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兩年前,雲筱子顯然成熟了許多——你指的是性格。
饒是被你釘在牆上,卻還是能忍著痛,試圖動搖你的鬥誌。
“清少俠,您就不擔心自己的同伴嗎?”
她眼波流轉,
“屋頂上那位,可是奴家念著您的好,特地培養的替代品。內力武功足以與您媲美。”
“您那位同伴,能應付的來嗎?”
她眼神輕佻,似乎誌在必得。
你的強大,她早就見識過,說是同輩內第一人也不為過。
艾爾海森看上去同你差不多年紀,也是年輕的很。
“嗬。”你冷笑一聲,開始在屋內找布條,想把她這張嘴封住,這語調聽起來真是煩人。
至於艾爾海森的安危,你完全不擔心。
在不動用秘法提升功力的情況下,你的武功也就同他平分秋色罷了。
輸贏從來都不在考慮的範疇,你先前隻是驚訝海哥被拖住而已。
不就是打久點嘛,等你把這個家夥五花大綁後慢慢等。
正這麼想著,從窗戶外翻進來一個人。
雲筱子正打算呼救,卻發現是艾爾海森扛著跟他對陣的青年翻進來。
“有繩子嗎?”
艾爾海森把青年摔到地上,活動幾下肩膀。
“有的,等下我拿給你。”你也是感到意外,
“話說海哥你怎麼動作那麼快,我以為你還要再打會兒呢?”
“這個人內功不低,武功路數也很奇怪,”艾爾海森見你安然無恙,也是放鬆不少,“不過好像沒腦子。”
“我找了個機會把迷藥塗到刀上,劃了他幾刀他就倒了。”
朱雀堂出品,內服外用都一樣好用,他臨走前找青欒要了些防身。
“原來是用這種方式解決的嗎?”你笑出聲來,“不愧是你啊。”
“怎麼感覺你像是在損我?”
“哪有的事,我是在誇你。”你把繩子交給艾爾海森,隨後大拇指一指被釘在牆上的雲筱子,“海哥你可是啪啪啪把這位的臉都打腫了。”
“她剛剛還誇下海口,說你不敵,用你的性命來威脅我來著。”
“是嗎?我還說早點解決來救你呢。”艾爾海森將青年捆好,給繩子打了一個滑動結,“看來被小看了啊。”
你與艾爾海森的一唱一和,成為壓垮雲筱子的最後一根稻草。
“清自在,你彆高興的太早,這‘千紅散’對男子可是有著致命催情效果,彆以為靠內力壓下就沒事了。”
雲筱子放狠話道,
“最多一刻,你就會因為欲火焚身血管爆裂而死。”
“啥玩意兒?”艾爾海森問。
“哦,就是之前她在房間裡撒了一種情毒,但是隻對男人有用。”你舉著劍柄把地上哼哼唧唧快要醒來的華樺又打暈過去。
“她不知道你是女人嗎?”艾爾海森疑惑,“按理來說,看你對這藥沒反應不早該反應過來嗎?”
“自欺欺人罷了。”你擺手,“她寧可接受有男人不為她的美色所動,也不願意承認女人原來可以這麼強。”
這是雲鏡宮一味信奉的生存之道。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她們絕不接受女子當自強的情況,這會撕碎她們最後一層遮羞布,擊碎她們一直認定的規則。
“不可能!清自在那麼強,不可能是女人!”
果然,聽見艾爾海森話的雲筱子一下子炸毛,大吼道。
你給了艾爾海森一個‘你看我說的沒錯吧’的眼神。
“雲鏡宮是一個很扭曲的地方,有關她們的情報,我有空再同你細講。”你無視了雲筱子的呐喊,終於從犄角旮旯找來一張擦桌布塞進她的嘴裡,阻止了她進一步夜晚擾民。
一個手刀將雲筱子擊暈。把她和其餘三人丟在一堆角落放好,你才騰出空來詢問艾爾海森。
“話說海哥你身體沒事嗎?”
“嗯?”艾爾海森不解。
“雖然窗戶沒關,情毒散掉不少,但屋內應該還是有所殘餘。”
你目光下移,落在一個不太禮貌的位置。
“難道說海哥你背著我偷偷練了葵花寶典……”
失禮的話還沒說完,你腦袋上就挨了一拳。
“開玩笑也得分時候。”艾爾海森收回手,“我就算想做什麼,也得等你傷勢痊愈。”
“所以,海哥你還是中毒了?”你呲牙捂住腦袋,隨後變換表情關切道,“需要我對雲筱子進行搜身,看有沒有解藥嗎?”
“無礙,”艾爾海森對這個話題興致缺缺,“中毒不深,對我沒什麼影響,運功一會兒就能排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