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的冬天來得特彆早,才進十月,北風就跟刀子似的刮在人臉上。向拯民站在皇宮城樓上,望著遠處灰蒙蒙的天地,眉頭鎖得緊緊的。
"總統,漠南蒙古的使者已經到了。"秘書輕聲稟報。
"請到暖閣說話。"向拯民轉身下樓,皮靴在青石板上踏出清脆的聲響。
暖閣裡,來自漠南蒙古的使者***正焦急地踱步。一見向拯民進來,這個蒙古漢子"撲通"一聲就跪下了:"總統,救救我們草原上的百姓吧!"
向拯民趕緊扶起他:"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噶爾丹那狗賊,勾結羅刹鬼,已經搶了我們三個部落!"***眼睛通紅,"他們見男人就殺,見女人就搶,連孩子都不放過...我們首領派我來求援,再晚就來不及了!"
向拯民猛地一拍桌子:"豈有此理!覃宏武!"
"末將在!"北部軍區司令覃宏武應聲出列。他是個標準的北方漢子,身材魁梧,說話跟打雷似的。
"給你五萬人馬,即日出征!"向拯民目光如炬,"不僅要平定叛亂,更要讓那些羅刹鬼知道,咱們華夏的土地,一寸都不能丟!"
"得令!"覃宏武抱拳行禮,轉身就往外走,"我這就去點兵!"
北京城外的大營裡,炊事班長老周正帶著夥頭軍忙活。大鐵鍋裡燉著羊肉,咕嘟咕嘟冒著熱氣。
"多放點薑!"老周吆喝著,"這天氣出關,非得驅驅寒不可!"
偵察連長李大力帶著幾個偵察兵正在檢查裝備。他是個東北漢子,對北方的嚴寒再熟悉不過。
"老周,給我們多備點乾糧。"李大力湊到鍋邊嗅了嗅,"這趟出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吃上熱乎飯呢。"
"放心吧!"老周拍拍胸脯,"我準備了五百斤炒米,三百斤肉乾,夠你們啃的了!"
正說著,覃宏武騎著馬進了大營。他跳下馬,直接走到灶台前舀了碗羊肉湯,"咕咚咕咚"喝了個底朝天。
"弟兄們!"他抹了把嘴,"這可能是咱們出征前最後一頓熱乎飯了。出了關,天寒地凍,還要跟噶爾丹和羅刹鬼拚命。怕不怕?"
"不怕!"將士們齊聲高喊。
"好!"覃宏武目光掃過全場,"咱們這次出征,不僅要平定叛亂,更要打出咱們華夏軍的威風!讓那些羅刹鬼知道,咱們中國人不是好欺負的!"
大軍出關第三天,天上就飄起了雪花。
李大力帶著偵察連走在最前麵。他趴在雪地裡,舉著望遠鏡觀察遠處的山穀。
"連長,有動靜!"偵察兵小柱子壓低聲音。
果然,一隊騎兵正從山穀裡鑽出來,看裝束是噶爾丹的部下。
"準備戰鬥!"李大力悄悄拔出了馬刀。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側翼突然響起一陣奇怪的號角聲,一隊穿著怪異軍裝的騎兵衝殺出來——是沙俄哥薩克!
"他娘的,果然勾結在一起了!"李大力啐了一口,"發信號!讓大部隊準備包抄!"
一支響箭衝天而起。頓時,喊殺聲四起,華夏軍從三麵圍了上來。
哥薩克騎兵確實凶悍,揮舞著馬刀橫衝直撞。但華夏軍早有準備,專門組織了長槍隊對付騎兵。
"紮馬腿!"李大力高聲指揮,"彆跟他們拚馬術!"
一場混戰,直殺得天昏地暗。等覃宏武率主力趕到時,戰鬥已經接近尾聲。
"報告司令!"李大力臉上還帶著血汙,"殲敵八百,俘虜三百!哥薩克帶隊的是個什麼少校,被我們活捉了!"
覃宏武滿意地點點頭:"乾得漂亮!把俘虜押回去,好好審問!"
大軍繼續北進,越往北走,天氣越冷。這天傍晚,部隊在一處背風的山穀紮營。
"司令,這樣走下去不行啊!"軍需官愁眉苦臉地報告,"咱們帶的棉衣不夠厚,已經有不少弟兄凍傷了。"
覃宏武正要說話,忽然哨兵來報:"司令,***帶著一群蒙古老鄉來了!"
隻見***領著上百個蒙古牧民,趕著幾十輛大車,車上裝滿了皮襖和氈靴。
"將軍!"***激動地說,"聽說大軍缺禦寒的衣物,各個部落湊了這些皮襖,雖然舊了點,但暖和!"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牧民顫巍巍地捧著一件皮襖:"將軍,收下吧!這是我兒子生前穿的...他被噶爾丹害死了,就盼著你們給他報仇呢!"
覃宏武眼眶發熱,鄭重地接過皮襖:"老人家,這份情,我們記下了!"
當夜,每個士兵都分到了一件皮襖。雖然大小不合身,但穿在身上,心裡都是熱乎乎的。
七天後,大軍終於抵達噶爾丹的老巢——克魯倫河畔。
"司令,情況不妙啊!"李大力偵查回來報告,"噶爾丹在河對岸築了工事,還有羅刹鬼的火炮!"
覃宏武舉起望遠鏡觀察。果然,河對岸碉堡林立,還能看見沙俄的旗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