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薩德在1994年去世,如果長子上台的話,那肯定不會搞自由主義,他作為一個預定的接班人在其國內頗有聲望,外界對其評價也是可靠嚴謹是一個有領導魅力的人,他有足夠的威望來執行各種方案來扭轉經濟困難的局麵,但是他夭折了,像朱標一樣夭折了,那下麵的那些元老功臣自然是不聽話了,對不起,你老子打了江山,我們聽他的,你大哥是太子,這麼多年我們也做好心理預期了,但你一個醫生算老幾啊,憑什麼要我們這些功臣聽一個醫生的呢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因此從二零一一年內戰爆發到二零一二年,他們的官員大批反水,總理逃跑,駐外大使也逃,軍警憲特部門叛逃者超過兩萬人,其中包括20多名將軍300多名校級軍官,軍隊不穩的程度嚴重超過了一九七六年第一次內戰期間,既然如此,各單位互相監督的任務也就更重了,機動兵力也就更少了,在二零一一年的內戰中,政府軍能夠拿出來參戰的兵力就極其有限,最終損傷慘重。
“這國家什麼製定啊,我以為未來都是和後世那樣,或者想白頭鷹那樣,總歸還是選舉”。
“是啊,他們好像還真有皇位,我一開始以為是比喻”。
陳勇見到這種問題,停下來補充了一句:“他們那也算是君王製吧,雖然有些差彆,具體不清楚,但是總歸還是屬於父親沒了,兒子繼位那種”。
說完這些,接著再講下麵的。
現在是正規軍不行了,那就得求助於民兵,但是剛才說了,他搞新自由主義,複興黨基層都被搞失控了,而非正規經濟容納62.4就業人口的情況下,拉出來的隊伍會是什麼成色不用說也知道。但是,二零一二年後,正規軍的兵力即將耗儘,而且傷亡最大的都是最忠於自己的那部分,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二零一三年當地政府正式發布了法令,允許私營公司建立武裝保護基礎設施,由此當地的各路親政府民兵也就紛紛出籠。
具體來說第二次內戰期間的親政府民兵組織主要分為三種類型,第一類是部門組建型,比如空軍情報局下屬的老虎部隊就是一些陸軍和特種部隊的殘餘當骨乾,聯合阿拉維派民兵搞起來的,這樣的部隊很快就形成了不錯的戰鬥力。第二種是結寨自保型,比如那些少數宗教教派的武裝,由於很團結戰鬥力也不錯。但是占絕大多數的第三類,來源就不那麼單純了,天下一亂,豎起招兵旗自有吃糧人,一些商人看到了商機紛紛建立軍事承包公司,有背景的幫派組織走私團夥這個時候也跳出來,積極的組建各種武裝爭奪地盤。公平的說雖然來源龐雜,但這些民兵在願意打的時候還是挺能打的,畢竟在防禦戰中他們往往是防守自己的根據地,肯定會打到底在,而進攻戰中如果目標是有較大經濟利益的城鎮,他們也很願意拚一拚。
此時一群史官談論了起來。
“團練,完蛋了,打到後麵那肯定是軍閥混戰”。
“真的是回到漢末了”。
“看來即使科技在發達,在這些方麵,真是千年不變啊,往前看看總能找著出處”。
“是啊,或許這曆史,是咱留個後世為數不多的好東西”。
“這樣說,那可得好好記著了,最好用後世的白話再記載一遍”。
在這種情況下,民兵還算有戰力,而二零一一年跳出來的那些所謂反對派又實在是太魔怔,動不動就要屠這個洗那個,普通民眾對他們是又恨又怕,各路民兵或者說軍閥也不想被人斷了財路,所以一致支持政府剿匪,通過建立統一戰線,政府軍岌岌可危的形式很快就得到了緩解,看到效果不錯,二零一三年開始政府正規軍的戰術也就發生了重大的改變,他們甚至發明了軍事招標的標準模式,把攻堅任務交給了民兵,比如裝甲第四師就被授予處置戰場上一切遺棄或被夷平財產的權利,有了這個大權他們一打到哪裡就能吸引一大隊民兵武裝聚集過來,第四裝甲師可以躲在背後提供炮火支援和進行督戰,一路下來打的順風順水傷亡還不大。
但是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這場內戰打下來,由於采取了軍事招標的模式,當地政府的財權治理權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所謂勝利和收複當中分解給了各個地方軍事派係,今天回顧起來陳柯下猛藥可以說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但如果能借勝利之勢重建政府的權威,在勝利後逐步收回權力重新凝聚國家,也算是鳳凰涅盤,但是戰場局麵剛剛穩定,西方的製裁就步步緊逼,這使得當地政府不但沒能收回權利,反而不得不讓戰前那些搞走私的能人們把非正規經濟全麵做大做強,至少到二零一五年其國內的影子經濟占其國內生產總值的比重就已經達到了22,後來乾脆就無法統計。
同時麵對財政赤字一飛衝天,貨幣劇烈貶值的局麵當地政府不得不拚命的甩包袱,二零一六年一月他們頒布了公共私營部門合作法允許各地政府用公共資產自建公司去自謀生路,隻要能維持基本的社會服務就行,各地的官員既然可以和商人合作搞錢,那自然不會全聽上頭的話了。
結果即使進一步加劇了自身財政資源的枯竭也加劇了各地的離心離德,當然在一片瓦解中當地政府也做出過自救的努力,那就是爭取外援,既然自身難以造血那就必須去爭取外部投資,像老阿薩德一樣拿到援助掌握分配就可以對地方軍事派係進行贖買,哪個派係交出武裝就在哪個地方落實一個大工廠,哪個民團接受改編這條公路就交給誰重建,對於更大的派係不妨一起建銀行,讓這批軍頭出來當董事長,逐步的退出到軍濟領域,掙錢嘛不寒產,政府軍方麵則可以通過整編民兵獲得一大批經驗豐富的老兵和基層軍官,加強自己的戰鬥力用財政和軍事的兩手重建自己的權威。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麵對這種情況,那就隻能接著爭取外援,二零一七年他們的外交取得了重大成功,跟某東方大國談妥了工業重建,首期工程就有150家企業入駐,投入資金20億美元,東方大國這是下決心要去救一救這一方百姓。當局勢逐漸平穩,以及在土耳其搞和平之權失敗後,那就更穩定了,有了這個好的開始,重建成功的機會也很大,當地政府掌握了項目的分配權後,也可以跟國內的軍事派係博弈一番然。
看起來一切都會好轉,然而二零一九年,美國造了一個非常無厘透的理由,搞了一個凱撒平民保護法,其中核心就一條,就是阻止外國公司參與當地的建築重建工程,這就挺明顯的,不就是怕兔子過去哐哐幾下給當地重建好了嗎。同時在那寶貴的重建窗口期,大毛他們也竭力阻止我們參與建設,彼時貿易戰才剛打一年,我們還處於一個戰略防守階段,所以咱們也隻好從善如流。這一套下來,巴薩爾政府缺乏必要的資源也就無從贖買了,隻能看著四分五裂的局麵進一步加深,而那些在戰爭和後來的分裂局麵中掌握武裝和地盤的新經濟精英們從此放飛於自我,不但掌握了大量基礎設施,還快速進入政治領域,拿下一部分議席,而那些有實力的武裝力量也通過和商人的合作也日益實現了經濟獨立。
“又是這個攪屎棍,怎麼那都有他啊”。
“就這麼見不得彆人好嗎,人家重建家園都要阻止”。
“是啊,這麼惡心的東西也就他們能想出來,為了錢真是什麼都能乾的出來,今天算是見識到這群人的底線了”。
“或許還沒見著,可能有更惡心的”。
二零一九年,他們的第四裝甲師公開成立了投資部發展十分迅速,這些非正常的經濟活動不但進一步侵蝕了當地政府的收入,也讓這些原本最忠心的近衛軍起了彆樣的心思,所以也彆怪他們政府過早裁軍了,其實就這點錢不裁軍又哪裡發得起軍隊的工資,由於政府財政持續枯竭,地方派係的力量擴散,表麵上一個顏色的政府控製區,事實上處於無限可分高度分裂的狀態,各個地方派係各自設卡收稅坐底發財,他們的訴求跟政府的利益顯然不一致,麵對造反分子刮起的風暴他們選擇抵抗還是不抵抗,全看對自己的威脅究竟有多大,如果對方識趣對自己的地盤和實力威脅不大,那早晚要收權的中央反而成了對自己威脅更大的一方,自己為何不傭兵讓路保存實力,讓他們踢掉這個絆腳石呢。
“全是些黑色灰色產業的人,這種非法犯罪的人去拉去參軍,那不能說是賊配軍,那就是賊配軍”。
“是啊,我還看到彈幕有人說把免費大餅發給軍人,吸引平民參軍,我隻想說太天真了,這些人放到不信任的隊伍了,那隻會加強那些人的反抗”。
“那放到忠誠的隊伍裡呢?”又問追問道。
“那恭喜你,你將會有一支忠誠的隊伍,曾經,現在它沒了,全被來曆不明者占滿了”。
“.....”
以上就是十日亡國的部分原因了,沒錢沒權沒民心,導致什麼都乾不了,唯一能走的路居然還是一個接一個的坑,根本沒有周旋的機會和喘息的機會,隻能硬著頭皮走。說實話我這人很自私,我不關心他們的生死,我也不關心他們的前途,畢竟我們援助他們的時候也曾挨過他們的罵,我又不是什麼很賤的人,講什麼以德報怨,分析彆人的得失,是為了指導我們自己未來的行為,我們很容易發現,國際社會就是這麼簡單,直接的弱肉強食。
沒有大國崛起,不要說小民尊嚴,就連領導人每一步的選擇都是不得已,都是沒得選,回頭看近200年的恥辱史,阿薩德他們家踩過的坑,咱們其實當年一個也沒有落下,我們也曾上下求索,不得其門,我們也曾信心喪失,但之所以我們今天還能在此紙上談兵,談笑風生,不是因為敵人他善,而是因為當年有一群人一身鞋兩腳泥,一代人打完了五代人的仗,為我們打出了今天的容錯性甚至是試錯的機會,是因為我們務實,不去念經,隻相信發展才是硬道理,科技才是生產力,射程之內才能講道理,槍杆子裡麵出政權,從來沒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老大哥會背刺你,燈塔更會製裁你,靠水水乾,靠山山倒,隻有靠我們的雙手掙來的,拽緊的,才不會跑。
喜歡錯位時空:與古人分享日常請大家收藏:()錯位時空:與古人分享日常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