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房間中有一張偌大的八步床,看上去像是在房間內又建了一個小房間。
四周點著燭火,晃晃的圍著,眾星捧月般閃爍。
自那張大床處,側著伸出一隻藕白的手臂,緊接著有布料摩擦的窸窣聲。
不太明亮的珠光恰到好處地能照出床上朦朧的倩影,隨著燭火的晃動而擺動,伏身於另一個臥於床榻的精壯男子身上,從唇齒間溢出令男人口乾舌燥的嚶嚀聲。
房間內助興的熏香就沒有熄滅過,縈縈繞繞在空氣中。
牽鬼手黃韻裁站在屋內,離八步床不遠地方,縱使不願,眼神也不住往床上二人的動作看去,吞咽唾沫。
他有要事彙報,看見此幕卻想將要緊事拋諸腦後,恨不得解開腰封,一步跨上床榻加入其中。
但他終歸還是知道分寸,這兩人他都惹不起。
若不是闖入的時機不對,他一定不會打擾二人的‘雅致’。
“嗯~是韻裁來了?”女子身上披了一件五彩線紡成的披肩,但也沒能遮住大好春光,大腿夾住男子的腰部,上身的雪肉隨著聳動晃動。
她看到黃韻裁的到來,但也沒有停下意願,反而是坐得更深了,夾得男子不住發出低喘。
“是,宮主。”黃韻裁不敢上前,隻得低頭,又吞咽唾沫,
“屬下辦事不利,沒能帶回少主。”
負責護送的那個女子怪得很,一身橫練的硬功,連他都近不了身。
本以為源源不斷的消耗能讓她支持不住,但沒想到還是被她撐到來了援兵。
想起那位‘援兵’,黃韻裁打了個冷戰,下身的邪火都卸了大半。
他差一點就死在那白衣女人手裡了!
這又是哪家的殺神放出籠來,那一身的殺氣比曾經的應煞還要可怕。
黃韻裁等著回複,但等了一會兒卻等到了女子高亢的一聲呻吟。
緊接著又是布料摩擦的聲音,想來是完事後披上衣服。
“韻裁呐,你的辦事能力我是放心的。”
床上那名女子——也正是雲鏡宮主雲風昕從床上下來,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上布滿歡愛的痕跡。
她並未穿自己的衣物,而是隻披上了寬大的外袍——想來該是床上那男人的。
修長的雙腿一步一步挪到黃韻裁麵前。
黃韻裁低頭不敢看,但敏銳的聽覺讓他清晰聽見了濃稠液體滴落在地麵發出的‘啪嗒’聲。
頓時,方才的害怕被邪念壓過,他的思緒又開始不受控製。
“筱兒是我從小帶大的,也是你看著長大的。”雲風昕走到黃韻裁身旁,雪藕般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