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你覺得在沈懸珠進門時就把應觀棋介紹一下會更好。
雲出岫盯著正在和應觀棋拉拉扯扯的你的手:“……你們?”
“你……”雲出岫說,“我就知道你和忘川渡那個劍修有關係!你是來我們宗門做奸細的!”
【雲出岫好感度10】
這個誤會扣好感度都扣翻倍了。
你根本看不到彆人的等級,就無法判斷這個世界觀到底滿級是多少,雖然對於自己的實力毫無意識,但是雲出岫一騎絕塵的負數好感度拖累你的程度也太嚴重了,你都想問奚雲骨,能不能把他和你之間的紅線剪掉。
在你和雲出岫對峙的功夫,應觀棋把門關上了。
見狀雲出岫警惕地抱住了劍,一副害怕你和應觀棋合謀將他滅口的模樣。你還在猶豫該怎麼解釋應觀棋的存在,雲出岫大概把他認成了白日剛剛分彆的應觀棋,那位應觀棋現在應該正一路南下,和他那位鬨騰的小師妹回忘川渡了。
隻是平白無故背了一口黑鍋。
應觀棋背手走過來,笑眯眯對雲出岫說:“你為什麼覺得她背叛了萬重山?”
雲出岫和你都一頭霧水。
“是我癡心一片想要叛離忘川渡。”應觀棋靠近你,抓住你的手,全方位無死角展示給雲出岫看你和他緊扣的手指,他力氣太大,你一時沒掙脫出去,對上應觀棋的臉,隻見他笑眯眯對你做了個口型,叫你相信他。
“可惜溫小姐不領情,”應觀棋說,“今夜我自薦枕席,她仍然拒絕了我。”
完全不該相信他的。
雲出岫瞳孔地震:“是……這樣嗎?”
“不是,”你說,一邊努力思考該怎麼反駁應觀棋的胡說八道,“他隻是——”
“隻是我一廂情願而已。”應觀棋低聲道。
他麵色慘淡,立在燭火邊緣,身影被拉得極長,沉甸甸壓得人胸悶,他並不看你,隻是垂著眼,長睫落下,他的神色更加無法捉摸。這一瞬,他比身後的燭火更飄搖。
雲出岫說:“可是你們今早不是剛大婚?”
“幼時玩笑而已,”應觀棋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真心麵前又有什麼份量呢?”
你承認你現在沒有打斷他純粹是想看看應觀棋還能編出什麼故事,戲台還沒搭蓋好,但他已經勇奪小金人。不過夜間這位對於白日的事情,前情後果都了解得如此清楚。你有了一籮筐的問題想問——
“不過她為什麼不肯選我,你還不清楚嗎?”應觀棋突然說。
原本聽得認認真真的你:“?”
被氣氛震懾住的雲出岫:“……?”
應觀棋道:“上屆論劍,你的表現著實精彩。”
雲出岫當然記得那場比賽。
這兩人一本正經地在你麵前分析了那一劍的力度角度和靈氣,主要是應觀棋在有意無意為你解釋前情提要。
就著雲出岫這張秀色可餐的臉,你依稀能拚湊出,當時的雲出岫代表萬重山出戰擂台賽,排在順位第三,萬重山派出的前兩人隻消耗了對手忘川渡的一人,忘川渡若是想贏,就必須由雲出岫一人打贏兩個。
雲出岫麵對這種車輪戰,依然戰意盎然,正是一鳴驚人的好時候,於是初出茅廬的雲出岫一戰成名——無心劍出驚四海,少年意氣動天罡。擂台之上風起雲湧,全是屬於他的天下,劍起是風雷相隨,劍落是九霄雲動。
全場隻見劍氣縱橫,靈氣交錯,風暴激蕩,然而雲出岫依舊神色從容,長劍在手,步步為局,縱使是二打一的困境,也依然遊刃有餘,劍光翻湧間,第一個對手已經落敗,他卻橫劍一笑,連休息的時間都拒絕了,隻對著第二位對手做了個“放馬過來”的手勢。
擂台之上,塵土散去,雲出岫緩緩收劍正午雲出岫上台守擂,當塵埃落定時,卻已是午夜,台下的喝彩聲卻不絕於耳,他歸劍入鞘——
“雲公子最後還說,下次擂台賽。隻要你一個人就夠。”應觀棋以這句給剛剛的劇情介紹做了結語,你聽得入神,對上他含笑的眼睛,卻有了不祥的預感。
雲出岫乾咳一聲,大概是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你說這些做什麼……不對,你彆扯開話題!”
你也想問應觀棋,他到底想說什麼?
應觀棋道:“所以剛剛溫姑娘拒絕了我,說的便是,她更青睞劍意淩厲、舉世無雙之人。”
雲出岫:“你在說什麼?”
應觀棋道:“她拒絕了我,因為傾心於你。”
雲出岫:“??!”
你終於忍不住:
a.指出應觀棋在胡說
b.順著應觀棋的話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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