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機甲落地刹那格外響亮。
他們並非選手,不需要直播,所以誰也不知道破敗星球上一台黑色機甲裡坐著兩隻蟲,其中一隻還是去解手的主裁判。
池知伸手撫摸雌蟲有些瘦下去的臉,他的手就是尺,一摸就懂,輕輕捏了一下阿諾特斯的臉。
撇了撇嘴:“瘦了,摸起來不舒服,是該好好懲罰。”
“最近事情多,所以......唔......”
阿諾特斯下巴一痛,嘴唇被霸道堵上,像懲罰般在他要迎合之際鬆開。
就如狡猾的漁夫給足魚餌實際上魚餌是假的,隻是一個模型道具。
“不愛自己的笨狗沒資格啃骨頭。”池知沒好氣道,他輕輕呼氣。
池知清楚是皇室突然拐蟲造成的,但他希望即便真的遇害,阿諾特斯也不要在吃方麵虧待自己。
“錯了,雄主,可以再來一次嗎?”
阿諾特斯臉頰泛著紅,呆坐著確實像等待喂食的狗狗,就差可憐兮兮的搖尾巴。
古板的元帥居然學會順著話頭玩起角色扮演。
“不可以。”池知抬眼,“話不能亂說阿諾特斯元帥,我們倆還沒登記。”
主打一個是誰一直逃避結婚我不說。
阿諾特斯收到池知回到皇室消息,既忐忑又擔心,他怕小雄蟲回去見到花花綠綠不要自己了。
雖收到池知回信,被強行帶回皇室很快回來,可是心底的不安持續上升,他去見了蟲帝,卻聽小雄蟲出去玩。
蟲帝會騙蟲?有可能,但池知地位變得更高是不爭事實。
皇家蟲曆代開枝散葉,除了當今蟲帝情況特殊,雄蟲哪能抵抗得了送上門的亞雌和雌蟲誘惑,恐怕獨占念頭要落空。
阿諾特斯這段時間專門報名網上課程學習,老師紛紛指責自己是個不懂變通和情趣的雌蟲。
適當示弱和角色扮演就是其中課題之一。
池知衣袖感到拉力,他低頭一看自家雌蟲用彆扭的表情想撒嬌?!
有沒有搞錯,打住!池知自不是什麼好蟲,也戒不了色,再露出這種表情怕忍不住在這裡辦了他。
但是,登記就這麼困難?以至於要用露出這些表情。
“說說,原因,不登記原因。”池知心底歎氣,恐婚還是什麼原因好歹得了解一下。
阿諾特斯從池知紅唇繞一圈,視線稍稍偏移:“最近前線狀況頻繁,爭霸賽結束得上前線打仗,再等等吧。”
“說真話!你看我像白癡嗎?堂堂大元帥除非必要基本在後頭指揮,敷衍我一星期都不理你,不,一星期太便宜,一個月。”
阿諾特斯愣住,突然笑了,他親手養的小雄蟲洞察力真高,“池知,有沒有蟲和你說過,你很耀眼。”
能夠擁有精彩耀眼的蟲生,卻願意做他平淡歲月裡的星辰。
阿諾特斯直勾勾盯著狀似氣鼓鼓的小雄蟲,苦笑:“皇室並非看到的和平,內裡分幫結派如果留在二皇子妃位置他們會想儘辦法坐上這個位置。”
“與我何乾,我隻知道喜歡的雌蟲就要娶回家,還是說你不願意做我的雌君。”
“當然願意,可是我,我不能幫到你什麼。”
我害怕,我怕會因此失去你,阿諾特斯在心底默默說了這句。
換作彆蟲池知早道一句唧唧歪歪轉頭就走,但阿諾特斯對待感情居然有了一絲自卑,為什麼?
池知爬到副駕示意,“你在我身邊就是最大幫助,來,我的小助理,操縱機甲繞這裡一圈。”
阿諾特斯想繼續說但池知態度明確。
池知猶豫了一下說道:“阿諾特斯我剛剛回去了,當時你在監獄裡麵......你記得以前發生的事情嗎?”
機甲速度緩慢下來,池知看去,“怎麼了?”
“記得。”阿諾特斯手緊了緊,池知回到了那件事前夕,那下次,下次就是......
“這種能力可以掌控麼?”阿諾特斯一直清楚雄蟲有這個能力,因為曾經的他就親眼看到雄蟲憑空出現。
“不能,你也想回去看看以前的自己?呃,我想想,比起現在的你好像有點稚嫩,但一樣惹我心動。”
阿諾特斯有些吃味,雖然都是他,每個階段的心境是不同的,似乎以前的自己也在吃醋現在的自己,打平。
“可不可以,不要回去。”阿諾特斯無聲問道。
池知專心看著屏幕,“前麵有樹,躲,快躲開!”
機甲擦過樹頂飛過,機甲般過山車,兩個字刺激。
“不止開車要專心,開機甲也得專心,好了,換班,我來開。”
阿諾特斯輕輕拍開雄蟲伸來的爪子,“不太適應新機子,現在適應好了。”
下次,下次池知會死亡的,在以前時光死亡的池知還會回來嗎?
不行,池知不能回去,他承受不了又一次失去池知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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