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柒那丫頭還有這能耐,聽說一百多斤呢。”
沈淮山笑著道:“哪裡是她打的?是她身邊那個暗衛,以前在漠北學到的本事,擱那兒用上了。”
白晉光接上話了。
“父親,母親已經過去半個月了,恰好我過兩日休沐,要不我帶您去那邊住兩天?”
白昌明瞥他一眼:“你若是想去就自己去,我整日忙得很,哪裡有空?”
一旁沈淮山很積極。
“父親沒時間,咱倆去,我過兩日也恰好休沐。”
妹夫和二舅哥一拍即合。
兩人一想到過兩日就要見到自己的夫人,都不免有些激動。
今日的菜味道極好。
特彆是那道炭烤小五花,烤得油滋滋,飄香十裡。
沈淮山剛吃了一口小五花,白府的管家走過來,對著亭子裡的老太師恭敬出聲。
“老爺,攝政王來了。”
白太師正端著杯子正要喝口小酒,一聽陸綏來了,又將酒盞放下來。
“人呢?”
“在院門外。”
“讓他進來吧。”老太師說著拿起帕子擦了擦嘴。
待管家離去,沈淮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不在家吃飯,跑在這兒做什麼?”
白晉岩說了一句:“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
沈淮山挑了挑眉,沒再說話。
他拿起勺子,正要喝一口自己女兒親手采的羊肚菌燉雞湯,還沒喝到嘴裡,白昌明開了口。
“行了,都先彆吃了,看陸綏為何事而來?”
沈淮山放下筷子。
心裡直犯嘀咕。
誰家好人逮著飯點到人家家來?
這陸綏,還真是半點禮數不懂。
正想著,便見陸綏從院門外走進來,他身後跟著那個叫青玄的,青玄左右手各拎一個食盒,而陸綏手裡,抱著兩壇酒。
就這麼不緊不慢地走過來。
到了亭子下,他看著老太師,笑得十分溫和有禮。
“學生孤家寡人一個,一個人吃飯實在沒趣,恰好萬鶴樓出了幾道新菜,學生便想拿來給老師、還有三位長輩嘗嘗。”
“哦對了,”他拎著手裡的瓷白酒壇,“今年剛出的玉梨白,聽聞是老師的最愛,學生給您帶了兩壇。”
白昌明一聽,眼角眉梢都染了笑。
“東福,快,讓人送副新碗筷過來,再添把椅子,就放在我身邊。”
“是。”管家東福忙去吩咐這些事。
很快,椅子、碗筷送了過來。
陸綏在白昌明身邊坐了下來。
他看著坐在對麵的白家兩兄弟,還有沈淮山。
輕輕一笑,謙遜有知禮。
“三位長輩,打擾了。”
白晉岩客氣地笑了笑:“王爺客氣。”
白晉光則偷摸拿腳去踢沈淮山的腳……
沈淮山瞥他一眼。
隨後看向正對著他笑的陸綏。
忍不住皺眉。
這廝……不懷好意。
於是,沒好氣地開了口。
“你莫不是聞著肉味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