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我希望各位看官沒有這個好東西,就像單身一輩子的老處男,用不上!……算了,這本還是帶著吧,好多人說看不懂)
(這裡可以隨便罵,罵了就不能寫差評了哈!)
(團隊組建期間節奏會加速,怡紅院前期人員的組建節奏比較快,沒有磨嘰,具體培訓也沒有明寫,主攻劇情哈!女主無CP!!!)
(先看了差評的人該知道,這是一本很理想化的文,看官們慎點……還有,書在修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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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熬了三個大夜的知名大廠營銷總監時念,最終還是倒在了堆滿“寧州項目營銷方案”的辦公桌前。
等她再被外界的動靜驚醒時,滿屏都是曾被她一手推上頂流的大咖明星——
有人曬出與她的聊天記錄,有人發長文追憶,而微博熱搜前三條全是“悼念時念”的話題。
可時念沒空管這些。
她猛地睜眼,滿是紅血絲的眼瞳裡沒有半分剛醒的迷茫,第一反應就是摸向手邊。
她的電腦呢?
寧州那單通告還沒敲定,客戶那邊還在等最終版方案!
指尖在空床單上抓了好幾下,嘴裡無意識地呢喃:“寧州的營銷通告……我的筆記本呢?”
一通翻找下來,彆說電腦,連個手機的影子都沒有。
時念愣了愣,無力地躺回床上,才覺出身下的錦被早磨得起了球,鼻尖還縈繞著一股說不清的脂粉氣。
不是她常用的冷調雪鬆香水,反倒像放了半季的桂花膏,混著舊木頭的潮氣,黏膩又陳舊。
“夢,肯定是夢!”
時念咬著唇自我安慰,電腦和手機就是她的半條命,怎麼會離身半步?
等她再次睡醒時,天色已近黃昏。
窗欞外斜斜切進一縷金紅的霞光,把案幾上蒙的薄塵照得纖毫畢現,連牆角結著的蛛網都裹著層光,透著股說不出的蕭瑟。
就在這時,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猛地撞進腦海。
好消息是,她竟然有了第二次人生;
壞消息是,這具身體的原主,是家名叫怡紅院的青樓老鴇。
時念還沒消化完這個驚悚的事實,屋外突然傳來敲門聲,緊接著是一道黏得像裹了糖的嗓音。
“媽媽,您醒了沒?”
時念:“……”
媽媽?
這稱呼,跟她以前看的古裝劇裡一模一樣,紮得她耳膜發疼。
她木著臉拉開房門,門外站著個弱柳扶風的女子,眉眼間滿是擔憂。
“媽媽……”
“停!”
時念立刻打斷,語氣不容置疑,“以後彆叫媽媽,叫我念姐。”
那女子愣了愣,隨即溫順點頭:“念姐姐……”
“哎,不對。”
時念聽著那黏得像裹了糖的嗓音,無奈吐了口濁氣。
“不用加姐,就叫念姐,懂了嗎?”
女子臉色訕訕的,小聲應了句“懂了”。
時念這才想起原主的記憶裡,這姑娘叫淺醉,是院裡性子最軟和的。
淺醉心裡還在嘀咕:明明以前是媽媽自己教大家,叫人要多帶點親切勁兒的……
時念把人讓進屋,順手倒了兩杯茶。
這是她以前跟客戶談方案時的習慣,遞完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早不是那個營銷總監了。
她將其中一杯推給淺醉:“找我有事?”
淺醉盯著那杯茶愣了半晌,指尖都有些發僵。
這還是時念第一次給她倒茶。
可再看時念一臉坦然的模樣,淺醉又覺得,許是上次跌倒受了刺激,性子才變了。
她定了定神,終於說出來意:“念姐,如今咱們院的客人都被對麵花月樓搶光了……”
話說到一半,淺醉就停了,眼神躲閃。
時念瞬間懂了。
現在留在怡紅院的,要麼是以前能賺到錢的老人,要麼是剛進來沒幾天的新人;
那些中層的姑娘,早就拿著花月樓給的贖金贖了身,轉頭就去了那邊當妓子。
如今生意一天比一天慘淡,連那些原本堅守的姑娘,也有些撐不下去了,才讓淺醉來探探口風。
“想走可以。”
時念抿了口茶,聲音淡得沒有任何波瀾。
混跡娛樂圈這麼多年,淺醉這點小心思,她一眼就看穿了。
“但得按規矩來,交了違約、贖金,就能拿賣身契走。”
淺醉有些意外,今天的時念竟這麼好說話,轉念又想:許是她自己也覺得撐不下去了?
“念姐,那您……”
“這樓,關不了。”
時念打斷她,挑眉看向淺醉。
倒沒想到這姑娘還會關心自己的後路。
“想走的,一手交錢,一手拿賣身契,我絕不攔著。”
她頓了頓,語氣裡多了點冷意,“但要是走了之後再想回來,可就沒這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