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詭異的組合,不是,他明明都那麼嘲諷你了,你為什麼要倒貼,這正常嗎?
白珩和延年大眼瞪小眼,實在不明白眼前之人要顏值沒顏值,要道德缺一線,有什麼值得應星著迷的地方。
她嚴重懷疑延年對應星下了什麼不可告人的藥。
應星站在一邊,害羞地捂著臉,他懂的。
大師兄之所以當著麵說他,一方麵省去了他自我介紹的尷尬,另一方麵磨煉了他的心性。
沒錯,即使是短生種,也要有目標,都是在反向說給他聽。
大師兄真是良苦用心——
“咳咳,白珩,彆忘了我們的目的。”,同僚戳著白珩的腰,壓低聲線。
白珩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開口,“按照流程緩急,我們想求見…”
“按照流程,諸位先隨我們去參觀焰輪鑄煉宮。”
“那裡是朱明的根基之地,懷炎將軍特意吩咐,要帶諸位參觀。”,延年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往一個方向走。
白珩愣住,不明白懷炎在打什麼算盤。
青瑛司舵的請求應該已經傳給懷炎,眼下不應該是商量支援士兵、軍器的數量為先。
“白珩,還是以對方的安排為先,說不定懷炎將軍有其他要事。”
同僚對著白珩搖頭,跟在延年的身後。
「今天還有其他事,希望早點結束。」
「諸事繁雜,叔叔一個人還是很勉強的吧,青石街…」
延年微弱地歎了一口氣,登上星槎,讓諸位先休息,自己則前往操控室。
身後的應星眼眸閃了一下,究竟是什麼事?
大師兄還有一個叔叔,欸,也是長生種嗎?
應星思考著,肩膀被人輕拍了一下,扭頭,是一臉微笑的白珩。
對於白珩之前的維護,應星很有好感。
這是除了陶然老師、大師兄,第三個願意同等對待他的人。
“那個…白珩姐,什麼事?”,應星神情靦腆,小聲道。
“嗯…不用這麼拘束,我就想問問,這個大師兄哪裡對你好?”,白珩微微一笑,將應星拉到座位上。
大師兄不在,陪使團的任務就落在他頭上。
“哪裡,哪裡都好。”
“比如?”
“比如經常鼓勵我,教我鍛造、畫圖紙,陪,陪著我。”,應星抿嘴唇,眼中閃爍著拘謹的光芒,羞澀地低著頭。
“哦——沒想到…莫非是個傲嬌。”
白珩若有所思,忽然一笑,“這樣也太拘束了吧,我的朋友和我說,她的弟弟就是一個直球。”
“直球?”,應星不解。
“就是坦誠地表達情感,她的弟弟見到一個人就走不動路,天天說著「都是為了你,和我做朋友吧,景元」,哈哈。”
“當然,她也一樣,見到我就說什麼見我一麵,如同甘泉一般,潤澤身心,多讓人不好意思。”,白珩捂著臉,突然羞澀了起來。
但忽然間,白珩嘴角的笑容又收了回去,“隻可惜,天意弄人,唉。”
沒聽懂白珩的最後一句,應星幻想了一下大師兄對自己的直球話,說什麼為了你之類的,頓覺心熱。
被如此重視對待,景元一定很高興吧。
“那…他們現在是很好的朋友嗎?”,應星小聲詢問。
“永遠的朋友。”,白珩含糊著,話鋒一轉。
“所以你的大師兄要是也直球一點就好了,不然,多讓人誤會。”
應星長長的睫毛在輕輕撥動,臉一紅,“我覺得現在也挺好。”
“而且大,大師兄是我的前輩…像哥哥一樣。”
“是特彆的——”,應星頭更低了些,白珩狐耳朵用力地動了動,依然沒有聽清。
白珩很健談,慢慢地撬開應星的心房,像個知心大姐姐一樣,讓應星不知不覺地放鬆下來。
兩人聊了很多,應星間接知曉了一些關於景元、鏡流的故事。
“還有差不多兩年,不就是仙舟聯盟冶煉大賽嗎?”
“到時候,我會約他們一起來看,唔…鏡流不一定有時間,景元或許有,應星,我會為你加油的。”
白珩一拍應星的腦袋,鼓勵道。
“嗯,我會,會加油的。”,應星羞澀一笑。
星槎顫動,艙門打開,延年走了出來,見應星坐在席位上,內心一笑。
「這不是一個人也能與他們相處嗎?」
「不錯不錯,讓我有機會摸了會魚。」
“諸位,已到目的地,請隨我前往焰輪鑄煉宮。”
“應星,彆怠慢了客人。”,延年麵無表情地離開。
“是,大師兄。”,應星回以一個微笑,在彆人眼中,簡直就是在貼一個冰塊。
白珩半垂著眼眸,不是直球的世界,她真的不懂,應星開心就好。
走下星槎,前方是一座幽暗的環形大殿入口,應星手中出現一張紙,折成飛鳥的模樣,飛向遠方。
仿佛觸碰到了某些機關,大殿四周響起了如山崩般的震動。
殿堂正飄浮在看不見的軌道上,腳下,是一團猶如恒星般耀眼的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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