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我想知道厭究竟怎麼樣了,該死的哈基米,快跳到厭那邊。”
「萬葉之貓」心急地看著鏡年一行人乘舟前行,浩渺的海拉遠又拉近,轉向另一橋頭上,刃抱著劍閉眸小憩,卡芙卡安靜地看向遠方。
【餘墨指尖的火:終於到刃了…太好了,快把枯木簪給他,主播。】
【小小符玄不怕困難:雖然但是…枯木簪在穹那邊——不!後麵會見麵嗎?】
【麵包上的懶青雀:我感覺會,該死,最討厭雙線展開故事的一次。】
枝葉在風中搖曳,發出沙沙之聲,刃睜開眼,麵無表情,“快來了嗎?卡芙卡。”
“嗯。”,卡芙卡輕輕地回應。
刃目光如炬,眼神變得銳利如鷹,手指拂過劍柄,等待著獵物的自投羅網。
“阿刃,待會要解除魔陰的話…”,卡芙卡語氣停頓,玫瑰色的眼眸微眯,似乎意有所指。
“不必深,照常即可,我知道…有個人,有段記憶會讓我瘋掉。”
“在沒完成該做的事前,我絕不能去回想,沒人能徹底的死去——就像丹楓是丹楓。”
“刃是應星的遺物,卻也承載著他的悲痛。”,刃知道卡芙卡要說什麼,神情平淡,伸手撫摸著胸口,在衣服裡,有一根紅色的羽毛。
從他漂流至街頭時,羽毛便一直相隨。
卡芙卡說他沒封印記憶前,會痛苦地哀嚎著誰的名字,會瘋狂地想去一個地方,那裡應該是應星的家。
可他不能回去,以他現在這副模樣。
他犯下的錯,唯有死才能解脫。
卡芙卡告訴他,她去查過他所念的名字,時隔多年,早已物是人非…可依然有人在等他,後麵的話,卡芙卡沒有多說,刃知道是誰——懷炎。
“物是人非,真渴望死亡…這樣就能去見那個人。”
“他的容貌,他的聲音,他的名字…我無時無刻都想記起。”
空氣中散發著強烈的壓迫感,刃低頭,散亂的發絲中,幽深的眸像點燃了兩簇幽火,嗓音沙啞,黑色的氣息繚繞在身體周圍的。
“阿刃!”,卡芙卡聲音低了幾度,伸手拍在刃的肩膀上。
“我知道,卡芙卡…我不會再想。”
刃調整好呼吸,揮了揮手,看向海麵,那兒有一艘船靠近。
【碗中一隻星寶:該死,我又想刃快點與大師兄相見,又怕刃陷入瘋狂,然後喪失理智!】
【魔法男子傑帕德:樓上,我也很糾結,我想了想,不如去衝官方。】
【崩鐵主角控:我隻求厭能活著,星寶與穹寶那麼努力,來一次完美的大團員吧。】
“那是刃,看那樣子像是在等我們一樣,真是囂張。”,彥卿站在船頭,眸露不爽。
“彥卿,不是等我們。”
貓跳到彥卿的肩膀上,淡淡道,“而是等與他有恩怨之人。”
“小恒,捉拿逃犯是我的職責,你既已被釋放,莫要插手公務。”
“待會爭鬥時,往前走,不要回頭。”
“去找…你現在的夥伴吧。”,延年往前一跳,化為帶麵具的白發少年,腳尖輕點船沿,穩落於岸,彥卿緩緩拔出劍,眸底湧動著藍光,站在延年的旁邊。
“前輩,我——”
丹恒內心掙紮,麵露難色。
他知道刃是在等他,畢竟時常追殺他。
一切事發生的太過巧合,搞不好是他將時閻牽扯進與刃的廝殺之中。
為什麼就是不能放過他呢?
丹恒眉頭緊蹙,對上刃冷漠的視線,握緊拳頭。
“刃,十王司對你的判決還未完成,束手就擒吧。”,延年手中的紅劍指向刃,但掃過那雙眸時,還是忍不住停留一刹。
現在是鏡年。
不能想。
延年眸光變冷,抬著下巴。
“看來有點小麻煩呢,刃。”,卡芙卡一手握槍,一手拔刀,眼眸微彎。
“無所謂,不過多幾劍罷了!”,刃輕笑幾聲,一個俯身衝刺,長劍直斬延年脖頸,湧動的寒光,切割著氣流。
延年抬劍,一瞬間,金鐵交擊,火花四濺,彥卿召喚五柄飛劍刺向刃,刃後退一步,揮劍震開那些劍,延年無縫銜接,揮出幾道劍氣。
“鬼道——無想一劍。”
“死兆將至。”
劍氣碰撞,橋麵崩塌,延年紅眸閃爍著黑氣,借飄飛的碎石之力,瞬移至刃前,一劍重擊。
刃悶哼一聲,呼吸一滯,退了十幾米,腳下掀起幾丈高的水浪。
水珠飛過,兩人遙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