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朱聽了艾爾海森的話,頓時緊張起來,“她該不會出什麼意外……”
“她的餘毒清的差不多了,現在麓集鎮內,估計沒人能困得住全盛狀態的她。”
艾爾海森對你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與其說她出什麼意外,倒更可能是有什麼意外絆住了她的腳步。”
“不過放心,就她的脾性,肯定不會錯過飯點太多的。”
——
時間回到你同艾爾海森分開後不久。
“言見喜這小子還真是會得寸進尺呢。”你指間撚著信封,信中的內容你已經全數閱讀完畢。
有關的鐘健柏的身份,言見喜也沒有妄下定論,而是通過你給予的信息推斷了多種可能。
具體的還是要結合實際,找海哥商量分析後再說。
不過這並不是要緊事情。
你輕易將信紙捏成小團塞進懷裡藏起來。
言見喜在信中提到,他已經派人將雲筱子押送過來了,就在路上,預計到達的時間也是今天。
“我才休息幾天呐……”你歎了口氣,活動肩膀。
言三喜這個小子特地在信中提了一嘴,想必負責押送的人不簡單——也可能是特彆不靠譜,所以需要特彆關照。
“該不會是他身邊那個女護衛吧……”
你見過小月兒,自然知道此女武藝高強,但是腦子不大好使。
不過也不要緊,以雲筱子的重要程度,你去接一下也是應該的。
——
林間小道,一輛馬車在疾馳。
山路石子密布,一路拉過來顛簸不堪,車輪子都多了不少缺口。
“青先生,把韁繩抓緊!不要減速!”
車頂之上,離月站立,麵朝後,單手提著一柄長矛,威風凜凜。
她的麵前,也就是馬車之後,是緊隨著的前後兩輛戰車,車上各立著兩人,手持長矛,虎視眈眈。
押送人的馬車雖說不臃腫,但跟著兩輛專門打造的用於追逐戰的戰車比速度還是差了一截。
於是片刻戰車趕上來,離月便成了最後一道防線。
長矛一揮,在顛簸的車頂上也能穩穩刺中敵人,挑飛他們手中的武器。
“要右轉了!”
青欒大喊一聲,提醒道。
原本儒雅的青欒此時也顧不得假裝淡定,捏緊韁繩,全神貫注前麵的路,呼嘯而過的風刮得他臉生疼,卻還是要控製著馬兒不讓停下。
“明白!”
離月弓著身子降低重心,將撲上馬車的敵人挑飛下去。
不過從她喘著粗氣的狀態能看出情況也不樂觀。
他們出發半日後就遇上了這群來曆不明的牛皮糖,四五人結隊而行,乾掉後不久又會出現新的一批人。
乘著戰車,手持長矛。
如影隨形,甩都甩不掉。
起初還能應付,離月甚至能從他們手中搶來長矛做武器。
可一波又一波的襲來,哪怕是離月這樣鐵打的人,也是快撐不住了。
她自知沒有那麼難纏的仇家,而青欒則是認為這群人是衝著馬車中五花大綁的雲筱子來的。
不要命的衝鋒,以及不言語的狀態讓青欒推測是否為死士一類的人。
“堅持一下,我們還有一會兒就要進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