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海哥你有沒有感覺嚼嚼嚼)”你嚼著新買來的雪花酥,“青欒有事情瞞著我們。”
“所以這就是你之前罵的那麼難聽的理由?”艾爾海森沒那麼愛吃粘牙的糖,所以就看著你吃,“我還以為你是看他不順眼。”
“就不能兩者皆有嗎?嚼嚼嚼)”
“也是,不衝突。”
艾爾海森將街上買來的甘蔗汁遞給你。
“嘶,好甜,這店家太良心了,兌點水吧。”你喝了一口,放下。
“不過海哥你說,青欒能瞞我們什麼呢?”
他不過是因為言見喜的節外生枝被迫卷入的局外人,他又需要隱藏什麼呢?
你左思右想,感覺腦子都快過載還是得不出要點。
青欒這小子也是個城府深的裝貨,你起初沒看出他有所隱瞞。
如果不是他被阿朱察覺異常,同阿朱吵上一架鬨大了,你還被他蒙在鼓裡。
說到底,情報還是太少了,很多事情隻能是推測,根本拿不準。
“或許跟阿朱有關?”艾爾海森提出推論,“就目前而言,能夠影響他的隻有阿朱的安危。”
“阿朱?”你摸不著頭腦,“這又同阿朱有什麼牽扯?”
你同阿朱相識多年,她自身就是個藏不住事情的人。
原以為阿朱同事情的糾葛,隻有藏在少林寺的渣男和雲筱子個人的仇恨。
但從青欒的隱瞞看來,或許事件中還藏有連阿朱本人都不知曉的關聯。
但是問題又來了。
“連阿朱自己都不知道,青欒又怎麼知道的呢?”你一個頭兩個大,“再怎麼說,阿朱都是朱雀堂的少主,某些禁忌關鍵紅姨不可能瞞著她而交代給青欒。”
就青欒那小身板,做護衛也不夠格啊。
“青欒自己調查的?”艾爾海森又問。
“不不不,”你搖頭,“青欒背靠朱雀堂,自身幾乎沒什麼勢力,不然也不會被賴玉龍困在西域那麼久。”
“他沒什麼野心,如果不是我們當初在烏孫國鬨出那麼大的事情,言見喜也找不到空子贖他出來。他也不知道還要在西域待多久。”
“他來到這裡本就是偶然,但正是偶然路過讓他察覺到了什麼,不過卻藏著不肯透露。”
“能是什麼呢?讓他選擇不告訴任何人……”你喝了一口甘蔗汁,抿在口中慢慢想。
“不如再將事件發散更遠,”艾爾海森輕敲桌麵,“我記得你提到過,阿朱同你差不多年紀對吧。”
“對,阿朱比我大一個月,都是二十二歲,青欒大阿朱三歲,今年二十五。”你點頭。
“正巧,雲筱子也是二十二歲,她和阿朱同歲。”艾爾海森掌心貼桌麵,拍出一聲輕響,“我隻聽你提過阿朱的母親是朱雀堂堂主,她父親呢?”
“嘶……”你倒吸一口涼氣,不知不覺皺起眉。
沒注意到這個巧合是你的疏忽,但經艾爾海森這一提醒,你的神色凝重了。
“青欒大阿朱三歲,有沒有可能,那個時候他就已經跟在朱雀堂主身邊,三歲的小孩記事不算稀奇。”艾爾海森接著道,“二十年前雲鏡宮建立,證明最起碼那時候情蠱就已經成熟。”
“海哥你這個猜想很有可能,”你單手捏住自己的下巴捂住嘴,“這樣正好可以解釋青欒隱瞞的理由。”
“阿朱嫉惡如仇,如果讓她知道雲鏡宮同她還有這層糾葛,那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程度,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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