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了,就會一直走下去。”,延年聳了聳肩,神情如止水般平靜。
“所以,你這是要放我走?”,鏡流冷聲道。
“當然不,我是十王司的十王,是判決因果,接引仙舟人的觀望者、度量者以及裁決者。”
“唯有無情無念,我才能公平。”
“如果我放你走的話,姐,你一定會看不起我,罵我懦弱無能,正因為我是你的弟弟,所以,我會儘全力——殺了你。”
延年話語冷漠,毫不猶豫地使用無想的一劍,鏡流笑了,手中的冰劍爆發強烈的光芒,紅眸中彌漫著興奮。
和她一樣,殺伐果斷。
如果,鏡年今天選擇放了她,那麼她會以這個弟弟為恥,是個可笑的聖母。
她為了出逃,已經傷了一批雲騎,她清楚地明白鏡年代表著什麼。
所幸,鏡年沒有,這才是她的好弟弟。
雙方再次交鋒,鏡流的劍越來越快,越來越淩厲。
頃刻間,斬斷延年的一隻手臂,延年感受不到任何痛楚,召喚鎖鏈刺穿鏡流的右肩,但同樣,鏡流也感受不到絲毫的疼痛。
“以月色為刃。”
“無想的一刀。”
最後,衝天的爆炸蕩平了周圍的山丘,等灰煙散去,延年單手持劍,跪在一個巨坑之中,而反觀鏡流,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還是…走了嗎?”
“我也是儘力了——”,延年苦笑一聲,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強,可還是讓鏡流離開。
對比之下,pv中景元就顯得遊刃有餘。
“果然…這副軀殼還沒適應新的力量,還得練一練。”
“失敗了,反正十王司獨立其他司,沒人敢拿我怎麼樣。”
延年理了理黑袍,收起劍,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衣袖,回去還得給自己修一修手臂。
這麼多年,他可算更新了一下身體零件。
延年看了一眼鏡流的方向,既然他沒有改變鏡流離開的結局。
那麼以後還會再見麵,在未來的主線之中,可那時候,他又會是誰呢?
延年搖了搖頭,歎了一聲,悄然無息地離開。
而鏡流則繼續前行,許久,回眸看了一眼兩個方向,微微一笑。
在延年走後,景元迅速趕到戰場,看著瘡痍的大地,眉頭緊蹙,“來遲了…已經結束了,所以究竟如何?”
“是不是他,還有師父,這是同歸於儘了嗎?”
景元難得感覺心裡一團亂,回到仙舟,想迫切地知道消息,各大司也迫切地想知道,迫於壓力,延年讓寒鴉去解釋一下。
延年給的要求是,儘量把他修飾的好一些。
寒鴉秒懂,欣然接受,帶著稿子出門。
“十王大人英姿勃發,勇猛無比,威風凜凜,戰力非凡,所向披靡,如同戰神降世,即使麵對鏡流,依然鎮定自若,展現出超凡的魄力。”
“他戰鬥的身姿像一場狂風暴雨,誰也無法抵擋…(省略兩千字。)”
景元頭痛欲裂,神情也是不由嚴肅了起來,指尖有些不耐煩地敲著桌麵,但良好的素養讓他必須有禮貌地等著寒鴉讀完。
其他人也是昏昏欲睡。
最後,寒鴉念道,“鏡流跑了。”
景元:“…哦——嗯,啊?”
“鏡流跑了,彙報完畢。”,寒鴉再次強調一遍,淡定地轉身離開。
“啊?”,景元神色一懵,然後反應了過來。
“啊!!!”
神策府爆發一聲吼。
從此,凡是參與過擒拿鏡流任務的雲騎,對新上任的十王,隻有一句評價。
“十王吹牛逼,隻嗶不牛。”
十王司內,延年換好新手臂,見寒鴉歸來,壓低聲線,“怎麼樣?景元有說什麼嗎?”
“將軍說了四個帶語氣的詞。”,寒鴉老實回答。
“哪四個?”
延年摸著下巴,猜測了一下。
是“太好了呀!”,表達景元對十王還活著的驚喜。
還是“果真如此。”,顯示景元早有預測的從容。
又或者“菜就多練!”,側麵體現景元對他實力的不屑一顧。
“哦?”
“嗯——”
“啊?”
寒鴉咳嗽一聲,模仿了三個,然後大叫一聲,“啊!!!”,給延年耳膜一震,延年思考許久,淡淡道,“不愧是景元,這四個字的深奧,我居然無法參透他想表達的意思。”
“確實…我也不懂。”,寒鴉給予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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