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飛,長孫蓉等人被困於此,想要脫身,卻又遇到了一位神秘的高手,李若飛本以為可以應對,卻不成想對方甚是厲害。
當李若飛重重落地,便知道自己恐怕沒有活路,可他心裡掛念的卻是長孫蓉,猛地起身,叫道:“你們快走……。”
神秘人哈哈大笑,說道:“誰也彆想走”
“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傷害長孫蓉的。”李若飛說著,抹去嘴角的血跡,強忍著那一擊痛楚,眼神剛毅的看著神秘人。
神秘人一聲狂笑,說道:“如此美人我倒不想殺了,哈哈……你那麼喜歡她,好呀,我讓你痛不欲生。我會抓住你,讓你看著她是如何被人玩弄的。”
李若飛聞言,怒氣衝天,罵道:“混蛋,我要殺了你。”
“就憑你,嗬嗬……還是省省吧。”神秘人說著,逼近李若飛,李若飛爆喝一聲,揮劍直刺神秘人,神秘人見李若飛奔著自己而來,蔑視的眼神,毫不在意,腳步向旁一側,手疾眼快,叼住李若飛的手腕,輕輕用力,腳下一個橫掃,李若飛頓覺難受,身子飛了出去。
神秘人哈哈大笑,一臉的戲謔,邁步向長孫蓉而來,然而李若飛疼痛的無法起身,叫道:“混蛋,有種的衝我來。”
神秘人不去理會,來到踉蹌站起的長孫蓉近前,饒有興趣的看著長孫蓉,說道:“這小子對你還真好,不過他真的太弱了。”說著伸手就要去碰長孫蓉。
可就在伸手的那一刻,一道寒光直奔手腕而來,神秘人察覺不對,收手旋身退後一丈開外。
尚未開口,周圍異動頻頻,原本圍起來的手下人等,突然覺得身後有風襲來,沒有反應過來,皆被一擊致命。如此一來,亂了陣腳。五女可絲毫沒有手下留情,加上出其不意,眨眼間消滅了這一夥人的大部分有生力量。使得局麵變了樣子。
單說那神秘人見到一條身影出現在麵前,看著自己,臉上毫無表情,隨後又出現一位女子,來人正是張君策和武玄霜。
張君策邁步來到李若飛近前,伸手拉起李若飛說道:“我來的還是時候。”
李若飛原以為自己這一次死定了,沒想到張君策會出現,心裡一陣狂喜,緩了緩心神說道:“想必是老天還不想我死吧。”
“喂,是我不想讓你死,好嗎?”張君策說著,這才看向神秘人。
神秘人瞧著張君策,說道:“你要多管閒事?”
張君策說道:“不,這可不是閒事。你打了我的朋友,還要殺人,我怎麼能坐視不管。看閣下的刀法身手,你應該是聖火教的人吧?”
神秘人聞言還真有些吃驚,看著張君策問道:“你到底是誰,竟然知道聖火教。”
張君策含笑將李若飛扶到長孫蓉等人身邊,這才回道:“有幸見過聖火教的功夫而已。我是誰不重要,我好奇的是你是誰?”
神秘人瞧著張君策說道:“我?聖火教突魯暉。你要記住,或許這是你第一次聽,也是最後一次。”說完,突魯暉已然身形疾搶,招式並發。
“呼”勁風破空,手中刀疾如白光一閃,疾攻而出。
出手如電,眨眼已至。張君策已然見識了突魯暉的厲害,不敢半絲疏忽,一股勁風撲麵,氣勁發動,毫不會手下留情。
張君策急忙避開,伸手抽出寶劍,說道:“好猛的刀風。”
突魯暉恨不得一刀就將張君策砍戳擊碎得血肉模糊,體膚無全!冷哼一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今晚都彆想離開。”
當下,張君策也不在客氣,寶劍一擺,身動移形換位,同時之間,突魯暉手中刀迎了上去,還攻一招,隻見招出處,白光一掠,勁風颯然,電也似的疾攻相對。
“嗆”的一聲,兩件兵刃交擊,卻因兩人在分際時,早將本身勁道各個減去些許,故此一沾即走,不算硬碰。
然而,四周已隨之卷起一股陰沉的勁風,荒草枝葉齊揚,勁勢凶猛非凡。
武玄霜見後,倒吸一口冷氣,心下忐忑,然而二人可沒有就此罷手,繼續交鋒,你來我往,刀光劍影,廝殺激烈。
一直運氣的李若飛見了神色一楞,說道:“這個人的確厲害,刀法好生毒辣。”
武玄霜瞧了一眼,對身邊的段滄淵、謝鬆青、柳玉絮說道:“你們三人先帶著李公子和她們兩個離開。這裡不能久留,恐怕遲則生變。”
段滄淵、謝鬆青、柳玉絮三人應道:“是。樓主!”
三人護著李若飛和長孫蓉、蕭子衿向外而去,剩下的幾人攔住剩餘的幾個黑衣人,武玄霜凝神觀戰,但見二人此時已經廝殺了二十幾個回合。
突魯暉把刀施展開來,端的既快捷,又淩厲!招式綿綿,凶猛異常,張君策麵對突魯暉的步步緊逼,銳利疾風,張君策也不示弱,手中劍刺紅如星,光閃爍眼,互相交融激鬥。
眨眼間,兩人以攻應攻,越戰越疾,愈鬥愈猛,形勢竟是秋色平分,不分軒輊!
這等激烈的形勢,更讓武玄霜心裡忐忑,無法在等下去,瞧了一眼歐陽碧落,伸手將她的寶劍拿在手裡,驀地,搶前疾攻,已然點到突魯暉的“玄機穴”,突魯暉頓感揣的兵刃未到,勁風潛力已及!
眼看堪堪點到,恐要一命嗚呼!說時遲,那時決。手中的刀繞圈向外一挑,手法妙到毫巔,正對著遞點到的劍鋒砸到!力道很重,武玄霜心卞大駭,趕緊身形疾搶側進,一挫腰,往下一沉,劍刃攻其下盤。
張君策自然也不會讓突魯暉傷害到武玄霜,躍身揮劍,一招四兩撥千斤,牽引開突魯暉的刀,突魯暉那反應極為靈敏,當下,猛然一叱斷喝:“開!”身形隨聲拔空,反手砸了下來,硬生生的下壓給了張君策,張君策似是早已料到這一招,身形疾然往前搶進,避開這厲害的妙式奇招。同時挫腰易招,手中劍翻轉下來,避開後,躍身來至武玄霜身旁。
突魯暉隻見眼角人影一瞥,已知招式落空,緊接著疾然一轉身落地,離開丈餘,個心中有數,也知道對手的能力。
“我們得速戰速決,這個人看來是聖火教中的頂尖高手了,若是再來兩個咱們可要有一番力氣了。”武玄霜對張君策輕聲說道。
張君策點頭,說道:“和我的想法一樣。經過我的一番試探,此人的刀法的確令人難以捉摸。不過我認為還是可以擊敗他……玄霜,小心……。”
哪知話音未落,突魯暉已經殺到近前,張君策身子護住武玄霜,劍鋒一蕩,前搶之身勢未歇,滴溜溜的一轉,足尖一借力,隻見兩人雙目一掃對方,微敬露出驚歎之色,心中更是讚佩不已!
突魯暉身形疾射,淩空飛射,端的快速得無以複加。手中刀劈下,隻見他斜跨的身形未老,居然硬生生的能夠再偏移丈許,同時,身法的神速,猶是快速如前。
張君策也已經察覺,業已盤算好時間、位置,神速靈活。可謂意外之極,就在刀劈下的那一刻,張君策憑空硬挪七八尺,淩空施出一招破劍式,一頓身形,說時遲,那時快,僅僅這麼淩空一頓身形,突魯暉不得不退後,微微的喟了一口氣,暗道:“好快的身法,隻不知這人是誰?”
“事已至此,對不住了。”張君策施展開天雲宗的劍法,由於劍招速度太過快捷,饒的突魯暉眼光裡皆是張君策的身影,眨眼間七八個回合,張君策突然出現在突魯暉的身左,突魯暉揮刀便砍,哪知道這隻是張君策的一個殘影而已,人已經在突魯暉身後站定輕喚一聲:“得罪了。”
突魯暉尚未反應過來,隻覺得肩頭一涼,腰間一痛,人也飛了出去,整整撞在樹上,被枝葉將麵具掛了下來。突魯暉慢慢爬了起來,一副狼狽的樣子,氣惱的看著張君策。
武玄霜縱身落到張君策身旁,說道:“此人不可留。”
張君策“嗯”的應了一聲,伸手撫握住武玄霜的纖手,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現在還不能和聖火教在成為敵人。此人的本事的確很厲害。”
武玄霜聞言於是悄悄地道:“既然這樣,我看留他一命好了。”
張君策又“嗯”了一聲,聽出了武玄霜的雙重含意,覺得有理,也沒有理由反駁。說道:“玄霜說得對,憑他這等武林頂尖的人物,若是行俠仗義還好,為非作歹那可是一件憾事。既然選擇了與我們為敵,那我也隻有……。”
張君策話音未落,武玄霜已然出手,手中劍一點,突魯暉尚未從憤怒懊惱中反應過來,武玄霜的劍已經到了眼前,隻見劍影翻轉,慘叫劃破夜空……。
鮮血飛濺,人已經倒了下去,翻滾慘叫,讓人有些不忍。武玄霜冷冷說道:“留你一命,我已經挑了你的手筋腳筋,回去告訴你們聖火教的人,若是敢在中原為非作歹,殘害江湖俠義,下一次就不會這麼慈悲了。”
張君策來到武玄霜近前,說道:“那我們走吧。”
就這樣,一行人離開此處,追趕先行的段滄淵、謝鬆青、柳玉絮等人。
在他們離開也不過片刻,二十幾道人影出現,燈火通明,將這裡照如白晝。很快這些人來到近前,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為首之人眼中掠過一抹殺意,牙齒要的咯咯直響。
原來來的正是鞠功泰、哈桑、林丹、金木白還有兩個大喇嘛和高都撒。這兩個大喇嘛便是坤桑喇嘛和寶禪法王。
原來這二人自從被金木白救走之後,將他們二人帶到了一處,冷啟敬早就準備好的地方,二人休養,坤桑經過一年多的調養恢複了不少,自然心中複仇之火未滅,後來經過坤桑和寶禪法王的撮合,冷啟敬與吐蕃達成合作。這一次他們的出現就是為了報仇,要親殺死張君策。
書歸正文,微弱的痛苦呻吟,讓這個已經手筋腳筋都斷了的人,痛不欲生,心如刀絞。當哈桑看到倒地的男人時候,快步上前,叫道:“穆赤,穆赤……你怎麼了,這是誰乾的。混蛋,我要殺了他。”
“咳咳……給……給我……報仇,報仇……”男人說著用手一指哪個方向,又是一陣咳嗽,身子蜷縮著,滿地都是血汙,身上更是傷痕累累。
哈桑看著同伴如此,心裡一陣怒火,叫道:“這是誰乾的……混蛋……我要殺了你……。”
桑坤喇嘛走過來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眉頭一皺,說道:“看這手法應該是張君策那個混蛋乾的。”
金木白聞言,也走了過來,瞧了瞧,假惺惺的說道:“快,快來人。把療傷的藥物拿來,先給穆赤大俠治傷才是。”
桑坤喇嘛卻已經按耐不住了,對寶禪法王說道:“二師兄,張君策就在附近,我們不能讓他跑了。一定要抓到他,我要親手劈了他。”
哈桑也是怒不可遏,站了起來,看向鞠功泰說道:“對,竟敢傷我聖火教的人,此仇不報,怎麼能消我心頭之恨。”
鞠功泰沉思說道:“那就有勞幾位了。”
坤桑喇嘛和寶禪法王,哈桑,高都撒,林丹五人朝著穆赤指的方向而去,這裡留下了鞠功泰和金木白,鞠功泰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金木白說道:“看這樣子應該是飛虎衛的人在追殺樂府的人,那幾個應該就是樂府的人。”說著,用手一指。
鞠功泰點點頭,說道:“那麼依金長老的意思?”
金木白一笑,說道:“我們要搶在他們的前頭找到劉飛燕。我覺得那個密函或許就在劉飛燕手裡。而且我聽說劉飛燕還有一個神秘的金庫。爵爺不是想要複國嗎,沒有錢怎麼可以。”
鞠功泰看了一眼金木白微微一笑,說道:“金長老為何如此幫我?”
金木白正色說道:“如今我已經回不去長生教了,我好像是一個孤魂野鬼,隻能寄人籬下,這樣的日子我可不想再過了。況且冷啟敬也已經受人所製。我隻想找一個靠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