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了她在結婚三年的付出。
原來她就是個高級保姆?
保姆還有工資呢?
除了包吃包住包花錢,離婚後一分錢帶不走。
她氣得想咬死他,“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把卡交出去,項鏈找回來,一針一線不拿地離開,你就簽字?”
陸遲單手插兜,淡漠開口,“我也不是那麼絕情的人。”
他頓了頓,“你搬回來住,那張卡你自己留著,離婚後,我再額外給你五千萬。”
“為什麼要搬回去?現在這不挺好的。”
“你住在這,爺爺很快就知道我們在離婚,他要是被氣出個好歹,你負責?”
薑棲一噎。
“所以。”她確認一遍,“等爺爺手術結束後,你就會和我離婚,還會額外給我五千萬?騙人是小狗。”
陸遲眉梢漠然,斬釘截鐵地說,“對,到時誰不離婚誰是狗!”
“一言為定!”薑棲狡黠地笑了,掏出自己的手機晃了晃,“我可錄音了,你彆想反悔,不然我就公布這段錄音,讓大家都知道堂堂陸總竟然是個言而無信的狗。”
陸遲倒是沒想到她還留有後手,有些出乎意料,不過對他無妨,反正他總不能是後悔的那個。
薑棲利落地上樓收拾行李,與上次的大包小包不同,這次隻裝了一些必要的。
關明夏倚在門框上,一臉不舍,“你真要走?是不是因為我和宋秋音打架,他威脅你了?”
“不是。”薑棲拉上行李箱,哢噠一聲扣好,“爺爺身體不好,要是知道我搬出來住,肯定會多想,等他做完手術就好了。”
關明夏歎了口氣,“那得多久啊?”
這些天薑棲在的日子,不用點外賣,家裡乾淨整潔,三餐美味,還有人作伴,她簡直過上了神仙日子。
“一個月吧。”薑棲拖著行李箱往外走。
關明夏突然戲精上身,趴著門框,像王寶釧苦手寒窯般朝她揮手,“棲棲,早點回來啊,你要記得,我永遠在這裡等你。”
薑棲回頭笑罵,“又不是見不著了,演什麼啊。”
上了車,陸遲和薑棲各坐一邊,兩人默契地都不說話,中間仿佛隔著一條銀河。
空氣中安靜得有些可怕,前麵開車的徐遠冷汗直冒,他試圖緩和一下氣氛,在兩人之中糾結了一番,選擇了好說話的薑棲。
“太太,您的行李就這麼點嗎?”
他剛剛就看到一個行李箱。
薑棲點了點頭,應聲說,“是啊,有些還在夏夏家,反正遲早還要搬走的,懶得折騰。”
陸遲卻逮住機會,陰陽怪氣道,“你倒是想得周全,準備以後賴她家了?”
“什麼叫賴!我給她做飯吃,人家不知道有多歡迎我呢,剛剛分開的時候還抱頭痛哭說舍不得我。”說著,薑棲意有所指地瞟了眼陸遲,“哪像某些人不識貨!”
“確實。”陸遲挑了挑眉,語氣直白得不留餘地,“你這種貨色,確實很難識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