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在b市又多待了快一禮拜。
在沈家和容家的支持下,生活那是衣食無憂,除了不能出門和點外賣,那叫一個美滋滋。
用趙啦的話來說,他都要愛上這裡了,也是他的人生無限次接近於富哥的一次。
不過,也不能一味躲在這裡瀟灑。
這種慵懶的生活也很能腐蝕人的靈魂。
te最終還是要回歸工作。
第一個先告彆的還是向冬陽。
他最近接到了一個運動品牌的商務,品牌檔次不高,本來還能接個全線代言人啥的,因為這次的風波,默默地被降低了一個檔位。
單線的運動速乾係列代言人。
不過向冬陽也沒有太難過,代言費沒有降就成。
第二個就令人意外了,是司璟。
他參加了一個創作類的音綜,同時還在籌備自己的個人單曲。
說到創作,團裡最先叫人想到的往往是祁升,他在節目中就帶來過自己的原創歌曲,曲風很炸裂,搭配自己精心排練的舞蹈,獲得大家的好評。
但其實司璟的初舞台也是帶著他的原創歌曲來的,偏向於抒情搖滾,當時抱著吉他,自彈自唱,也很有感覺。
隻是相對於追星女孩來說,口味沒那麼契合。
臨走的前夜,某人還敲響了沈蕎的房門。
沈蕎聽到動靜,推開門。
夜風鑽進了房間,先襲來的是一陣香氣。
司璟應該是剛洗完澡,頭發半濕著,沒有完全吹乾。
對於發量茂密的長發美人來說,每次的吹頭發時刻應該是最難熬的。
發絲有幾縷濕漉漉的貼在麵頰和脖頸,沒有明顯的水珠,但無端給人一種陰濕的潮氣,男鬼屬性拉滿。
“什麼事?”沈蕎的身影半藏在門後。
司璟低下頭,先注意到的是沈蕎光裸潔白的腳。
沒有穿鞋。
腦海中很快就浮現出之前沈蕎光著腳躺在沙發上的場景。
酒店套房裡的雙人沙發相對於沈蕎高挑的身材還是顯得小了,每次沈蕎一個人就能橫躺著霸占住。
而他又比較貪玩,網癮賊大,工作完後,即使拖著疲憊的身體,也不願早早的休息,而是倒在沙發上繼續玩會兒手機。
往往就是不知不覺地睡著,受限於緊湊的沙發,然後將四肢蜷縮起來,腳光裸著,還露出一大截的小腿。
思緒和現實重疊,司璟的視線往房間內延伸,看到地上同樣鋪著一層地毯,看上去很鬆軟乾淨。
“進去要脫鞋嗎?”
非常微妙的一句問話。
根本不給人拒絕的機會,就已然登堂入室。
“不用吧。”沈蕎沒多想。
“可我看你是光著腳,不會把你的地毯踩臟吧?”
“沒事。”沈蕎照樣是大大咧咧,“大家都是這麼踩的。”
無意識的一句,又叫長發美人的眼中顯出一分病態的深沉。
不過又很快的掩飾過去。
“原來大家都進來過了你的房間。”
哪怕神經大條如沈蕎,也是聽懂其中的含義。
額……
無語。
“又沒做什麼。”
沈哥是敞亮人,不屑於裝和解釋。
“再bb我就關門了。”
很好。
司璟緊跟著沈蕎進了房間,隨手帶過房門,“哢噠”一聲就是落了鎖,清脆的響聲在深夜裡像帶著回聲。
沈蕎回到剛才的位置,也是不在意形象的半躺半靠在沙發上,一雙大長腿隨意地疊著,簡直是無處安放。
沒有穿鞋襪的赤足也是大喇喇地展示在人前,形狀瘦長優雅,足夠骨感,薄薄的白皮透出淡淡的緋色。
不知道是注意到司璟停留的眼神,還是意識到根本沒給司璟留下坐著的空間。
沈蕎收起長腿,比較正經的支起身子。
“這麼晚了,什麼事?”沈蕎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目光看了眼司璟,然後又是低頭落在平板上。
現在不過是晚上十點,他其實剛結束和盛淩霄的線上遊戲雙排。
司璟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的位置,明明沒有貼著他,卻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氣息侵略過來。
“我明天要走了。”司璟撥弄了一下頭發,耳邊長長的金屬耳飾晃蕩了一下。
“新打的耳洞嗎?”
沈蕎眼尖的注意到他最近新打的耳骨釘,是一條細長精致的小蛇,纏繞著耳廓,有一種陰冷頹廢的美感。
“嗯?”總是為沈蕎的跳脫感到無奈。
“其實打了有一段時間了,準確的說是一個月。”但是他解釋的很認真。
“這樣啊……痛嗎?”好奇寶寶上線。
“還行。”
沈蕎一直以來都挺想打幾個洞的。
目前的話,一共隻有兩個耳洞,還是在國外求學那陣子和盛淩霄一塊打的。
“你湊過來,我看仔細點。”
其實還沒等司璟挨過來,他就自己貼過去了。
他伸手攏起司璟耳邊的碎發,觀察著耳骨釘的位置。
金屬小蛇的樣式做的栩栩如生,眼睛處還鑲嵌著紅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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