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林澤的後日談被寫成文本發給玩家,「萬葉之貓」打開一看,就是一堆人探望林澤,不由感慨一句,“還是個交際花,背著上司約了不少人嘛。”
【公司交際花林澤:是的,沒錯,兄弟們,哈米遊以我為原型,追蹤我半年設計出了這個角色。】
【鏡流一劍破天:丘丘人,何時跨界來的?】
“三月七的同行任務已完成…看樣子以後也會有sp嘛——第二人格之類的。”
「萬葉之貓」做完三月七的同行任務,界麵提示操控三月七回列車。
列車很安靜,本熱鬨的客廳沒有人。
帕姆、楊叔、姬子等人站在穹的房間前,神情擔憂。
“怎麼了,楊叔,發生了什麼?”,三月七好奇地詢問。
瓦爾特將事情經過告訴三月七,大致情況就是厭已死,還有一同隨行的林澤先生…受了重傷,穹醒來後就將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見,飯也不吃。
三月七聽完,眼露擔憂,伸手想敲敲門,但還是懸在半空。
“丹恒呢?”,三月七突然想起了什麼,詢問楊叔。
“發消息說是還在求見十王,但是十王拒絕見客,已下達逐客令。”
“現在和神策將軍商量中。”,楊叔拿出手機,翻了一下記錄,展示給三月七看。
三月七一瞬間抓住重點,丹恒在神策府,立馬下列車,往那趕。
“小三月,你要去哪?”
“去找丹恒。”
神策府中。
案上堆疊的文書像一座小山,景元翻閱著,彥卿站在旁邊,偷瞄著在桌前站著的丹恒,又偷瞄著景元,不敢出聲。
“將軍,我必須見時閻前輩,你當時也答應我把信物給我…”,丹恒難得說了一堆話,疑似壓榨了後麵的量。
景元默默地偏頭,和彥卿對視。
彥卿心中了然,故作繁忙地翻著文書,“將軍,關於鏡流的事,玉闕那邊還回信了呢,你得看看。”
“還有持明長老上書的——關於龍尊為何失蹤一段時間的事。”
“還有丹鼎司後續安置人員、重整事項…”
“還有——”
“這麼多嗎?”,景元故作煩惱。
“是的,都很急,還有前幾天那場突襲…今日總計二百四十項事待處理。”
“持明長老非要一個說法,要你親自去…那我們現在——”
“即刻出發。”,景元匆忙起身,眉峰陡然一沉,略顯歉意地看著丹恒。
“抱歉,丹恒,你知道的,最近仙舟要處理的事太多,怕是沒什麼時間與你閒聊。”
“況且十王司獨立於其餘六大司,某種程度來說…時閻比我級彆還高,所以,我也沒有辦法。”
景元拍了拍丹恒的肩,沒等丹恒開口,和彥卿直接離開。
出門,彥卿猶豫,小聲問了一句,“將軍,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大好?”
“難道你想在十王司享受最高規格的服務?”,景元嚴肅道。
“十王的心思也是我們能猜的。”
最高規格服務——彥卿想起那些鐵鎖,那些稀奇古怪的酷刑,瞬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例如寒鴉用筆撓犯人的腳底,何其殘忍。
寒鴉:這才是「冥讖天筆」真正的用法,十王親傳,包治嘴嚴。
“讓丹恒前輩自己享受吧。”,彥卿瞬間做出取舍。
“不過將軍,你應該知道年前輩為什麼這麼做吧…”
“他的心思,你不最懂了嗎?”
彥卿有些八卦地側耳,被景元按住腦袋。
“我可不懂,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年不想見他,對我來說是極好的。”,景元嘴角上揚,笑的含蓄而腹黑。
“那我們現在去哪?”
“不會真去持明那邊開會吧。”
“去,不過先晾他們一會,我們去吃小籠包。”
“好啊,好啊。”
景元帶著彥卿愉悅地離開。
府中,丹恒皺緊眉頭,很不愉悅。
一邊的青鏃低頭整理文件,不敢說話。
見丹恒又待了半小時,青鏃無奈開口,“丹恒先生,將軍說的沒錯…十王的決定,他也沒辦法。”
“他沒辦法?”
“他和十王關係好的都——”,丹恒心頭小怒了一下,但良好的教養讓他不能把氣撒在其他人身上。
景元這就是明擺著敷衍他。
屏幕外的景元玩家洋洋得意。
【景元身後的男人:是的,兄弟們,是的,我和十王的關係好到能穿一條褲子。】
【丹恒的褲子隻能自己縫,自己穿。】
【丹恒廚:我們丹恒隻要被戳一下就能換套衣服,你景元行嗎?】
【你景元隻能一條紅秋褲穿到關服,這就是禦三家的實力。】
【景元廚崩潰,景元廚呐喊,景元廚不能自已,最後,景元廚顫抖著發了條消息:我的基友…沒有黑化。】
【丹恒廚:……】
“他什麼時候回來?”
丹恒看著桌上的文件,心想總不能幾天不回來吧,還有這麼多事。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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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還有這麼多文件…他不處理了嗎?”
“現在是智能化時代——掃描件發送,將軍帶著手機,可以一邊處理,一邊出門辦事,效率高。”
“那章不需要他親自蓋嗎?”
“我會送過去的,牛馬上班的星槎,二十四小時暢通無阻,你值得擁有。”,青鏃豎起大拇指,丹恒無語。
就在丹恒絞儘腦汁想辦法時,三月七走了進來,二話不說,拖著丹恒朝外走。
“怎麼了,三月,我有要事。”,丹恒暫時還不想走,心未死,他還要掙紮一下,否則夜長夢多。
“什麼事比穹還重要?”
“他都要發瘋了——在自己的房間裡發黴,很快,穹就要成為扶不上牆的爛泥。”
“成為被風摧殘的嬌花,最後渾渾噩噩地離開列車,然後半路被不法分子拐走。”
“被賣進風俗店,被老鴉殘酷地訓練,墮落到隻能犧牲色相換飯吃,最後在那個良夜,成為行屍走肉。”
“沒準,桑博還會光顧,天——那個男人。”
三月七抱著頭,已經能想到穹的一係列結局,如果不做點什麼,作為同伴,她的良心好痛。
“什麼…三月七,你在說什麼?”
“我可能需要…翻譯。”,丹恒額頭流著汗水,他不知道穹那邊發生了什麼?
但瞧三月七一臉嚴肅,還有桑博出沒。
一定是件不得了的事。
等等,這和桑博有什麼關係?
三月七斷斷續續地講半天,丹恒才理清楚思路,可是…對於厭的死,他也沒辦法。
事情已不可挽回,隻能勸導穹。
後麵不是還有個黑塔介紹的心理醫生嗎?
“已經等不到那個時候…我們去鱗淵鏡拿厭的蛋。”
三月七提出自己的妙計,“反正厭是仙舟的通緝犯,持明也不會認可他。”
“還有將軍給我發消息,讓我把厭的蛋拿走,他和持明看蛋的,叫什麼護珠人的說過了。”
“將軍真懂我——我本來就想拉著你去盜蛋。”,三月七一臉慎重地看著丹恒,“後麵就交給你了。”
“我…什麼?”,丹恒內心哼了一聲,果然景元隻對自己的事敷衍。
“把厭孵化出來吧,你不是有持明的什麼力量,應該行吧。”
“我已經讓楊叔把你資料室的被子做成窩,回去後,你坐在蛋上麵就好了,我會給你送飯的。”
三月七說著自己的想法,丹恒的臉變黑。
持明的蛋怎麼可能這樣孵,那龍尊豈不是大家的媽媽,還是爸爸?
“三月…這不可能。”,丹恒眼眸瞪大,一口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