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知遠和紀在聽完也不知道說什麼。
“那你就跟她一塊住,彆的不說,那五十萬她是實打實的拿走了的,得讓她吐出來。”蕭知遠才不管對方當時十幾歲,他這個人向來護短,他隻知道自己這個朋友本應該有五十萬的生活費,被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小姨給花光了。
“對!得讓她一分不少的還給你,再說了,她說是賠你,誰知道要等多少年?她一年一年的拖下去,到時候就是不給你,你怎麼辦?早些時候不找來,現在才找過來,誰知道是不是不安好心。
說不定就是覺得你長大了,不用多投資了,想讓你以後給她養老,你剛不是說她沒結婚沒戀愛嗎?也有可能是她自己不能生,這樣剛好無痛當媽,我看網上都這樣說的。”
一旁的江玉竹和蕭知遠都被他的腦洞給震驚到了。
“沒關係,就先這樣處著,若是她真的有其他企圖,以後自然會露出馬腳。”
“嗯,有發現及時跟我們說,兄弟幫你。”說完紀在還在自己胸口捶了兩拳。
結果沒忍住開始咳嗽。
“你看你虛的。”蕭知遠開始笑罵。
“你才虛,老子可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好嗎。”
“是是是,你頂天立地,你大男人。”
“不準陰陽我!”
江千憶找到江玉竹的主治醫生,詢問了一下他的病情,知道他確實傷的不嚴重後,就放心了。
“你是那孩子的家長嗎?”
“是的,之前有點忙,現在才到,不好意思。”
“那他那兩個朋友的家長你認識嗎?”
“我不太了解,怎麼了嗎?”
“哦,是這樣的,他們二人也一直沒有家長來看,他們三個的醫藥費也就是那個長的好看的男孩交了一次,剩下的一直沒人交,三個孩子也沒家長來我們也不敢催。但讓他們通知家長一個個也支支吾吾的。”
江千憶垂下眼眸,難不成那兩個孩子是江玉竹在孤兒院認識的朋友?
“他們的醫藥費還欠下多少,我一起交了吧,都是我孩子的朋友。”
“當然可以,我算一下……”
交完醫療費,開好藥,江千憶拿著一堆單子和幾大袋藥回到病房。
正在“邪惡猜想”她的幾人看到她立馬住了嘴。
“你們的醫藥費我都繳過了,呐,這是你們的單子。”
說完江千憶把三包不同的藥分給他們:“這是醫生給你們開的藥,如何吃怎麼用上麵都寫有。”
交代完他們二人,她扭頭看向江玉竹:“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跟我回家嗎?”
回家……
這是江玉竹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話,他愣愣的點頭:“哦,好。”
江千憶扭頭看向病床上的男生:“你的傷比較重,醫生讓你再住幾天,按時吃藥就好,另外,這一箱牛奶留給你補補身子。”
紀在看著實在是太瘦了,一對比就感覺明顯比蕭知遠小了一大圈。
紀在愣愣的點點頭。
說完看向蕭知遠:“你的傷活動沒什麼問題,也可以走了,回家後那些藥膏要準時塗抹,其他的沒問題了,要回家嗎?需不需要我送你?”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蕭知遠擺擺手。
交代完,她轉身帶著江玉竹離開。
被安排好一切的三人就這麼愣愣的順著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