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又如蜻蜓點水般啄了啄男人的下巴,溫熱的觸感席卷識海。
分明平坦之處卻無意識變得堅挺無比,孟卿感覺到後,卻不覺得羞恥,量他也不敢在這裡對她做什麼。
蕭硯直接乘她不注意,將她架起,放在沙盤上,以致於雙腳懸空。
孟卿險些倒進沙盤中,手卻不由自主地握了兩把沙土。
“太傅,你敢嗎?”
這無疑是在挑戰蕭硯的底線。
蕭硯揚起劍眉,瑞鳳眼迷離,欲火難填,他道:“你說我敢不敢啊,殿下……”
正要俯身親吻之時,幔帳突然被掀開了……
一道天光閃過二人……
兩人瞬間愣住,蕭硯咬了咬牙。
怎麼每次在這個時候,總有人想打斷他?
他們同時朝幔帳一處看去……
孟知言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他這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嗎?
蕭……蕭硯竟然摟著孟卿……孟卿坐在沙盤上羞澀的姿態……
很難不聯想到他們剛剛在這裡乾了什麼……
一個帝姬殿下,一個帝姬太傅……
這……這這這……
孟知言一驚一乍地拍了拍腦門,“哎呀!對了!剛剛父王還叫我去給他拿條鞭子,我怎麼走錯帳篷了,怪我都怪我!你們繼續繼續啊……”
蕭硯:“……”
孟卿:“……”
話音剛落,他便如同喪家犬一樣狼狽地溜出帳篷。
孟卿第一回被皇室之人撞破,忽然整張臉皮好像是新貼上去的一樣,連忙將蕭硯推開。
“現在可好,叫人瞧見了……”
孟卿還慶幸蕭硯沒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否則她日後就無需再出現在孟知言麵前了。此時她臉如滴血,恰比那火紅的初陽還要明豔嬌美。
蕭硯輕笑道:“彆怕,若是有人敢亂嚼舌根,臣便縫了他的嘴,給殿下出氣。”
“若是有一千個人嚼舌根,你難道要把這一千個人地嘴都縫上嗎?”
“縫?那可沒那麼多針線,臣會都殺了。”
殺了。
他還真是說殺就殺,瘋得很。
……
玉京。
討賊檄文已然頒布,孟瑤是完完全全的收到了。
如今她初登大寶,根基不穩,各方諸侯勢必會乘此時,攻取玉京,譬如益州邕王。
金鑾殿上,孟瑤一身金衣龍袍,頭梳高冠,流蘇遮臉,正垂目看著手中檄文。
看到後麵,她怒火升天,直接講檄文丟了下去。
眾百官紛紛跪地俯首,“皇上息怒!”
“你們好看看這檄文!這叫朕如何息怒?口口聲聲大逆不道、不孝女孟瑤!她真當自己是什麼正義使者聖母臨凡了嗎?說得振振有詞,天花亂墜!”
工部尚書曾鈺俯身上前撿起粗略地掃了掃檄文。
他一眼便能辨彆出這是誰的文章。
曾鈺抬首道:“皇上,天下初定,實在不宜大動乾戈啊。”
“哦?曾愛卿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