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醫院
我們到達了醫院,半個月前,我也來過這裡,我在谘詢台,查到了陸偉老人的病房。
這時,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她說:“小武,你來醫院乾嘛?”
我回頭說道:“嚴維琳,原來是你啊?你來醫院乾嘛啊?”
嚴維琳看了眼端木,然後小聲跟我說:“我的使魔看到你出校門了,於是我翻牆跟出來了。”
竟然翻牆跟出來了,還是跟我來的,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拍拍嚴維琳的肩膀,小聲說道:“你跟著我乾嘛呀?”
嚴維琳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端木一眼說道:“你們是不是查出來什麼事情,關於鬼王的事,請假跑出來,肯定是重要的事,我要來保證你的安全。”
我隻能對她笑笑,看來她還在“履行”作為我保鏢的職責,我其實非常高興。
我們三個人穿過醫院大廳往住院部走去,嚴維琳突然向一個方向招手。
我朝那個方向看去,是一個右眼用紗布包住的少年,看起來跟我年紀差不多,高高瘦瘦頭發有點擋住眼睛。
他看見嚴維琳向他招手,停頓了一下,沒什麼表示就是快步離開了。
我問嚴維琳:“他是誰啊?都不理你的。”
嚴維琳睜大眼睛看著我,說道:“是我們同班同學,魏爾士啊?”
我一怔。
嚴維琳繼續說道:“小武,你怎麼連同班同學都不認識了。他上周眼睛受傷了,請了幾天假,原來也在這裡做治療。”
我說:“那我也去打個招呼。”
我快步追上了魏爾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嗨,我是你同學馬小武,真巧啊。”
魏爾士轉過身來,說道:“是啊,真巧啊。”
魏爾士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我對他確實沒啥印象,應該也是高二才來我們班的,我說:“你怎麼在這裡呀?”
魏爾士指了指自己被紗布纏住的右眼:“這裡受傷了,在這邊看看,今天是來複查的。”
我寒暄到:“怎麼受的傷啊?嚴不嚴重啊?”
魏爾士笑了一下,左眼瞟了一下我的身後方向,說道:“沒事,就是在操場上被球砸到了。”
我說道:“啊?打球的人瞎打啊,有沒有賠錢啊。”
他說道:“不用了,小傷而已。那我先去複查了,馬小武你好好保重。”
他搖了搖手,走掉了,原來他知道我的名字。
嚴維琳說道:“我怎麼記得,他請假時候說的是眼睛發炎了呢?”
我說道:“也許他不想說出被人打傷的事吧。”
我們來到陸偉的病房,裡麵已經有好幾個人了。陸菲和陸菲的媽媽也在。
陸菲的媽媽見過我,她笑著起身說道:“你是小菲的同學吧,她已經康複了。”
陸菲說道:“是啊,馬小武,我已經出院了,這裡是我太爺的病房,你今天來什麼事情呢?”
我說道:“我今天就是來看看你太爺爺的。”
陸菲感到很疑惑,說道:“你認識我太爺嗎,這兩位是?”
我說:“他倆是我高中同學,我今天找你太爺爺,是想問關於陸恒的事。”
陸偉老人聽到我這麼說,坐了起來說道:“你說誰?”
我說道:“陸恒,你的祖先。”
陸偉讓其他人回避一下,說想單獨跟我聊一下。
我跟陸偉老人兩個人單獨留在病房,給他講了一下我跟鬼王遭遇的過程,我說道:“簡單地說,他就是想見一見後人。”
老人笑了笑說道:“這個太太爺爺我是沒見過的,現在我都四世同堂了,還能見見太太爺爺,也是運氣好啊。不過我受了傷,下不了床。就讓我的曾孫女,你的同學陸菲去見她的祖宗吧。”
我驚到:“爺爺,這種事一般不都是讓你兒子或者孫子去嗎,陸菲去的話,你不怕她一個女孩子害怕嗎?”
老人說到:“我這曾孫女,性格剛烈,不輸男孩,你是她同學,還不知道嗎?哈哈。”
我撓了撓頭,心想,我確實還不夠了解陸菲。
老人把陸菲叫了進來,給她說了一下,林氏家書在住宅保存,讓她跟我去見祖先。
見陸菲表情沒什麼起伏,我問道:“你不會覺得奇怪嗎,突然要去見一百多年前的祖先的靈魂。會不會害怕?”
陸菲說道:“不會害怕,我生來就能模模糊糊地看到靈體,你說的那個鬼王,我其實偶爾能能在學校看到,隻是沒想到,他就是我的祖先。”
能看到靈體,原來陸菲也是特殊體質的人啊。
我跟陸菲約好,今晚就去學校見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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