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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暖夏阿福番外:成長和守護(1 / 2)

時民安五歲生辰那天,怡紅院的灶房飄了整整一日的甜香。

吳嬸蒸的糕點擺了滿滿一屜,上麵用赤豆擠了個歪歪扭扭的“安”字,是暖夏照著時民安的筆跡描的。

阿福蹲在模型區,手裡攥著把迷你刻刀,正給新做的“盛京書院”模型刻匾額。

鬆木碎屑簌簌落在他的褂子上,他卻渾然不覺,眼睛隻盯著那三個字——知學堂。

“他爹,你說民安會喜歡這個不?”

暖夏端著盤剛切好的酸梅湯走過來,淺綠旗袍的裙擺掃過青石板,帶起一陣槐花香。

阿福頭也沒抬:

“肯定喜歡!”

“你看這書院的窗欞,我都按他說的樣式雕的,還有這知學堂,比張那小子的私塾牌匾氣派多了。”

話剛落,就見陸襄牽著個小身影從回廊拐過來。

時民安穿著件月白小襖,手裡捧著本線裝的《藍星詩詞集》。

他的小眉頭皺得緊緊的,嘴裡還念念有詞:

“勸君更儘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念姑姑注的是渭城曲……”

暖夏剛要喊他吃糕,就見孩子腳下一絆,手裡的書“啪”地掉在地上。

他也顧不上疼,先慌忙把書撿起來,吹了吹封麵上的灰。

那寶貝模樣,比阿福護著模型還緊張。

“哎喲我的小祖宗!”

阿福連忙放下刻刀跑過去,想揉揉他的膝蓋,卻被時民安躲開。

“爹,你看這句,”

孩子指著書頁上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小臉上滿是嚴肅。

“念姑姑說,這是說每個人都有本事,那我天天看書,算不算有本事?”

阿福愣了愣,撓著頭笑道:

“算!咋不算?咱民安是最有本事的小郎君!”

然而他的心裡卻悄悄發苦。

這孩子,三歲認字後就抱著書不放,吃飯看、走路看,連睡覺都要把書壓在枕頭底下。

比當年喬章林溫書科考還拚命。

暖夏把酸梅湯遞過去,輕聲哄:

“先吃糕,吃完娘教你疊紙船,像泉州港的那種三桅船。”

時民安卻搖搖頭,翻開書指著插畫:

“娘,我想先弄明白這個水車原理,念姑姑說,學會了能幫張爺爺澆菜地。”

這場景,阿福和暖夏早已習慣。

前幾日街坊辦喜事,鑼鼓喧天的。

彆家孩子都跑去看熱鬨,時民安卻抱著本《齊民要術》蹲在院裡,說要研究“春耕與節氣的關係”。

溫子仁來找他玩兒,他把人拉到書坊,講了一下午“北徐漁產與南齊糧價的關聯”,把活潑的溫子仁聽得直打哈欠。

“這可咋整?”

夜裡,暖夏靠在床頭歎氣。

“再這麼下去,眼睛都要熬壞了,連個玩伴都沒有。”

阿福摸著下巴琢磨半天,忽然從床上坐起來:

“有了!我去找安丞!”

安丞是阿福認識的羽林衛朋友,當年查唐明舊案時幫過忙。

聽說他家小子不愛讀書,天天上樹掏鳥窩,倆孩子正好互補。

說不定能將這個小書蟲影響得活潑一些。

第二日天剛亮,阿福就把時民安塞進馬車。

時民安原本還抱著本《藍星民生案例》,阿福硬給換成了個木雕小魚,說:

“去安叔叔家玩三天,回來爹教你雕北徐的漁船。”

時民安眨巴著大眼睛:

“爹,安叔叔家有《泉州海產圖譜》嗎?陳阿牛叔叔說那上麵記著十七種捕魚法子。”

阿福哭笑不得,揉了揉他的頭:“玩夠了就有,聽話。”

馬車剛到安府門口,就見個虎頭虎腦的小子從裡麵衝出來。

他的手裡攥著隻蛐蛐罐,正是安丞的兒子安小虎。

“阿福叔!你可來了!”

小虎嗓門洪亮,看見時民安,眼睛一亮。

“這就是你說的小書蟲?走,我帶你掏鳥窩去!”

時民安往後縮了縮,抱緊懷裡的木雕小魚:“我、我想看書……”

安丞笑著把他們往裡領:

“彆聽小虎的,我書房有本《江湖異聞錄》,記著各地的奇人異事,比你那民生案例熱鬨。”

三日後阿福去接人,剛進院就愣住了。

時民安正蹲在石榴樹下,給安小虎講書裡的“機關術”,手裡拿著根樹枝在地上畫圖紙。

小虎則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插嘴:“這機關能逮兔子不?”

安丞端著茶走過來,笑著道:

“你這兒子可真神,把我那野小子治得服服帖帖。”

“不過也沒白來,學會爬樹掏鳥窩了,說要觀察鳥類與生態的關係。”

回去的馬車上,時民安趴在窗邊,小臉蛋曬得紅撲撲的,手裡卻多了片羽毛,說是“研究用的”。

阿福問:“還看書不?”

孩子重重點頭:“看!”

“但小虎說,光看書不行,得去田裡看看稻子咋長的,去河邊看看魚咋遊的,不然念姑姑寫的民生,就成空談了。”

暖夏在院裡等得著急,見孩子回來,先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檢查手心有沒有傷口。

聽見阿福轉述時民安說的話,忽然笑了:“咱們民安長大了。”

晚飯時,時民安捧著碗,忽然說:

“娘,我想給念姑姑寫信,問她要《農具改良圖》,我想跟小虎一起,幫張爺爺改水車。”

阿福和暖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無奈的笑。

原來孩子不是成書呆子了,是把書裡的道理,長出了腿,要走到田裡、河邊、百姓中間去了。

院角的燈籠亮起來,暖黃的光落在時民安捧著的粗瓷碗上,也落在阿福未完成的書院模型上。

那“知學堂”的匾額旁邊,不知何時被孩子刻了個小小的“行”字,筆畫稚嫩,卻透著股認真。

阿福拿起刻刀,在旁邊又添了個“知”字,心裡忽然踏實了。

這孩子,怕是要比他們想的,更懂“民生”二字的分量。

怡紅院的夏日常被一陣接一陣的蟬鳴填滿。

暖夏坐在回廊下,手裡繡著隻小小的蓮蓬荷包,目光卻時不時往書房飄。

時民安又窩在那裡看了一上午書,小小的身子蜷在書架旁,連吳嬸端去的綠豆湯都沒動幾口。

“隨他去吧。”

阿福扛著塊新木料從模型區過來,褂子上沾著木屑。

見暖夏蹙眉,便笑著寬慰:

“喬夫子說這小子過目不忘,是讀書的料。”

“你看溫子仁,舞刀弄槍的也挺好,陸襄跟著何大夫認草藥,將來說不定能當個女大夫。”

“孩子們各有各的活法,健康就成。”

暖夏放下針線,無奈地笑:

“當初最急的人可是你,說怕他讀成書呆子,連田埂都分不清。”

“那不是沒見過這陣仗嘛。”

阿福撓撓頭,把木料往地上一放:

“不過說真的,昨兒他跟我說想給泉州的陳阿牛寫信,問海產交易的賬咋算,這就挺好,書沒白讀。”

正說著,院外忽然傳來一陣喧嘩,伴隨著大力粗聲粗氣的阻攔:

“你誰啊?瞎闖啥!”

阿福和暖夏對視一眼,都有些疑惑。

怡紅院如今聲名在外,上門拜訪的多是各州府書坊的人,少有這樣吵鬨的。

兩人剛走到院門口,就見一個穿著半舊綢衫的漢子正掙開大力的手,脖子伸得老長往院裡瞅,滿臉倨傲。

那眉眼,竟與暖夏有幾分相似。

暖夏的臉“唰”地白了,手裡的蓮蓬荷包“啪”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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