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小姑娘,瘦得皮包骨頭,風一吹就倒!你呢?你拿著廠裡帶回來的飯菜,寧可喂賈家那幾個白眼狼,也不讓你親妹妹吃上一口熱乎的!何雨柱,你他娘的還有心嗎?!”
何雨柱聞言一愣,下意識地辯解:“我沒有!哥,你冤枉我了!雨水那是從小餓的底子,長不胖!我哪天回來沒給她留飯?我工資大部分都給她了!”
“留飯?!”
何雨生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他上前一步,一腳踹在何雨柱旁邊的地上,震得灰塵四起。
“你留的是什麼?!是食堂裡沒人要的發黴窩窩頭!你知不知道,雨水每次都得等你走了,才敢偷偷把窩窩頭發黴的地方掰掉,躲在屋裡啃?!這些你問過嗎?!”
這個秘密被當眾戳穿,何雨柱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他……他的確知道窩窩頭不太好,但沒想到……
他慌忙地繼續爭辯:“我還留了白麵饅頭!還有糧食!就在我屋裡櫃子上!她自己不會拿去做著吃嗎?!”
“嗬!”
何雨生一聲冷笑。
“你那點白麵饅頭和糧食,早就進了隔壁賈家棒梗的肚子了!雨水跟你說過多少次,說棒梗趁你不在就溜進屋裡偷東西吃!你是怎麼跟她說的?!”
何雨生模仿著他的語氣,陰陽怪氣地喝問。
“‘一個孩子能吃多少?’‘秦姐一個人拉扯孩子不容易!’‘你當姐姐的讓著點弟弟怎麼了?’”
“何雨柱,我問你,棒梗是你親弟弟,還是雨水是你親妹妹?!”
字字句句,狠狠砸在何雨柱的心口上!
他張口結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因為,大哥說的,全是真的!
他確實覺得棒梗可憐,秦淮茹不容易,雨水作為姐姐,讓一下是應該的。
可他從沒想過,這在彆人眼裡,是何等的愚蠢和混賬!
看著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何雨生眼底的寒意更甚。
他知道,不動大招,這傻子的賤骨頭就硬不起來!
他俯下身,湊到何雨柱耳邊,聲音壓得極低。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你不是可憐她秦淮茹,你就是饞人家身子!看著人家那張臉,那身段,你骨頭都酥了!天天上趕著當奴才,就盼著哪天能把人弄上床是吧?”
“下賤!”
這最後兩個字,如同炸雷一般在何雨柱腦中爆開!
他最隱秘、最不敢宣之於口的心思,就這麼被大哥血淋淋地扒了出來,攤在光天化日之下!
一股巨大的羞恥感瞬間將他淹沒。
這比皮帶抽在身上還要疼一萬倍。
“我沒有!哥!你胡說!”
他猛地跳了起來,驚恐地尖叫著否認。
“你彆瞎說!這話要是傳出去,我……我跟秦姐還怎麼做人?!”
“現在知道要臉了?”
何雨生緩緩直起身,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惡心和輕蔑。
“你乾那丟人現眼事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何家的臉麵?!”
他懶得再聽這傻弟弟的任何狡辯。
揚起手,那帶著破風聲的武裝皮帶,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啪!”
“我讓你下賤!”
“啪!”
“我讓你丟何家的臉!”
“啪!啪!啪!”
這一次,何雨柱連慘叫聲都變了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