼容易扳倒?你們太輕視宋留銀的背景和力量,我當年也是氣不過和他硬杠了好幾回合,才落得現在這個狀況。他太強大了,極其恐怖的強大。”
“您能給我講講當時的事情嗎?”王新詢問道。
劉希革剛要開口,旁邊的老人阻止道:“希革,聽爸一句話。咱們惹不起還躲得起,這兩年剛過些安生日子,你還想再卷入那些紛爭?”
劉希革突然淚流滿麵:“爸,你說咱們這兩年過得是什麼日子?住在這麼破的房子裡,冬天嚴寒,夏天酷熱。我就是一個廢人,您也為照顧我受了這麼多苦,現在如果可能,我還是想報仇雪恨,要不我這輩子都意難平啊。”
老人看到劉希革哭了,自己也是老淚縱橫:“孩子,我當然知道你內心的苦,隻是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能夠扳倒宋留銀?你看他們兩個就是普通的年輕人,宋留銀是什麼地位,實力根本就不對等啊。”
老人不相信王新的實力也很正常,畢竟王新就是一個高中生,而馮子君從外表上看,也就是一個剛三十歲的青年,與四十多歲事業有成的宋留銀比,根本沒有叫板的資格。
王新也不慌張,而是拿出一份資料,遞給了劉希革。
“我們調查宋留銀已經很久,這是他以往犯下的罪狀其中一部分,我們已經拿到很詳實的材料。這次我們為什麼會出事,就是因為被宋留銀發現,想阻礙我們的調查。目前就差臨門一腳,請您一定要幫幫我們。”
王新說得十分懇切,劉希革對王新又相信了一些,他接過王新手中的資料,開始翻看。
因為劉希革前幾年對宋留銀也有過一些調查,所以對宋留銀很多事情都比較了解。
一看王新帶來的資料,有些比自己當年收集的還要豐富詳實,就知道王新和馮子君真不是一般人。
劉希革已經完全相信王新,他壓製住內心的激動問道:“那需要我乾什麼?”
“主要是兩點,一是把資料上沒有但你知道的關於宋留銀的事情說出來,作為我們證據的補充;另外,我們也希望適當時機你能站出來,直接指控宋留銀對你的殘害。”
劉希革幾乎沒有思考,立刻點頭答應。
“好,希望你們這次能夠成功。即便不成功,反正我這樣的日子已經受夠,這一次要和宋留銀那個渣子拚個魚死網破。”
看到兒子劉希革的樣子,老人也沒有阻止。確實,再壞能壞到哪兒去?隻有扳倒宋留銀,才能讓孩子這些罪沒有白受,才能一舒胸中那口怨氣。
王新和馮子君坐下來,和劉希革聊起了當年的事情,在劉希革的話語中,逐漸把當年的事件更加清楚地進行了還原。
劉希革是一個記者,自己的父親是紡織大世界一個攤位的攤主,從小家裡都靠著父親的生意生活。
劉希革也真爭氣,大學考上新聞傳媒專業,畢業後進入報社工作,謀得一份受人尊敬的記者職業。
但是,劉希革工作沒有幾年,自己的父親攤位就出了問題。
宋留銀當時在紡織大世界欺行霸市,什麼商品有利潤他就賣什麼,而且還不準其他商販和他搶生意。
如果敢和宋留銀賣同樣的貨品,輕則被打砸攤位,重則被打傷打殘。
而劉希革的父親也就是在那場衝突中,得罪了宋留銀,被砸了攤位,打成重傷在家躺了幾個月。
作為記者的劉希革這口惡氣肯定不能忍,他經過多方收集資料,寫了好幾個版麵,要發表在報紙上。
但離奇的是,已經審核通過的稿件,出版在即的時候,被某些位高者給壓了下來。劉希革也在一次回家的途中,被“意外”車禍奪去了一雙腿和一隻手。
事情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劉希革由於不能去上班,最終被報社辭退。父親的攤位也乾不下去。
由於沒有經濟來源,為了治病賣了原來給劉希革準備的婚房,最終兩人隻能回到祖屋,過著貧寒的生活。
王新計算了一下時間,應該是在十年前發生的事情。也就是說劉希革變成這樣已經十多年,一個健康擁有大好前途的人,由於勇於揭發壞人卻落得如此下場,十分讓人唏噓。
絕對不能再讓宋留銀囂張下去,王新在心裡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宋留銀送上斷頭台。
劉希革又給王新提供了很多王新沒有記錄的資料,這讓王新喜出望外,畢竟原來的資料都是他的回憶,外加馮子君和吳總探查所得到的。
由於記憶不牢和年代久遠,其實沒有太多詳實的內容。
而劉希革作為一個記者,當年真的收集到很多有用的資料,相信這些資料能夠幫助王新繼續說服接下來曾經受過宋留銀迫害的人。
談話結束,王新再次問道:“劉叔,如果可以的話,您願意在必要的時候出來作證人嗎?”
劉希革點點頭:“沒有問題,我對宋留銀恨之入骨,他毀了我一生,也毀了我這個家,隻要你們需要,我隨時都能出來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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